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臣亲自看着易付凌出去,他的心里只有随知年委屈而又厌恶的表情,像极了敢爱敢恨的小狗,他连忙追上去说:“将军留步”随知年看了他一眼,挪动了步伐,随知年的脚步声像极了雨雷,一阵一阵的打在他的心尖上,滴出血,他只知道这次要是留不住他了,下次随知年绝对不会再和他见面
于是他急中生智地说:“我看将军身上的伤因我而伤,能否给个机会让我照顾你?”不知是什么错感,他竟然觉得随知年再笑
随知年讽刺道:“好啊!那就麻烦宝贝王爷了!”
易辞臣也假笑道:“应该的,我就是一个有恩必报的热心王爷”
随知年说:“那好啊!你帮我涂药吧”
他辞退了下人和跟从,别院只有他们两人,易辞臣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风中带着怒吼的风一点一点的撕开他的伪善,他顿时感觉腿有点软
两人留在原地不动,“果然只是说说而已?我怎么会如此作践自己,随便给个台阶我就接了可笑可笑啊”他一手捂着嘴,笑的有些病态说:“我不是透明人,你的甜言蜜语,亲昵手势我都看的见”
易辞臣感到心底猛的一疼,他认为自己是病了,便瘫软在地上,随知年把月亮搂在怀里在他快要倒地的那一瞬间,伤口撕裂开来,暗红色的血也慢慢流出,易辞臣赶忙起身扶好随知年,就这样一个被扶的人醋意打发,一个认为有大病的王爷拖着病人,一前一后,左左右右摇摆进房间,易辞臣拖着歉意为他涂药,而随知年带着醋意想得到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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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