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师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周末公司想着聚一聚,刚好您今天来了。”吴冥拿着前台开好的两张房卡递给余岱,小声的询问他。
余岱把房卡捏在手心里,他本想问问牧柏槐的想法,但转眼就见对方一副“你要是抛下我我就跟你拼命的表情”,顿时语塞。
他对上吴冥灿烂带着期待的眼神,略带歉意笑了笑,“抱歉可能去不了,今天也确实累了,而且既然是公司自己人聚餐我们两个现在去也不合适。”
吴冥听到这话眼神里的光都黯淡了许多,“那好吧,余老师好好休息。”
直到目送吴冥离开,余岱才语气关切的问牧柏槐:“你怎么了?是身体不太舒服还是心情不好?”
牧柏槐敛去眼底的晦暗不明,毫无情绪的说:“没有,只是觉得他好像很喜欢哥的样子。”
余岱恍然大悟,“我干这么久了有个崇拜者也很正常的嘛,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么热情的。”
牧柏槐脸更黑了,余岱果然没有听出自己的言外之意。
余岱眼见他脸色越来越差,还以为是困了,于是便催促道:“走吧走吧,睡觉去。”
“……”
两人并排站在走廊里,余岱把房卡塞他怀里叮嘱道:“你住隔壁的3602,晚上有事就找我,听到没有?”
牧柏槐看着静静躺在手心的房卡,沉默了半晌答了句好,目视着余岱走进房间,直到“啪”的一声关门声才堪堪回神。
不过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垂着眸思考起来。
怎么说哥会让我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牧柏槐站在门口理了理衣服才伸手敲门。
余岱充满怨气的一声怒吼隔着门传了出来,“谁啊?!”
“哥,是我。”
里面静默了几秒钟,余岱打开了门。他听到敲门声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赶来开门,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还没有散去的余温,裸露在外的皮肤如同瓷器一样光滑细腻。
余岱料到他不可能老老实实自己睡觉,懒洋洋的偏头道:“你又怎么了?是嫌自己一个人太孤独了?”
牧柏槐摇摇头,板着脸很严肃的说:“我害怕,我不想自己睡。”
“……”
余岱左看右看他不像是个自己睡觉都害怕的人,没好气的看着他,明知故问:“你是真怕还是假怕?”
“真的怕。”牧柏槐说完怕他不相信,搓搓手指变出个指头大的绿色海藻,啪叽啪叽的跳进余岱屋子里,“我的海藻进去了。”
“行行行,想进来就进来吧。”余岱盯着他三两步追着海藻进门,抱着胳膊靠在墙边,“还是老样子,我给你个多余的枕头,你铺地铺睡在地上。”
“知道了。”
余岱随便擦了两下头发就困的眼皮子直打架,他也没心思吹头发了,转身直挺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扭了下。
余岱睡觉不喜欢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但是毕竟今天有牧柏槐在,他只得扯过被子盖住了上半身。
牧柏槐蹙着眉刚准备提醒他不吹头发要生病,但是视线被余岱露出的半截肌肉匀称的腿吸引了过去。
哥浑身上下都是白的,好可爱。
余岱刚眯着眼就感觉心跳忽然加速,就像是牧柏槐在门口变出来蹦蹦跳跳的绿色海藻,快的他有些忍受不了,难受的呢喃了一声捂住胸口。
结果心跳不但没有恢复正常,反而跳的更快了,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蹦出来,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牧柏槐!你又在干嘛!”
牧柏槐揣着明白装糊涂,“怎么了?叫我有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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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