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最痛的那一课,是你最不设防的那个人,朝你开了最猛的那一枪。我不是坏人,只是在那一刻,理智战胜了心理,我收回了对你的所有喜欢。——题记
鼻息间似乎还有他身上残留的淡香,王一博将头抵在医院的外墙上,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不稀罕了,早就不稀罕了。
是不是当做没看到他会更好一点?是不是不逼着他跟自己说话就不用听这些能要了他命的话了?
每多靠近他一分,就多一分可悲的认知,肖战不仅不爱他了,而且是打心眼里的讨厌他。
雨滴夹杂着雪粒子在周遭肆虐,肖战紧抓着外套将脸狠狠埋进臂弯里。
回不去了,你知道的,再也回不去了。在他同意把自己像货物一样送给别人时,你们之间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怀抱再温暖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还要去贪恋那一点虚假的温暖,然后再一次被伤得遍体鳞伤吗?
肖战,清醒一点,不要回头。
擦身而过的灯光照在少年瘦弱的肩膀上,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眼后座上从上车就蜷缩起来的人,欲言又止。
人总容易陷在回忆里无法自拔,肖战努力过了,这六年他都在努力,可是怎么办?有些执念太深刻,连他自己都无法左右。
以为自己放下了,可只是一个简单的拥抱就轻易把他击碎了。
肖战,你怎么就这么下贱呢?
雨势渐大,雪粒子被彻底吞没,雨刮器在安静的车流中挥动着手臂向他无声地告别。肖战站在滴着水的公交车站下,低头看着被雨水浸湿的鞋子,一脸自嘲地笑。
忘了先前不久的画面了吗?
他从不缺爱,你无需再爱。
陆翎羽看着从刚才就躲闪着跟她对话的曹寅辰,心里有些小小的不爽。
“朋友”,这是她第一次听王一博说出“朋友”两个字,如果她没记错,王一博从未用这两个字形容过他身边的任何人。
他是冷淡的、矜贵的,不动声色的居高临下,让人想靠近又不敢靠近,这样静默的距离才是他与人正常的社交距离。
可刚才在医院里,朋友两个字却打破了他与那人的距离,甚至拒绝她们窥视。
“你知道那人是谁对不对?”
终是忍不下这口气,陆翎羽出声问询。
曹寅辰摸了摸鼻头,讪讪道:
“应该不知道吧?我跟你一样,压根没见着那人啊。”
曹寅辰的话陆翎羽自然是不信,可人家貌似是打定主意当帮凶了,她怕是逼问也要不到答案。
算了,来日方长,她就不信她不能见见那人的庐山真面目。
被大小姐放过的曹寅辰偷偷松了一口气。他虽然没见着人,但就王一博刚才的表情,除了肖战,他想不出第二人。
肖战来了医院,是哪不舒服吗?
不是,刚才俩漂亮姑娘还围着他博哥转呢,肖战该不会看到了吧?他看到了该不会误会了吧?这一误会该不会吵架吧?
唉,那美人坯子美则美矣,就是说话夹枪带棍的,让听的人心里不好受。本来就不怎么待见他博哥,要真误会了什么,怕是说话能往人心窝子里捅。
他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曾旁敲侧击地打听过,但王一博始终闭口不言。只有一次,两人一起值大夜,王一博困顿中说了这样一句话,是我有罪。
有罪,这得是犯了多大的错,才能用上这样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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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