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收收你的小聪明,还是担心担心明天吧。”
肖战听了一脸冷漠。
看着肖战无动于衷,王一博眉宇间的戾气骤然升腾,“你就不想知道明天的业务是谁来谈?”
“你就一点儿……都不害怕?”
“害怕有用吗?”肖战直言道,“我害怕了,你就会放过我?高姗就会放过我?我的害怕不值一提,惊恐交惧对您来说是满足,毕竟您是个变态,就喜欢看我被人羞辱。”
“你我是什么样的人彼此心知肚明,就不要再说这种恶心人的话了。毕竟都不傻,谁他妈会相信。”
“……”
一言不发的王一博,只觉得胸膛里憋着一口气即将要爆炸,但他忍住了。
把他抓来折磨一顿,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他更是喜欢诛心啊。
王一博阴沉的脸在这一刻顿时消散,“你说得对,看见你受苦我才最开心。那不妨告诉你一句,明天来谈合作的是惠通制造。”
王一博恶劣的笑了起来,拍着肖战的肩说:“加油吧,明天的戏可别让我失望,我可是投了大钱的。”
肖战:“……”
惠通制造,余飞?
很好,王一博真是不改初心千方百计的给他找不痛快,千挑万选挑中了他的死对头。
这下好了,明天的约谈势必精彩。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精彩可谓是别出花样。
肖战一身黑色西装站在余飞面前,被嘲笑得体无完肤。
“呦!这不是肖战肖大少吗?您老怎么在这当起了喽喽?我看你这些年在王总身下过得也挺滋润的嘛!好端端的金丝雀怎么跑来上班了?还要跟我谈业务?你他妈会嘛!”
“过去你是纨绔,现在你是别人床上的玩物,就你他妈还想跟我谈业务,床上还是床下啊?”余飞哈哈大笑起来。
肖战冷眼看着他:“余总请您专业点,这是我们的初步创意,您先过目一下。”
肖战把手头的资料递了过去,谁知那人在接上手的一瞬间脱力,还顺势打翻了放在桌上的玻璃杯,所有东西尽数摔在了地上。
“哎呀呀,不好意思手滑啦,看样子,老天都觉得你不配,肖大少你还不快滚啊。”
“或者说,你要是非要谈也不是不可以。”
余飞摸了摸下巴,舌头在嘴巴里打转,猥琐的目光在肖战身上来回打量,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勾住了肖战的西装领子,并且言语极为露骨地说:
“我听说你当金丝雀挺专业的,既然要谈就拿出点诚意来,这样吧,今晚八点,我在四季永逸等你,你给我们几位总表现表现你的专业水平呗!”
谁也没想到,这位惠通来的小余总会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正当会议室的气氛变得压抑尴尬时,肖战很不客气地开了口。
“这么多年不见你丫的嘴还是这么臭,小爷我还真是好奇了,你到底是过得有多不容易,要跑去屎坑里恰饭吃。
可惜啊,小爷太过传统,接受不了你那潮流玩法,就是想接受,我们东跃的两位总也不会接受你这样没有道德底线和法律常识的扑街仔。”
说完,肖战就低头自顾自地收拾起资料,一抬头就看余飞那厮一脸求虐地望着他。
“嘿,你他娘的还杵在那儿干什么?听不懂外国佬的话,中国话总他妈要学好吧!”
“我说,你这人渣扑街仔,我们东跃不合作,赶紧滚!公司又不是死绝了,非你一家不行,你不签,照样有别人签!”
说完,肖战就低头继续收拾资料,眼神却盯着脚边那一块阴影,看着那阴影以放大极速放大,顿时露出了得逞的笑。
“你这贱货!!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竟然用这种语气跟老子说话!!!”
“老子今天就他妈的弄死你——!”
余飞一怒之下狠狠踩在了肖战的手臂上,狠狠地把肖战的手压在纸张和碎玻璃渣上,来回碾压,鲜血骤然从掌心溢出,染红了所有人的眼睛。
手背上不断加注的压力,以及手心割人的痛楚,叫肖战的眉头拧成一股麻绳,不断地冲击着神经。
肢体的伤痛远远抵不上内心的屈辱。
他也曾不可一世,曾高傲地站在顶峰俯瞰众人,如今却要平白受苦?
呵。
去你妈的苦!
蹲在地上的人猛地抬头,用那只完好的手,一个手刀狠狠地劈在了余飞的膝盖上。
膝盖上神经遍布,肖战一把就敲中了余飞的软经,余飞痛得“哇”叫一声,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四脚朝天。
这时,听见响动的高姗推门进来。
看见会议室里头一片狼藉,顿时露出了惊异的神情来。
“余总?!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余总扶起来!”
高姗大吼一声,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去找了肖战发难,但看见肖战握着受伤的手,面无表情站在角落时,她所有的话都在喉咙里结束。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坏了!
“肖战,你他妈找死!”余飞被人搀扶起来,大声咆哮,一边咆哮一边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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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