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一只手下意识的要抚摸自己的脑袋,拉扯了半天,他蒙的惊醒。
他感受到自己的眼睛被眼罩蒙住了双眼,而他的双手双脚却被定固着,身下的柔软让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
他被人困住在一张床上,眼睛被人用黑色的眼罩挡住视线,四肢摊开被冰凉的东西固定在四角。
一时间,听觉被无限扩大,他不敢出声,在不确定目前的情况下,他必须保持冷静。
耳边传来熙熙的水声,目前主人应该是在洗澡,他想趁着人还在洗澡的时候自救逃跑然后报警,无论如何都不应该丧命黄泉路。
他动了动头试图用摩擦将眼前的眼罩去掉,然后看清眼前的环境及时应。
然而眼罩就更用了502胶水粘上似的怎么也弄不掉,接着他又动了动手想用蛮力将手上的东西扯掉。
那东西异常难扯掉反倒自己‘嘶’的一声。延安没有把手上的东西扯掉反而到是自己弄伤了自己。
“呵,哥哥这是在做什么?”男人的声音嘶哑的有些难听,但却像一把刀悬在自己头顶,让他忍不住的颤抖。
是的,他害怕了,在人看不见的情况下,人脑是异常活跃的,让他忍不住想到自己惨死的画面。
人都是怕死的,他也不例外。
他不敢想象男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他身边,又看了他这些小动作多少,甚至在他眼睛被蒙住的情况下耳朵里居然没有传来男人任何脚步声。
但为了自己他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着男人道:“你是谁,要做什么,我可以给你钱。”
目前让他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给钱,也许男人就缺钱所以才找上他的说不定。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双冰凉的手摸上自己的脸颊然后慢慢开始游走,鼻尖,嘴唇,下巴,脖子然后继续……
冰凉的手每划过他的肌肤一寸他便忍不住颤抖,害怕,害怕男人下一步就是把他给解决了。
“哥哥在害怕什么?”男人明知故问道。
延安无语,这明知故问的问题,让他对男人憎恨上了几分。
他想要是男人现在放了他,也许他还可以既往不咎的从此天涯海角永不相见。
可男人下面的话让他彻底死心了。
“哥哥这个样子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哥哥可能不知道吧,我想要你,想要你陪我每一个夜晚。”男人那嘶哑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爱。
他想他一定遇上了病娇了,或者说可能从今以后他已经不在有生的希望了。
冰凉的手慢慢解开他的衣扣,他惊呼一声,虽然都是男的,但是他是弯的,要那个啥他还是希望可以给他未来男朋友的。
“别。”他轻声惊呼,眼睫毛在眼罩下轻轻颤抖。
男人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解开下一个扣子。耳边传来男人的气息, 嘶哑的声音缓缓在耳边响起:“哥哥期待我做些什么?还是……哥哥想要。”
不他不想。
不过鼻尖的沐浴露香渐远,男人果真没有下一个动作,反而感受到手腕处的冰凉,他记得手腕因为要挣脱束缚反而被刮出伤来,那么…男人这是在给他上药。
他有一些不理解。
窗外月光透过薄纱洒落在地上,男人金发黑瞳白白到没有任何血色的皮肤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下,此刻正拿着沾着药水的棉签小心翼翼的仿佛是在对待什么珍宝一样一点一点的涂在伤口处。
这一夜相安无事。
次日,延安被晃眼的阳光照醒,他抬起手下意识的盖在眼睛上,为自己挡住阳光。
然后他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动了,眼睛上也没有眼罩,阳光点点滴滴的撒在他周围,他看着窗外,视乎仿佛一切都将成为一个新的开始。
————小剧场
看到这延安咬牙切齿的看向叙言:“原来当年那个人是你呀!(〝▼皿▼)”
叙言熟练的拿起一旁的榴莲皮放在地上,然后跪在上面,一脸委屈道:“因为当初媳妇难求。”
延安:“今晚你睡书房。”
然后他走了。
看着离去的背影某人一脸黑着脸看向作者。
“你……”
话还没说完作者一把打断他:“我后面的追妻火葬场戏份写的时候可能容易手痒,可能容易一不小心让阁下做出很多错事哦!(。・`ω´・)”
叙言沉默了一会,最后哼的一声。
宝宝们,新手大大第一次写作写的不好还请多多关照。(๑•॒̀ ູ॒•́๑)啦啦啦(*๓´╰╯`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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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