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梅雨季了,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窗户上,留下了一道道水痕,就好像泪痕一样,纪念语默不作声的看着窗外,图书馆里的人也稀稀落落的,他脑子里划过了一幅又一幅凌乱的记忆片段,许久,放下了笔,收拾了手边的东西,拿着伞走出了图书馆大门,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撑着伞缓缓前进。
约莫着走了三十分钟,纪念语到了墓地,在别人看来,下雨天来墓地瞎转悠,可能把他当成神经病了。
他站在他父母的墓碑前,依旧沉默不语。
他想起来身边的人都说他是个冰块,说他话少,看起来高冷的要死,跟人讲话的时候没一个笑脸,可他依稀记得他曾经也很幸福,至少,十六岁之前…
纪念语父母在的时候,他也是在父母的宠爱之中长大的小孩,妈妈每次下班回到家会给他带他爱吃的小零食,会在他不想吃饭的时候变着花样的做他爱吃的东西;爸爸会在出差回来之后给他带一些让他意外的惊喜…早就是以前了…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蹲了下来,“爸,妈,今天来看你们来了…”内心的痛苦像一团火焰狠狠地灼烧着他,缓慢的吞噬着他的每一寸理智,那些美好的回忆片段在他脑海里不断循环,曾经的美好,现在都成了鞭策,一下又一下的抽痛着他的心。
“最近也有好好吃饭…我的论文又得奖了…”他的声音哽咽了,“我还认识了一个人,我感觉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纪念语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他想起蒋暮远了,那个带他走出阴霾,像一束光照耀着他的男人,可他们之间也存在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又跟父母聊了几句,他起身出了墓园,雨也不怎么下了,他走了几分钟到了公交车站,站在站牌下拿手机准备打车,一束车灯向他打了过来。
直止来人靠近了,纪念语才看清是谁,“纪老师,怎么在这呢?”
说话的人是蒋暮远,尽管现在视线昏暗,他也能够看清这人棱角分明的脸,蒋暮远,蒋梦的哥哥,而蒋梦呢,是他的一名补课学生,他跟蒋暮远也正是因为这样认识的。
许是看纪念语一直不说话,蒋暮远又叫了他医生:“纪老师?”
纪念语反应了过来:“今天来看看父母…远哥你呢?”纪念语顶着疲惫的脸勉强向他扯出了一个笑。
“顺路瞎转转,是要回家吗?我送你。”纪念语本想拒绝,但想到确实不好打车,就没有再说什么,上了车。
车内的温度很高,看来开过空调,纪念语感受着四周的温暖,不由自主的偷瞄蒋暮远。
纪念语正在走神,蒋暮远突然一个欠身,上半身压在了他的身上,纪念语懵了,不由得瞪大了震惊,瞳孔无限放大“远哥?”
两人现在的距离,稍微动一下就能肉贴着肉来个肌肤之亲,他的心跳加快了,愣愣的等待着蒋暮远下一步动作。
废文…
文笔真的很废…多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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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