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纠结逻辑,小甜文
世人皆知肖将军战功赫赫,威名远扬,然而功高震主,早已引得陛下心生猜疑。
恰逢将军夫人身怀有孕,若腹中所怀是男婴,恐陛下之猜疑更将愈演愈烈。
陛下为此特向钦天监问询,肖夫人所孕之胎是否会对国运造成影响。
钦天监经过一番推演,答道:“此胎或为龙凤之姿,或为女胎之相。若肖家得女,将来陛下有了太子,太子可娶之为妻,其子亦将为其姊妹守护国家,如此国祚可保数百年安稳;然若仅生男胎,则恐有碍国祚之传承。”
幸而肖将军福泽深厚,肖夫人顺利诞下一对龙凤胎,长子取名肖战,此女取名肖婉。
只是生产之时,女儿难产,导致身体虚弱,需长时间在家中静养,不宜外出见风。
陛下得知此事后,心中忧虑不已,生怕这未来的皇室血脉有何闪失,遂命人将珍稀药材源源不断地送入将军府,只盼肖家千金能早日康复。
肖氏龙凤胎降世三年之后,皇室再添新丁,皇后喜得嫡子。
钦天监占卜预言,此子日后必将成为一代英明帝王,龙颜大悦,遂赐名王一博。
满月之际,便隆重册封为太子,更是指定肖氏次女肖婉为其未来太子妃。
岁月匆匆,十六年转瞬即逝,太子王一博已成长为一位风姿绰约的少年英才。
肖婉却因身体过于羸弱,长年深居简出,无法外出见风。
皇帝曾担忧两人长久不见,将来成亲恐生隔阂,于是在王一博十岁时,特意安排肖战作为其伴读,希冀通过肖战的面容,能让太子对肖婉产生些许亲切之感。
幼年的王一博性格过于顽皮,对肖婉的容貌充满好奇,竟闹着要一睹其真容,甚至放言:“若是不够好看,我就不娶。”
肖婉无法外出相见,王一博竟不顾一切地尝试翻墙探望,可惜十岁的孩童力气不足,脚下一滑,竟从墙上跌落,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墙下保护他的肖战身上。
肖战因此重重摔在石头上,面部受伤严重,容颜尽毁。
皇帝原本有意收回肖老将军的兵权,然而当得知肖战为救太子而英勇负伤,容颜受损的消息后,他深感愧疚,难以启齿。
肖战13岁就英俊挺拔,如今却因救驾而面目全非,这不仅是对他个人的沉重打击,更可能影响到他日后的婚娶问题。
皇帝心中充满歉意,终究无法狠下心来剥夺肖将军的兵权,也怕被天下百姓所不耻。
皇帝决定对王一博进行惩罚,责令其在宗祠跪拜三天,以此作为对事件的惩戒。此事至此,方才告一段落。
如今年仅十九岁的肖战文武双全,才华横溢。但他因容貌受损,只能终日佩戴一副铁质面具,仅露出鼻子以下的部分。
这副面具如同沉重的枷锁,让他的面庞变得神秘而冷漠。
因此,世家小姐们纷纷避而远之,无人愿意与他结下姻缘。
————
王一博在东宫书房内专心致志地练字,笔走龙蛇,字迹苍劲有力。而肖战则安静地坐在他对面,同样沉浸在书法的世界中,两人相互陪伴,共同学习。
突然,王一博放下了手中的笔,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哼,那些只看重外貌的小姐们,真是可恶至极。战哥,你且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找到一个真正适合你、让你心动的夫人。”
自从他十六岁起,王一博便一直关心着他的婚姻大事,甚至比他的父母还要上心,肖战却觉得这件事大可不必。
他轻轻停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向王一博作揖道:“殿下厚爱,微臣感激不尽。只是微臣自知相貌丑陋,恐怕难以入得那些小姐们的法眼,还是不去祸害他人为好。”他饱含深意地看了眼王一博,无人发觉。
王一博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说道:“一个大男人要那么好看干嘛,成就一番事业可不是靠脸。战哥,你才华横溢,足以配得上天下所有的人。”
肖战抬起眼,认真地直视着他,“殿下,你真的这么想吗?”
王一博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当然了,又不是选妻子。选妻子的话,那当然得选好看点的,毕竟要一起生活那么久嘛。”
肖战闻言,不禁打趣道:“那这么多年过去了,殿下还是对婉儿的容貌念念不忘吗?”
提到此事,王一博再次向肖战恳求道:“战哥,你就让我看一眼婉儿吧,就看一眼。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是不是真的像画上那么漂亮?”
去年王一博曾央求肖战为他的妹妹肖婉画过一幅画像,画中的女子美得令他心动。只是,王一博看比例觉得画像上的女子似乎偏高了一些,肖战解释说可能是因为她是龙凤胎的缘故,所以身高并不逊色于他。
这让王一博稍感失落,因为他比肖战矮,也就意味着他比自己的妻子还要矮一些。然而,一想到画像上那绝美的容颜,他便觉得这点小瑕疵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肖战道:“婉儿的面容或许并未如寻常女子那般柔和温婉,反倒透着一股英气之美。你此前未曾相见,也未显急切,今日何以如此心焦?”
王一博想到如今他已满十六岁,半年后,他便要与婉儿共结连理。近年来,父皇的身体日渐衰弱,据国师预言,父皇的大限恐已不远,未来可能充满了未知与变数。
正因此,他才惊觉,在即将到来的婚礼之前,他竟还未曾见过婉儿的真容。
王一博解释:“婉儿自幼便深居简出,鲜少接触外人,若是突然成婚的转变,恐怕会让她心生惧意。若能在成婚之前,先与她相识相知,即便未来有变故,她也能因对我有所了解而心中稍安。”
肖战莫名问他,“殿下觉得想白头偕老,恩爱一生,是容貌重要还是才能重要?”
王一博觉得他问的太突兀,“要想恩爱一生,应该要两人两心相悦,无关容貌与才能。只要是他,怎样都好。”
肖战:“那为何说我才华横溢,配得上任何人,我只想和我心上的人一世长安。”
王一博震惊,“战哥,你什么时候有的心上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哪家的女儿?”
肖战听见王一博这么激动的样子,心底暗喜,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嘛!
下一秒,肖战的暗喜的心就被扎穿了。
“战哥,你放心,你和我说,不管是谁,就算是父皇的妃子,我都得让他让给你。所以不用顾忌,告诉我是谁,直接帮你直接聘娶回家。”王一博知道自己刚刚连着问过于激动,怕肖战看出端倪。
“王一博!”肖战连殿下都不叫了,虽然王一博一直不让他叫殿下。
王一博被他喊的吓了一跳,身子瑟缩了一下,虽看不到脸,自己差点被刺客伤到的时候,肖战的语气就和现在差不多。
“战,,战哥,怎么了?”王一博说话有点结巴。
肖战深吸一口气,“没事,你不是要见婉儿吗?今晚亥时到我家后门,我带你去。”
“可是酉时宫门就落锁了呀?”王一博纠结。
肖战踏出书房,“那随便你喽,我在家等你,过时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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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王一博准时在肖府后门口,肖战领了他进去,将军府寂静无声,相必肖战早已将人都调走。
去往肖婉院中路上,两人便遭遇了刺客的突然袭击。他和肖战都毫无防备,刺客趁机撒下一把名为“温柔乡”的粉末,二人吸入大半,顿时四肢酸软无力,欲火焚身。刺客见状,便趁机逃之夭夭。
肖战艰难揽着他,随意推开一间厢房,里面干净整洁,他将王一博放在床上,便要离开。
王一博抓着他的袖子不让人走,肖战哄他,“殿下,臣去叫婉儿过来,你们总归要成婚,半月后成亲不会让人知道今夜发生之事。”
王一博依旧拉着,带着哭腔的声音问他,“那你呢,你想找谁?”
肖战有点意外,“臣随意找一愿意的丫鬟,事后纳了她即可。”
王一博生气了,“你随便找一个人都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你走吧,你走,我不想看见你。”说完转过身子不再言语。
肖战被他的话惊到,以为自己整日日思夜想,产生听觉错误,却看见王一博依旧拉着自己袖子的手。
肖战抬起手,王一博以为他要走,爬起来抱着他的腰,“本宫命令你不许走,就在这,今夜。”
肖战掰开王一博环着自己腰的手,坐上床沿,一手轻抚王一博脸庞,头靠近他的脸,面具贴上王一博的鼻尖,唇离王一博的只剩一指距离,“殿下,你可知我留下会发生什么?嗯~”
“话多。”王一博双手绕过肖战脖子,将他拉向自己,肖战的唇严严实实地附上王一博的。
天雷勾动地火,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肖战拿回了主动权,啃噬着王一博的嘴唇,再往下一一打上烙印。
两人只剩里衣之时,王一博突然出声,“战哥,把面具脱了,我想看看你的脸。”
“好。”肖战翻身下床,去柜子里拿了两样东西。
王一博以为他要走,正想说不看了,肖战又回来,将手中拿的二指宽的红绸覆在王一博眼上,绕到脑后系了起来。
肖战脱下面具,“一博,我容貌有损,怕你害怕,红绸薄纱,你就看一个大概,不要细看,可好?”
王一博点头,肖战将两人衣服全脱,继续着方才的事。
王一博突觉后边冰凉,反应过来,“不对,应该我在上面。”
肖战将王一博抱到自己身上,“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一博满意,但是下一秒剧痛传来,“肖战,你个骗子。”
一夜贪欢,第二日王一博都有点起不来,肖战却意气风发,王一博本以为两人算是情投意合,肖战说让他与肖婉半月后成亲。
王一博点头没说话,肖战以为他太累太饿,想去为他端来早饭再和他解释,左右他现在也走不了。
王一博趁着肖战去给自己拿早饭,独自一瘸一拐返回宫中,后面跟来的肖战也被他关在门外。
“听说了吗?太子殿下偷偷见了肖婉小姐一面,害了相思病,所以现在躺在床上呢?。”假山旁宫女对着另一个宫女说。
“不对,我听说是见完肖婉小姐,在肖府上宿了一夜之后,被肖小姐采阴补阳,现在正在休息恢复元阳呢?”另一个宫女说。
从假山后走出一个宫女,“你们说的都不对,是太子殿下对肖伴读日久生情却不自知,见了他妹妹,才惊觉自己对肖伴读有意,现在在床上伤心呢?我那天亲眼看见太子殿下一瘸一拐走回寝殿,把尾随而来的小伴读关在殿外,嘴里还说着如今这副场景,不必再见之类的话呢!”
宫中流言四起,议论纷纷,皇帝虽深居高位,却也难以隔绝这些风声,竟无意间听闻了其中的一两句,气得他气血翻涌,吐出两口鲜血。
皇帝勃然大怒,紧急召见肖战入宫问罪。
肖战心怀忐忑,小心翼翼地回应:“陛下,太子殿下确实与婉儿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夜色已深,臣恐殿下在外不安全,便留他在府上过夜。当夜殿下被野猫吓到了,微臣有罪,至于为何会传出这样的流言蜚语,臣实在不得而知。恳请陛下明察秋毫,还臣一个清白。”
皇帝审视着肖战脸上的铁面具,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自己的儿子性情,是个容易为美色所动之人。若肖战容貌依旧,或许还真能入得太子之眼。但如今他面容已毁,就算是皇帝有意成全,看在肖战曾救他的份上,自己儿子也不愿强求于他。
这些年肖战不愿意做的事王一博是一件也没让他碰过,肖战早就招人妒恨了,这次说不定又是谁编排出来谋害肖战的。
肖战沉思片刻,提出一个计策:“陛下,目前唯有让臣妹与殿下尽早完婚,方能平息这些无稽之谈。”
皇帝觉得此计甚妙,当即下令钦天监挑选吉日,钦点王一博与肖婉半月后举行隆重的婚礼大典。
在此期间,王一博多次向皇帝请求收回成命,希望能改变这突如其来的婚事安排。然而皇帝心意已决,任凭他如何恳求,都未能动摇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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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色的喜庆色彩热烈地覆盖了整个东宫,然而王一博心中却充满了万般的不情愿。尽管如此,他仍旧跨上了骏马,亲自前往肖府迎接肖婉。
他目睹了肖战背着肖婉缓缓走出府门的情景,肖战小心翼翼地将肖婉送入装饰华丽的花轿之中。
王一博站在一旁,目光深邃而复杂地凝视着肖战,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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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在前厅陪客,喝完酒被皇帝安排的人送去洞房,短短一里路逃跑十几次,均未成功。
挂着大红绸缎的房门被两名侍从推开去,王一博被人推了进去,“恭喜殿下合卺之喜。”门便被关上了。
王一博凝视着床上那位身着华丽喜服、端庄而坐的女子,盖头遮挡住了她的面容,使他无法窥见真容。
一股莫名的恐惧却悄然涌上心头。他害怕一旦揭开盖头,看见肖婉的模样,会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肖战。
毕竟,他与肖战曾有过夫妻之实,如今再与肖婉成婚,这般的错综复杂,简直让人无法言说。
同时又有点生气,两人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不过是想让肖战哄哄他,可肖战居然直接让父皇提前婚期,可他那夜的表现不像对自己无意。
王一博终究还是忍不住揭开了肖婉的盖头,眼中不禁流露出惊艳之色。只见戴着凤冠的她,容颜绝美,宛若画卷中走出的仙子。
然而,她脸部的线条却略显冷硬,透着一股坚毅与不羁。让他不禁联想到,倘若肖战未曾遭遇毁容之祸,或许也会拥有如此俊美的容颜。
肖婉凝视着王一博,那双红唇微微开启,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殿下,我这副容颜,可还入得了您的眼?”
王一博闻言,神色骤变,他瞪大了眼睛,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你……你怎会与肖战的声音如此相似?你究竟是如何……”
肖婉,或者说是肖战,步伐从容地走向王一博。他边走边摘下头顶沉重的凤冠,拔下发间的簪子,动作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随后,他取出手帕,细致地卸去脸上的妆容,露出那原本俊朗清逸的面容。
王一博很生气,但是心底又有点开心,嘴硬道,“欺君之罪,你完了。肖战”
肖战一手抱着王一博的腰,另一手拿起合卺酒壶,仰头喝一口,捧着王一博的脸,渡给他。
王一博被酒呛着了,肖战一边轻拍他的背一边说,“我已嫁给殿下,殿下,你不护着我吗?”
王一博恍然大悟,心中疑虑重重,“是不是肖婉这个人本就不存在,她从未在世人面前显露过真容,而你故意伪装成毁容的样子,就是为了在必要时刻冒充她?你们将军府究竟在谋划什么?”
肖战眼见王一博动了真怒,不敢再有丝毫隐瞒,轻轻地将脸颊贴在王一博的脖颈处,低声说道:“婉儿确实存在过,只是她生来体弱,三岁那年便夭折了。那时你刚刚降临人世,钦天监的预言让父亲不敢冒险,于是我们并未对外发丧。除了父母和我,无人知晓婉儿已经离世。你素来喜爱美人,我为你画下自己的画像,原本只是想用这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你慢慢接受我。那天,当我得知你并不在乎我的容貌,依旧愿意爱我,是我此生最快乐的一天。”
“你说谁是癞蛤蟆?”王一博被带偏了思路。
肖战急忙安抚,“是我,是我,想吃你这个小天鹅肉。”手却悄摸摸解开了王一博的腰带。
王一博觉得身上有点热,有点像那夜的温柔乡。“你又下药了?”
肖战:“合卺酒本来就有药性。”
肖战抱起王一博去了床上,不一会儿,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了出来。
房门外守着的侍者去向老皇帝复命,一个不留神,高兴过度,去了。
自此以后,朝堂之上,肖丞相铁面无私,以雷霆手段严密监管,绝不容许任何人做出任何有损朝廷安定与尊严之举。
而在龙床之侧,身为皇后的肖氏同样展现出强势的一面,他在龙榻上压制着小皇帝,王氏江山国祚可绵延百年,但小皇帝无子嗣,从宗室选了继承人,由丞相培养。
钦天监的预言无一不应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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