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逐渐散开,月光撒下,竹林里是一道负重疾驰身影。 夜,越发的深了。苍绿色的竹子在银白色的月光下散发出靡靡一种之感。
越往深处竹子越密,宁静漆黑的夜晚除了蛐虫的鸣叫,就数奔跑者时不时传来的喘息声更为醒目。
丁程鑫疲惫的回到宅子里,后背依靠着床榻深深地叹了口气,吩咐家丁不要叨扰,让自己一个人静静。他揉了揉红肿的眼眶,突然大笑了出来,被水湿润的手指像是在讽刺自己不争气。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哭过了,在他映像里只有小时候的自己才会哭鼻子。他一直是个坚强又倔强的人,从他离家打拼开始整整七年,不管是风餐露宿,还是好酒好肉。 即使是因为忙于生意忽视了自己的身体导致的胃痛他都没有喊叫一声,皆是咬牙隐忍。打架出头,伤痕累累也不会过多在意。不管在谁面前他都是笑着的,可就是没人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呢?有多少是真心的呢?
坐在床上缓了会儿身,丁程鑫顺手从床底抽出了一个黑色的箱子,箱子不大,比床矮了一公分。许是很久没有用过上面沾满了灰尘和蜘蛛网,他吹了几口气,拍拍上面的灰尘把箱子放到桌上。箱子的开口并没有上锁,只有一个生锈的卡扣,他并没有急于打开箱子,手指附在箱子的缝隙处摩挲着,思绪跟着飞走了。
另一个边竹林深处,刘耀文一手揽着昏迷的宋亚轩一手破开结界,片刻便出现在丁宅的门口,现在情况特殊,加上这里的路离刘府太远,刘耀文只能再一次来访。小厮听到门口有急速的敲门声,便立刻跑过去开门,被粘上血迹的刘耀文下了一跳。颤颤巍巍的请他进去,刘耀文没有过多理踩,直奔后院找丁哥。却见丁程鑫的房门是锁着的,刚要喊叫,一个小厮提着灯小跑着过来 "我们家主今天心情不好早就歇下了,你就别来打扰他了。" "我有急事找他,老烦禀报一声。" 刘耀文有些不耐烦,出于礼貌还是得通告一下,这小厮确实很没有眼力见 "不是说了家主今天没心情见人吗? 请你不要为难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刘耀文被气的不轻,他是头一次吃一个小厮的闭门羹。抬脚将这个小厮踹到门边,刚想再次抬脚把门踹开,门从里面打开了。丁程鑫开口道 "进来吧!"
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他才缓过神来。刘耀文进门将昏迷的宋亚轩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转过头就发现了丁程鑫的异常,他人是穿着那件红衣长袍,只是脸上多了个面具。"你怎么……"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嘘,让我先给他把个脉。"看到他那个认真入神的样子刘耀文便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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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