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次日,温黎被人叫醒。
门外的婢女:“王妃,该起床了。”
“嗯...好吵啊,叫王妃能一边去喊吗?老子又不是王妃,吵死了。”说着,他用被子盖住头,被电了半个晚上,能不能好好休息了。
【宿主.你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就是王!妃!】
温黎猛地起身,暗骂一句:“我淦!”他睡了一觉都忘了自己是王妃这件事。他冲门外喊,夹了一下嗓子:“知道了,先下去吧。”
婢女:“王妃,我们要服侍您更衣,梳妆打扮。”
温黎:“......”啊!老子一个男子,你服待个蛋啊。
外面的两个婢女对视一眼,知道屋内人的担心,便说:“王妃,殿下已经告诉了全府,我们决不会向外说。服侍您是我们的本分,请王妃不要难为奴婢。”
???告诉了全府.楚骁你个狗!温黎无奈让她们进来了,两人进屋后,亲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梳妆台边,看样子好像新衣。
“那是什么?”温黎问。
两个婢女跪在地上,恭敬地说:“今日按规矩,王妃应该要回娘家,这是殿下为王妃准备的新衣,请王妃下床,让婢您更衣。”
回娘家?温府?!古代还有这种规矩。温黎想着,下床穿好鞋子。他走近看清了衣服颜色,是叶绿色,倒不娘。楚骁眼光还可以。
一刻钟后,楚骁敲响温黎房间的门,问:“收拾好了吗?”
两个婢女打开了房门,温黎一下就对上楚骁的眼睛,他189的身高真的好有压迫力。他们走到摄政王府门口,一个小厮急急忙忙跑来,俯身将斗笠给楚骁,楚骁接过斗笠,戴在温黎头上。
“这是?”温黎问,他这么见不得人吗?
“你想让全京城都知道,我楚骁的妻子是个男人?”楚骁反问。
这倒不想,他好像是有点见不得人。温黎想着,面前伸出一只手,是楚骁的,随着他的声音也传来:“在外人面前,做戏要做全套。”
他将手搭在楚骁手上,他们一起去了门外的马车。温黎一出来,就感受到许多线视。果然,有人在监视他们。
楚骁扶着他上了马夫,然后自己也上了马车。两人对立而坐,空气中都透露着安静。
“对了,需要告诉你,跟着我一起......”他欲言又止,然后才说:“随时都有可能被刺杀,有危险你就自己躲起来,别给我添麻烦。”
“啥?大哥?你这是得罪了多少人啊?”温黎苦笑,刺杀?要是真有一天被他的敌人杀死,想想都生气。有危险,他不用他说,第一个跑!
“我的位置太显眼,许多人都眼红,正常。就算没有过交集的,他也会落下石。”他淡定地倒了两杯茶,给了温黎一杯。“不过,我有暗卫,也不用太担心。要是真遇上刹客,他们大概都走不了。”
温黎喝了一口茶,无味。就在楚骁喝完茶时,马车停了,准确来说是马夫死了。楚骁掀开门帘,马夫胸口中箭,大街上许多人都惊慌失措。
楚骁一脚踢开后面的木板,握着温黎的手腕,跳下马车。然后周围突然出现一群黑衣人,手握长剑,二话不说,冲向两人。楚骁一脚将一个人踹飞,突然有一个人向他们中间砍来,楚骁不得不放开温黎的手。
两人分开后,黑衣人不断冲来,温黎掰了掰手腕,学着他的样子,一脚踢飞一个人。可他力气不如楚骁,那人只是后退几步,随后又冲了上来。还好温黎从小学习武术,当演员后学过一些武打术,与他们打过几招还是可以的。
另一边的楚骁手上已经多了把剑,杀了好几个刹客。那些人见打不过他,都转身攻击温黎。楚骁用轻功踩着几人来到温黎身边,抓住他的手,一剑击退敌人,带着他轻功飞上屋檐上。斗笠差点掉了,温柔赶紧扶正。
温黎第一次走在上面,顿感新奇。转头一看后面,“我靠!后面又是他们!”
“别慌,暗卫会出手。”他才说完,又不知从哪来的黑蓝衣的一群人,挡在黑衣人前,三五除二就杀完了。
全都杀完了?!温黎问他:“你不留个人做问问?全杀了?”
“问不出什么,他们嘴里自有毒药,被抓后都会服毒自尽。”楚骁说。
看来是抓过问过了,温黎又问:“那你那个马车后面,为什么一脚就踢掉了。”
“我自己设计的,为了每次遇刺。”
两人跑了一会,然后跳下去,回到地面的感觉真好。温黎看了一下周围,记忆涌入,温家附近。楚骁居然认得路,他一个路痴有记忆都不定记得路。他们一直往前走,不久就看到了温府。
“白天就有人行刺,他们胆子未免太大了。”温黎说道。
“胆子大的多了去了,不差他们几人。”楚骁习以为常的样子,让温黎佩服。这就好比,你游戏一直输,但你依旧坚持玩。
温府里,温老爷和温夫人听说了摄政王遇刺一事,急的团团转,心中还是担心摄政王看到温黎后会不会怪罪他们一家人。
温府大门被人敲响了,温老爷示意一个小厮去开门,小厮小跑过去开了门,门口站的是楚骁和温黎,男人面容冷俊。门开之际,众人都向他拜跪,齐声道:“恭迎摄政王殿下,恭迎王妃。”
楚骁并未喊他们起来,而是看着温老爷“温相,抬起头来。”
温老爷战战兢兢地抬头,不敢与他对视,“摄政王殿下。”
“想必整个相府都知道了,您老人家做的事吧。把男人给本王当王妃,你是何居心?丞相府二小姐呢?”
面对他的质问,二小姐的生母李姨娘哭哭啼啼地说:“王爷,求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女吧。她不知王爷您的好,跟其他男子跑了。”
“所以你们才让温黎嫁给本王,那么为何不是温大公子?你们当本王这么好糊弄?温相,你这丞相,坐了多久了?”
“六...六年。”温相慢吞吞地回。
“六年啊,挺久了。”楚骁脸上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似有些玩味。
温相吓的连忙磕头,“王爷恕罪,王爷恕罪,臣知错了,臣也是无奈之举啊。臣的大儿子是我们温府的独苗啊,王爷。”
温黎在一边看好戏,心里啧啧:跪这么久膝盖不累吗?还有这个怂包,直接站起来干一架啊。
“这件事,本王就不追究了,毕竟是圣旨,你我都违背不得。”他这么说着,温相在一旁也是连连点头,“如今,丞相府和摄政王府都知王妃是位男子,我不希望这个事有更多人知道。不然,丞相这位置就得换人了。您说呢?”
“是是是老臣现在与王爷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绝对不敢外传。”
看着自己老爹这么听话,温黎不敢想象这位到底有多厉害,丞相是说能换就能换的吗?
“免礼。”楚骁说完,众人才敢起身。温老爷擦了一下额头被吓出的汗,温夫人扶着他,用手帕给他擦。
原是楚骁带着温黎坐在温家正厅,他坐着温老爷的位置,旁边原是温夫人的位置,现在被温黎坐着。这波狐假虎威,爽了。他摘下斗笠,观察着众人。
其他人坐的位置也有了一些变化,一个婢女给两人沏了茶,楚晓喝了口,看了一下坐在下面的人,问道:“本王岳母呢?”
他说的岳母是温黎的生母,温老爷转头示意小厮去请林良叶。又恭敬地回:“臣这就下下人去请来,王爷稍等片刻。”
片刻后,林良叶就跟着小厮来到正厅,对楚骁行礼:“妾身参见摄政王。”
“岳母免礼。”楚骁看了一下林良叶,粗衣粗衣,头发也用了一个簪子。可见在丞相府对她有多不好。温老爷叫人赐了坐,她才坐在一边。她时不时看向温黎,眼神是母亲对儿子的关心担忧。
温黎向她递了一个安心的眼神,林良叶才放心。
她昨日听后院的那些奴婢说,自己的儿子会死。就连温夫人都来关心她,林良叶心如刀绞,哭了一整夜,直到今日见到了完好的儿子才放下心来。她那么一个善良孝顺的儿子,居然嫁给了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
中午吃完饭后,林良叶提出想和儿子单独说几句,楚骁同意了。
偏院:林良叶看了一下周围,没有人后才关门。她拉着温黎的手,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受伤后才放心“明儿,那王爷没有为难你吧,没有伤害你吧,娘听别人说他杀过很多人,性格阴晴不定啊。”
“娘我还好,他没有为难我,也没有伤我。可能我也是男人,他应该不会对我怎样。”温黎无奈笑笑。
林良叶抚上他的脸,轻轻叹息:“是娘没本事,保护不了你。”
“娘,别这么说。哎......这都是命啊。”温黎表面上是母子相见诉苦,心里无助咆哮:别说了,别说了,老子没词了啊。
下午将近傍晚,温老爷为他们准备好了马车,众人都俯身:“恭送摄政王殿下,恭送王妃。”
楚骁出府前对温老爷说:“温相,王妃的生母该给个名分了,现在可是本王的岳母。想必温相自有定夺。”
“是,是,臣知道。”
他们上了马车后,温老爷给了林良叶姨娘的名分。林姨娘如今不用再同下人一起住了,有了自己的小院落和婢女。
回到府上,天色渐晚。楚骁让温黎先回房睡觉自己去了书房。温黎心里欢呼:终于可以休息了。但是有人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意。
【宿主!现在下达任务,请您陪楚骁一起去书房,帮他砚墨】
温黎开心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心里吐槽:“狗子你能不能别没事找事,老子困了,恕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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