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了好几天都是如此,柳元朝和叶绝江有个小院,一般也不会打扰到许相寒他们夫妻二人。
这么过了一月,柳元朝出门逛集市,发现街上没有一个人,于是回府问了许相寒:“诶,相寒,最近怎得街上没什么人呀?”
“哦,最近京城出了命案,都察院都查不出此案。”
“什么案子这么凶啊。”柳元朝把这件事告诉了叶绝江。
叶绝江把书放下:“要不你我二人去看看?就当在积德了。”
“也行,我也许久没查过什么命案了。”
转眼间,柳元朝和叶绝江申请了调查这案子,并表明身份。
案发现场没做移动,一是怕错过什么,二是他们根本不敢。
死者是朗县尉的二儿子——朗杜。
死在了自己的屋里,死状极其惨,头被割下,只留下一摊鲜红的血迹,衣物全被染上了血红,右手的食指也断了,鲜红的血肉暴露在外,身体也被捅了很多刀,肺腑,胃部,脾部,脏部全是血淋淋的红窟窿。
叶绝江看着死状,“啧啧”声不断:“这是仇人所杀。”
柳元朝盯着朗杜断掉的手指,说:“你发现什么了?”
叶绝江没回答,只是转头出去,柳元朝叶跟了出去,门外的朗县尉急地团团转:“这要是把人吓走了怎么办...”
叶绝江走到朗县尉面前,朗县尉急忙问:“怎么样啊,公子,这个能查吗。”
“能!”叶绝江不带怕的,他什么场面没见过。
朗县尉擦了擦眼泪:“终于有人愿意查了,公子,你可要为我儿讨回公道啊。”
“会的,不过,我得问问,令朗最近可和谁家的谁起过冲突?”
朗县问仔细地想了想:“嗯...最近到没有,但...”
柳元朝和叶绝江仔细地听着。
“一年前,和陈薛的儿子抢地皮,那次他们闹了很凶,老薛的儿子还扬言要杀死我儿!凶手是他对吧!对吧!”
“还需要足够的证据,无证不刑。”柳元朝说道。
柳元朝又补充道:“当务之急是去探访下陈县令。”
不久后。
二人一同来到陈县令府上,陈县令得知他们的来意后,唉声叹气地说道:“我那逆子确实不成器,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但要说他杀人,我是万万不信的。”
柳元朝拱手道:“陈大人,此事关系重大,还望您配合我们调查。不知令郎现在何处?”
陈县令答道:“在自己屋里呢。”
叶绝江又问道:“那县令可记得一年前抢地皮的事?”
陈县令回忆片刻,缓缓道来:“那里本是一片荒地,两家都看中了它的商业价值。原本可以协商解决,但两个孩子年轻气盛,互不相让,才导致矛盾激化。”
了解完情况后,柳元朝和叶绝江就跟着陈县令找到陈洋。
“我们是奉命查案的,还请公子配合。”叶绝江表明来意。
“噢噢,你们说吧。”
叶绝江见好说话,也就把疑问全问了:“一年前你是不是扬言要杀了朗杜抢地皮?”
“是啊,但我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没真想杀他啊。”
“真的?”
“我哪有这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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