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洞里的事是不是对你蛮重要的。”
“算是吧。”
沈之远转过身来,映入眼帘的便是米诺消瘦的薄背,月光顺着窗子照到了米诺的身上,倒是能让人看清楚那漂亮的蝴蝶骨和被衣服遮得若隐若现的腰窝。
沈之远一下子感觉自己心跳有些快,口干舌燥的。于是沈之远再次转了身,重新望向了天花板。
“那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三天之内我一定让大哥走进那一扇门。”
“好,我信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之远已经闭上了眼,只是逐渐上扬的嘴角,能证明这个大尾巴狼还没睡着。
【幸福值——90,请宿主再接再厉。】
听到系统的广播后,米诺才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
昨天在张夫子的门口,米诺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他发现门口长个一颗桃子树,各各果大水甜,所以昨天晚上特地摘了几个带回了房间。
米诺把洗好的桃子,放在小孟的桌子上,倒是难得看到米诺巴结小孟的样子。
“孟啊,我记得你是不是在花楼里面有不少朋友吧。”
夫子在讲台上面讲着四书五经,台下的米诺疯狂的给身后的孟舟瑾传着纸条。
‘咋的了这是,你不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爹吧,我进花楼不是去玩的,我是有要紧事办的。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爹。’
小孟有些心虚,字迹都在纸上飘了起来,米诺用了很长时间才看清,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告诉你爹的,就是想拜托你件事情。’于是米诺将昨天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洋洋洒洒的写了将近一张纸。然后飞快的丢到了孟舟瑾的桌子上。
‘好好听课。’沈之远早早的就察觉到了米诺的小动作,到现在实在是忍不住,只好冷这个脸好好的提醒一下。
‘你不懂,我这是再干大事。’
米诺只是轻飘飘的凑到沈之远的耳朵旁边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就又接着跟孟舟瑾传起纸条来。
沈之远的脸直接黑了好几个度。
系统:厌蠢值已到达百分之十二,请宿主及时行动。
米诺莫名其妙被增加了厌蠢值,导致自己刚拿到的的纸条,就直愣愣的从自己的手里掉到了地上。
‘不是,沈之远是不是有病啊。’米诺赌气的把位置往外面挪了挪,结果自己一想,觉得这样做有点不对。主要是怕再次惹得沈之远生气,于是默默的又把位置移了回来。
“大哥,我没别的意思。我是在给你准备惊喜,你难道不喜欢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嘛,还有就是……”米诺耐着性给沈之远解释。
“好好听讲。”
沈之远一使劲,直接拽着米诺的凳子,往自己这边靠了靠。然后心安理得的继续听着台上夫子的课。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知道了知道了。”
米诺认命般的翻开了书,一手托腮,满脸不情愿的听起课来。
四月春,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衣服被淋湿,又粘又难受。
米诺正正求了小孟一个礼拜,才弄到了这个令牌,甚至小孟不放心,还逼着米诺签下了不告诉父母的协议。
“哪弄来的?”
沈之远被米诺拉到了宿舍门前的树林里面,又直接被米诺塞了一枚令牌。旁边还站着孟舟瑾和公主两个人。
“大哥,这就是我前几天给你说过的惊喜,就是进洞里的令牌被我拿到手了。”
沈之远的手指轻轻摩擦着粗糙的令牌,似乎在惊讶,眼前的这个人真的说到做到,哪怕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幸福值——85,宿主请再接再厉。】
沈之远这辈子遇到的人很多,但是却始终猜不透米诺的想法,他自己清楚地意识到米诺之前想害自己,下毒,诅咒。这些东西他都看在了眼里。自己自始至终也对他抱有利用的态度。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段感情却发生了改变。
难道米诺是要亲手把自己捧上云端,再狠狠地摔到淤泥里去吗?
沈之远搞不懂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系统,你看见没,幸福值又涨了哎,啊啊啊,回家之路之日可待啊啊!”
米诺的嘴角都快高兴地压不住了。
“那他们为什么也在这里?”
沈之远盯着孟舟瑾,语气不由自主的冷了几分。沈之远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到这个整天围在米诺身边的孟舟瑾多了几分厌恶之情。
“这是我搞来的。”
孟舟瑾站在米诺的身后,多多少少骨子里面还是有点怕沈之远的,但是此时他还是硬气了起来。毕竟没有自己,这群人连大门都进不去。
“对,这件事情多亏了人家小孟。”
沈之远哑言,不好再说什么。紧接着岔开了话题。
沈之远观察了一圈,发现人人手里都有一块令牌,甚至景安手里都有。“我打听到那个地方不能一次性进入超过两个男性。”沈之远一定要抛去所有的不确定因素。
“这东西是我找来的,我一定要进去好好看看。”孟舟瑾直接亮出了自己的底牌。自己好不容易来到个稀奇的地方,一定要好好地去观摩一下。
但是在沈之远的心里米诺和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要去的,主要是带上米诺这个关键人物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于是两人开始僵持不下,到最后却是人家公主开的口,解决掉了这个麻烦。
“你们三个选出一个人来穿女装不就行了嘛。”
真的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于是沈之远和孟舟瑾的眼神齐刷刷的看向了米诺。
‘家人们,不能因为我穿过第一次,就让我穿第二次吧。’米诺在心中无声怒吼。
不过公主确实慧眼识珠,看出了米诺是最适合穿裙子的那个人。
红色裙子采用精致的丝绸或绸缎制成,质地柔软光滑,如同丝绸一般轻盈飘逸。裙摆宽大而修长,舒展开来仿佛一片盛开的花瓣,轻轻拂过地面。裙子上常常点缀着精美的金线、珠宝或绣花,增添了几分靓丽的装饰。
公主将米诺的头发盘起,以展现出颈项的纤细和娇媚。面容姣好,嘴唇上抹着艳丽的唇膏,微微一笑,仿佛春花绽放。
不得不承认公主的眼光是毒辣的,这一身穿在米诺身上就是好看。
旁边的孟舟瑾直接看直了眼。
“我就说嘛,米诺就是天生女装的命。”公主看着眼前美的不可方物的米诺,倒是打心底里面变得自豪起来。
“这妆会不会太浓了一些啊。”
其实米诺一个现代人的思想,所以对女装这个东西没有那么的排斥。只是面前三个直勾勾的眼神看的自己心里有些发慌。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到了沈之远的身上。
沈之远感觉自己喉咙发紧,全身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可是明明自己不是第一次见到米诺穿女装,怎么这次的反应会这么大。
沈之远清了清嗓,撂下一句:“那我们出发。”就转过身去,自顾自的大步迈去。
‘我没做错什么吧,那这位大爷又给我摆什么臭脸。真的是生气。’米诺看着那张臭脸就来气。但是又没办法,只好气鼓鼓的跟在沈之远后面进了山洞。
果不其然成功走进了那座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寺庙。之前见过的那位老翁又从暗处走了出来,看见令牌之后倒是喜笑颜开。
“祝你们情比金坚。”
老翁嘴里说完祝福的话后,又消失在了暗处。
此人四个人从左到右分别按着:小孟,公主,米诺,沈之远,整齐地站在一起。
公主突然返过神了,凶巴巴地拽着米诺跟自己换了个位置。剩下的人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没事,反正我最喜欢我家诺诺了。”
小孟不甘示弱,也搂上了米诺的腰。
沈之远被这几个草包整的有些无语,再次大步朝前迈着步子。
没有人能想到里面竟然是一座赌场。
赌场内的空气弥漫着刺激的气息,赌徒们在各个角落忙碌着。宽大的赌桌上摆放着各种卡牌和筹码,赌徒们围成一圈围绕着桌子,紧张而专注地看着牌局。
赌场内既有激烈的扑克对局,也有让人兴奋的骰子和轮盘赌。人们投入心力和金钱,寄希望于运气和技巧,希望能够获得胜利。赌徒们身姿各异,有的表情紧绷,目不转睛地盯着牌面;有的则淡定自若,不露声色地玩弄筹码。
赌场的角落中,还有一些醉心于其他博彩游戏的人,如骰子、轮盘赌或者其他的赌局。他们投入身心,沉浸在胜负悬念中。有时,赢家会欢欣鼓舞地大笑,把身边的人都感染得跃跃欲试;而有时,失败者会黯然神伤、默默离开。
这可是米诺第一次进入赌场这种地方。毕竟作为21世纪的四好青年,这辈子是不可能有机会走进这种地方的。
米诺两眼放光,只是被过于浓的烟味呛得嗓子有些疼。但还是止不住好奇心,手里东摸西摸,像一只看到猫薄荷的小狸猫。
可能是这四个人,穿着太过于华丽,一看出身就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甚至还没有往里面走,接客的小哥就走到了四人的跟前。
“四位钱爷,想玩点什么。咱这个地方肯定包你们满意,保证下次还想来。”
三人像是有什么默契一样,齐刷刷是看向了一旁呆头呆脑的孟舟瑾。
‘小孟,既然能搞到令牌,他应该经常来这种地方。’
‘这人看着就像是玩的很花的那种。’
‘这家少爷,看来平时也不做什么正经的事情。’
孟舟瑾被看到心里有些发毛,心想‘各位大哥,看我干什么啊,我也是第一来到这个鬼地方,也不能指望我第一次来就知道他家有几扇窗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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