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如何走南闯北,如何独当一面,说到底,肖战骨子里还是个坤泽。
身为坤泽,他却要亲自去指导情郎,如何同自己享欢谈爱。还要教小傻子,如何你来我往,并且为对方纾解欲望。倒也真是为难他,毕竟这等羞臊之事,还要坤泽主动,自然是有些困难。
可两人如今已这般了,肖战又不能闷声不吭,等着小傻子顿悟。
显而易见的是,小傻子也无法自己去顿悟房事啊……
王一博身为乾元,虽迟钝憨傻,可却有独属本性的占有欲,以及不经意展露的霸道。
他大抵是不懂情爱之说,只晓得眼前人是他的娘子。而娘子便是日后,常伴身侧之人,会同屋同榻同食同语,也是同村中别家一般,独属自己的家人。
独自成长的过程,便是痴傻也会晓得,那午夜孤零零的苦涩,也会害怕的蜷缩在被褥中抽泣,也会向往百家灯火中,有一盏会等候自己。
晚郎的出现,于小傻子而言,何尝不是孤晚中的一盏暖灯呢。
两人此刻,便似身处热气氤氲的雾白中,眸中水汽朦胧,识不清欲、又看不透情。却晓得,温怀相贴,信香沁润肺腑,眼前人便是心之所向。
第一回尝自渎的滋味,王一博总会觉得,自己被溺在温水中,那感觉既舒服又几欲呼吸不畅。每当回眸瞧清眼前人时,便是季堂月的香甜,丝丝缕缕的钻入鼻腔,让他喜欢的紧,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肖战咬着唇,盖在被褥下的身子,早已湿淋淋一片,可还是强忍着羞臊给人安抚那处:“我……手有些酸了,愚儿……你还要……”
一个未出阁的坤泽,同乾元同床共枕,还替对方抚慰欲望,这本就于理不合。可奈何王一博是个小傻子,他甚都不懂,舒服的滋味也是第一次体会。瞧着晚郎也难耐,却愣在榻上,好半天才有些反应。
那迟钝的劲儿,似乎渐渐明朗,王一博呆呆的啄吻肖战热意蒸腾的脸颊:“晚郎,晚郎,晚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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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