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辰看着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尾巴,万分无奈。
自打徐队把陆小公主推给了他,美其名曰给他机会当小领导,他就没过过安生日子。这上班时间除了上厕所,他是一点人身自由也没有。
要是小姑娘心里没点小九九,他倒是乐意让她跟着。可人小姑娘一颗芳心早有了主,身份还是自己惹不起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曹寅辰一边腹诽万恶的资本主义,一边掏出手机,在小公主殷切的目光中拨通了王一博的电话。
其实他是真不乐意打,倒不是不关心他博哥,而是不想给他博哥惹麻烦。
虽然王一博从没在他面前说过他和肖战的关系,但自打某次聚会上,他一初中学长,恰巧是王一博的大学室友,知道他和王一博共事后,向他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博哥大学时期的二三事迹,再联系到他和肖战之间那种自然又怪异的情形,他就慢慢琢磨过来了。
大一,大老爷们儿居多的军训场上,大概是一开场就把所有女生的目光吸引走,以至于自己的那点小把戏没发挥半点作用而怀恨在心的某位颇有钱的公子哥,在看到王一博脖子里的红绳时,嘲笑他娘,顺带鄙夷了一把略有些廉价的石头坠子。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把人惹急了,王一博突然就挥拳把人打倒了。教官连忙上来劝架,秉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让人道歉,并劝王一博先把脖子里的坠子先收起来,毕竟军训途中戴着这红绳坠子多少有些不方便,结果却遭了拒。
教官的脾气也不咋样,当个和事佬结果这男生不卖他面子,心里起了气,罚他绕操场跑二十圈,王一博二话不说就去跑了。
这件事后来被大家传着传着就成了王一博为了保住女朋友送的东西,公然叫板教官,奠定了他博哥高大的情圣形象。
当然,事后王一博在室友的逼问下,只说了自己没女朋友,这东西也不是别人送的后,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但捕捉到风声的女生们却仿佛看到了希望,隔三差五地就有人跑来表白,可惜都没能入他博哥的眼。
本来嘛,人长得帅,专业课实力出众,能得人青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真正让其室友受到惊吓的是大二的某一天,在学校的后操场,他看到了一男生向王一博表白。
我滴个乖乖!
这简直颠覆了他学长的三观,在他男欢女爱的世界观里,他压根没想过男生还会喜欢男生。
而更让他吃惊的是,王一博的反应可以说得上是习以为常,没有惊吓、没有厌恶,就连拒绝的理由都如出一辙。
在看到那男生落寞地离开后,躲在一旁的学长默默地咽了口唾沫,王一博目光看向他,脸上坦然自若。
这是室友活了近二十年第一次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当然,同时打开门的还有这位被灌输了新鲜知识的曹搭档。
第三件事还是跟王一博脖子里的吊坠有关。
这应该是王一博犯事儿犯的最大的一次,不仅把人打进了医院,还差点被记了大过。要不是陆翎羽走了关系,毕业推荐名单上,哪还会有他博哥的一席之地。
那时候王一博已经不把坠子戴身上了,而是藏在了某个盒子里,每次回寝室总会习惯性地摸上一摸。室友们都知道他在意这坠子,虽然都挺好奇这坠子背后有什么故事,但都不敢去动它。
和王一博一直不对盘的公子哥,知道自己动不了人,便把心思动到了这坠子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下了套,同寝室的另一位室友输了赌局,在面临是欠债三万元还是把坠子偷出来的抉择中,混不吝地选择了后者。回到寝室没找到坠子的王一博,看出那人的心虚,当场就发了飚。等拿回坠子,那位公子哥也被揍得奄奄一息了。
事件过后,学长看着王一博拿绒布小心擦拭多了裂痕的坠子,忍不住问他这坠子到底有什么特殊含义,让他这么宝贝。
王一博将坠子放在了阳光下,透过光线,模糊地印出一个字母。
“我爱的人在河道里捡的。”
有些感情,别人插足不了,也无处插足。
王一博的一颗心从很早开始就放在了肖战身上,别人做得再多,都是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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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