冬日的寒风如刀割一般,肆虐着大地,一片银装素裹的古道上,一个孤独的身影缓缓前行。那是一位身穿华丽服饰的人,手里握着一个酒壶,脸上被风吹得皲裂,而那脸上的红霞却像是特意画上去的。此人便是将军府的小公子,沧酒澜。独行在这寂静的古道上,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雪的呼啸声和自己的脚步声。
突然,前方出现了两道人影,他们好像是在交易什么。其中一人身穿紫衣,腰间一个香囊绣得十分精致。另一人则是一身黑袍,沧酒澜只是匆忙看了一眼,此时紫衣人抬头望了他一眼,“站住!”沧酒澜心里一惊,回过头去指了指自己,“我?”他将眼睛眯了起来瞧着那紫衣人,眼中带着疑惑,“殿下?”语气里带着试探,“哎!”此时紫衣人笑了笑,慢慢朝沧酒澜走去,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刚才老远就看到你了,这么晚又出去鬼混。”
沧酒澜听到这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殿下先不说我,你大晚上的跑出来干嘛?”说着便指了指紫衣人身后,“那里有人吗?”沧酒澜的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色。此时紫衣人却只是笑了笑,“没有。”颜玉转身走了回去,“刚才只有我自己在这。”颜玉看着沧酒澜还在往他身后看,笑道,“真是奇怪了,刚才在那边怎么没看见你呢?”沧酒澜摇了摇头,“没有别的什么人了?”
沧酒澜顺着颜玉的手指方向望去,只见风雪中一片银装素裹的古道尽头,几棵老树矗立着,枝头挂满了雪花,仿佛一幅水墨画。而四周的景色更是美不胜收,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中,只有他们两人在这风雪中。
“殿下,刚才真的是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吗?”沧酒澜再次问道。颜玉摇了摇头,“不是。”他回答道,“刚才还有一个人跟着我出来的。”沧酒澜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惊,“谁?”颜玉笑了笑,“不知道。”他回答,“他走得很快,我还没看清是谁呢。”
——
回到将军府门口,沧酒阑站在那里迟迟不肯进去,这时将军府的大门忽然被打开,原来是将军府的主人——沧父倚门而望,目光犀利。沧酒澜有一些心虚。
“去哪了?”沧父沉声问。
“好巧啊……哈哈”沧酒澜定了定神抬起头,“父亲大人”两眼相望。
“过来!领罚!”沧父眼神中带着一丝严厉。
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祠堂中,光影斑驳,宛如一幅生动的画卷。静谧的祠堂内,只有沧酒澜一人跪坐,黑色的头发随意垂落在白皙的脸庞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此刻的沧酒澜低着头,双手紧紧地贴在大腿上,膝盖因为长时间的跪立而酸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悦,这次出去他失去了暂时的自由,让他在祠堂中罚跪三天。他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对这种束缚自由的惩罚感到无比的不满。
沧酒澜揉着酸痛的双膝,目光中透露出对罚跪的不满。祠堂的大门突然开启,夕阳的余晖洒在门口,映照出一个人影。沧酒澜惊愕地抬起头,只见一个中年人缓步走进祠堂,身后跟着几缕炊烟和袅袅的香气。
夕阳的余晖洒在中年人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他的眼眸深邃如海,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情感。他身后的小径上,一片片落叶随着微风的吹拂,轻轻地飘落在地上。
沧酒澜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祠堂夕阳如此无限好。祠堂内的光线昏暗,与外面的夕阳余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景色特色让人感到一种深深的宁静和安详,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不前。
正在沉默之际。
沧父轻叹一声:“起来吧,跪两天了。”沧酒澜如获特赦,迅速站起身来。
沧酒澜刚想开口询问,但看着沧父严肃的面容,他还是选择沉默,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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