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耀文颤抖的身形,仿佛和七年前的自己重合,才顿惊。
时间已经过了七年,这七年时间足够改变一些事和人,他已经不是七年前的那个自己了。
已然不再是局中人,不再是深陷污泥中的人。
而是一个旁观者,围观深陷污泥中的一颗石子,就像几年的石子围观自己一样。
不想将自己的狼狈与难堪展现在他人面前,只能努力的掩饰自己。
从泥潭中站起来,爬了几次还是爬不上那近乎低矮的岸边。
忍着心里的难堪继续往上爬,最终,努力的爬上了岸,冲到小溪边,想用清水洗掉自己一身的污泥,可身上已然染上泥潭之味。
身后的泥脚印也似乎在提醒着他自己曾经是待在怎样的地方,自己是怎样爬出来的。
宋亚轩轻晃几下脑袋,将自己脑海里的想法打散,既然已经过去了,又何必将伤疤揭开再去回想呢?
不是自取其辱吗?
看着面前的人,宋亚轩嗫嚅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可现在说什么话好像都有些苍白无力?
被人围观自己的狼狈,说实话是有些丢人,本来难受不堪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要是还被人开口安慰。
那原本安慰的话语也像刀剑一般刺痛着他,并不会让他得到多少缓解。
就像冬天被打湿的棉袄,让他在被安慰时感受到温暖,又马上提醒着他自己的不堪正在被人围观的寒冷。
穿上去冷脱下来更冷。
想让人别说安慰话语,又显得自己心胸狭隘,想说的话停在嘴边,最后只能闭口不言。
听着别人表面安慰实则看热闹的心理。
表面平静。
缓解的方法就是什么也不说。
最好的安慰是无声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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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