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阿尔冈和普图是纯哥们,当然想磕是可以的,他两不是主角,他两都只有三十多岁,但快到四十,前面有一部分章节是过渡的。作者小白一个,多多包涵,希望大家喜欢。
“嘿,伙计,来瓶浆果酒吗?”
浓密的胡须遮掩了大半张脸,但脸上红润的醉色却明显阿尔冈是这家叫尽乐一刻的酒吧的老顾客了。他挥手招呼着和他一起来的男人。
“阿尔冈,我不是来这里陪你买醉的”男人无语道。
“普图,你这人就不给人面子了”
阿尔冈突然凑向普图,眼神往旁边瞟了瞟,弓下了身子,压声道“过来点。”
普图依言照做。
“你肯定知道那老头子快活不了了吧,这破地方的事我真懒得管”
说到这里,阿尔冈撇了撇嘴
“这里没那破皇室里的人,我就直说了,就那个老头子脾气又怪,还天天想着不劳而获,谁忍的了,这都两年没管过政务了,唔!”
普图捂住阿尔冈的嘴,使了个眼色。
“我说这里人多眼杂的,你就在这里随便乱说这些政事,我们先管好自己再说吧,谁能想到国务大臣天天来酒吧里,你还是收敛些吧。”
普图给了他一个白眼。
“这不就普通聊聊天吗?哎呀,再说了那你不正在旁边提醒我的嘛,反正等着那个谁来把那东西取走,我俩也就可以舒舒服服过日子了,我是只想当个懒虫的。说起来,咱两也都是老头子了,不会等到死那个人都不出现吧,干脆直接跑路得了。”
“你真是,契约在此怎可违背,你忘了吗?”
阿尔冈的眼神突然变得深沉,不过也只有一瞬,很难察觉到。他又立刻恢复了往常那副轻松的样子。
“害,怎么可能会忘记,你也太把我当白痴了,咱们现在还留在这里,不就是因为契约吗?”
调酒师又递给阿尔冈一杯酒。
“当然我只是开玩笑,再久我都会守候,只是这个地方自从被王权所占,都没遇到过几个好的掌权者,麻烦的事都堆积了起来多少会有所抱怨。”
“嗯。”
普图不会多言,但他知道表面上不正经的阿尔冈,从来都是最认真做事的,最执着、倔强的那一个,但不正经也是真的,想到这里,普图就觉得好笑。
“哎,一天天的接着过工作还要干,回去了。”
阿尔冈灌下最后一口酒。
“不过这酒是真不错,比那老头给的好喝。”
普图看着这个浑身上下被酒蒸熟的人,手里抱着两瓶酒,口袋里装着两瓶酒。
“呵,阿尔冈你个酒鬼,别说我认识你,把酒放下。”
阿尔冈朝普图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正要开口,被普图不容置疑的声音打断。
“我不想说第二遍,还有看着一老头装可怜···
···别逼我吐你身上。”
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呵,这么多年了,还是一样的无情。啧真没意思。”
阿尔冈转头又向调酒师,把四瓶酒递给他,“哦,朋友,帮我留着这几瓶,下回我来取。诶,你说刚才那个无趣、冷漠又死板的老头是不是闲的?”
调酒师尴尬一笑······(^ー^)
阿尔冈耸耸肩,转身走向门外,“好吧,朋友祝你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月辉是落里河上点缀的高光,若静的河水被撑船人的双桨惊扰得泛起涟漪。流浪者坐在桥上歌颂着落里河的诗篇会直到他生命的结束·····
·
等他颂完这夜泰勒尔拉帝国的情意,回过神来,看见他破烂的瓷碗里躺着一枚锃亮的金币,正疑惑着,只望见一位年轻男人的身影,那人手里正把玩着一枚相同的金币。
流浪者正欲感谢,却发现周身包围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威压,令他不得动弹。
“不用感谢我,你唱得不错,这是赏你的。”
那人轻笑道,“把自己收拾干净点,这样才衬得上如此······的泰勒尔拉啊,不是么。”
他接着往暗处的小巷里走去。
随即流浪者身边的气息也消散了,只留落里河的晚风吹拂他,“哦,老天······”
“哦!”
他的衣领突然被拽住。
“呃···呃呃!我······!!!”
他身后的人看见他被拽得涨红的脸色,惊慌地赶紧松开。
“哈······呼呼······”
新鲜的空气灌入肺腔,流浪者才感觉自己真的活过。
“得救了?”
转过头一看,一张眉眼冷峻的脸在他眼前,但那眼神慑人,勉强挤出的笑容,却像是要吃人。
“喔,我的上帝啊!(T▽T)”流浪者的心脏几分钟内承受了他一辈子所能受到的惊吓。
这不是帝国的祈福者——德邦糸尔吗!
德邦糸尔站直了身子,银色的长发被绕到耳后,如同洒落的月光,摄人心魄,深沉的黑眸里泛着点点幽蓝,不可触犯而又神秘。
“伙计,弄疼你了吧?实在是有所冒犯了,不好意思。刚才有所冲动了,愿你谅解。”德邦糸尔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眼神里有些担心。
你还知道把我弄疼了,我他*的都要死了!看你道歉如此诚恳,我还不好多说啥呢,“还好,你找我有事吗?”眼前的人全身上下就透露出两字——找事!
“我想知道你刚才有没有遇到一个······就是吓到你的小孩子。”说到这里,德邦糸尔的脸色又沉下了几分。
流浪者抖了一下(つД`),“小孩子?吓到我?没有。”上帝啊,吓到我的也就你还有那金币男吧!哦,我亲爱的小心脏······
“哎,好吧。”德邦糸尔正欲转身,却一眼看到破碗里的金币,眉头瞬然皱紧。
“哦?线索来了,刚才给你金币那个人往哪去了?”
“哦这,往左边那巷子里走了。”
“啧,找小孩真麻烦,还是一样不省心,”德邦糸尔吹响脖颈上的骨哨,随机上空传来几声鸣叫,一只乌鸦盘旋着停在了德邦糸尔的肩上,羽翼丰满有力。
“黑黑,去找。”
它亲昵蹭了蹭主人,伴着兴奋的鸣叫,锁定金币上残留的气息后,展翅而飞。
“啧,小屁孩,净给我找些麻烦。”说罢,清脆的响指声后,就只有流浪者还在傻愣着。
“啊?哦,我的主啊······”
作者有话:
流浪者:麻木了,我的老天。(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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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