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的身体抖如筛糠,大概是发了狠,咬牙继续说道。
“我与妹妹,原本是炯相娘的后院,妹妹被枣儿姐看中,炯相娘并不想让,可是…”
红袖可是了个半天,也没有把话说明白。
琅素捡起了地上成碎片的酒杯,状似疯狂地笑着,轻轻地在红袖的脸上比划。
“你这些个事儿,我也不想听,你那双眼睛…还真没有你妹妹的灵动”
扑闪扑闪的,好似儿时在小花园里捉的蝴蝶。
而红袖的不一般,她的眼神透露着欲望,骨子里的下贱,一举一动都透露着谄媚。
红袖的妹妹红音从小就嘴甜,受着家里人的爱,待长大了,跟了炯相娘,身子骨软,又深得炯相娘的喜爱,一双眼睛很是明亮。
红袖跪在琅素脚边,见她有无意义的将赤裸的左脚露出来,她弯下身,亲吻了她的脚背以示忠诚。
琅素被很好的取悦了,酒杯碎片在琅素手心里被磨成了碎片,开怀大笑。
鲜血顺着手心,手臂,流到了地毯上,与红酒混为一谈,看不出区别。
“跟了炯相娘,一辈子吃喝不愁,为什么会到枣儿选人的地方?”
琅素捏住了红袖的下巴,质问道。
“实在是那炯相娘需求量太大了,我们姐妹俩实在是满足不了,这才…”
琅素勾住红袖的头发,猛的站起身。
“从今往后,你红袖便不再是清倌,去做前牌,你就还能留在殃满楼,不然,还是要走”
红袖平复好心情,叩首。
“是,红袖全听大阿姐的,只请大阿姐莫要赶红袖走”
不走,那还是一条生路,大阿姐对她们,最起码是关心的。
可若是走了,那便是被达什亨带走,玩够了送给驻扎在东北的日军。
那才是真正的绝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吃不饱,穿不暖,一日里接客数十,数百人。
得了那花柳病,没了美貌,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痛快。
“能屈能伸,好好好”
琅素走出门,吩咐枣儿将红袖的绿牌子换成红牌,顺便把名字改回成…红音。
她还差交代了一句,她“红袖”名叫红音。
枣儿不敢多问,只好麻利的去为琅素办事儿。
“大阿姐,商老板来了”
一位在二楼歌妓回头朝着刚出来的琅素娇俏地喊了一句。
琅素向下望去,看见正在寻她的商老板,整理下头发,下了楼去。
商老板,原名商瑾玥,是栾城最有钱的商人,也是共产党安插在黑道的探子。
琅素的扇子轻轻拍在了商瑾玥的肩膀处,笑得娇羞。
“商老板,进屋说吧”
“好”
商瑾玥跟着琅素到了她的房间里,关上房门,琅素招呼他坐下。
“商老板,别客气,坐吧,这次来找我做什么?”
琅素直奔整体,着实让商瑾玥有些吃惊。
他说话很是儒雅,一举一动都是大家公子哥儿的气质。
“我确实有一事相求”
“说说吧”
“我…想娶…琅娘你为妻”
商瑾玥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道。
“商老板,虽然你这张脸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是,女人,怕是娶不到女人吧”
商瑾玥一惊,她怎么知道的?
“你…”
“我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待了这么长时间,男人和女人又怎么会分不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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