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松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惊讶:“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无论生前或死后,我都是渴望住在回忆里的寄生虫……我是魔女小姐也是雪之井可你我之间除了称呼不同之外,无疑有着许多相同之处。”
“小姐的回答令人出乎意料,原来,您也有着无法遗忘的过去啊……不过我要否认称呼不同之外这条,因为我有我自己的做法。”
世道松的表情慢慢的柔和了起来,看着眼前年轻的小姐,银色的头发,耀眼的身世,和蔼可亲的态度便于自己一百万分不同,即便是魔女小姐我若不说她可能也想不到我的做法。
真是太疯狂了,所有的记忆与鲜活。
“小姐,您真是平易近人啊。”
雪之井摇摇头,淡淡的笑了笑,所谓平易近人只是保护层而已。
“说我平易近人我并不反驳,但是您才是真正的疯狂……这赌注与过程,千古至今您是第三位敢继续尝试的人。”
手帕渐渐沾染了血色。
“小姐,您如何看待这个世界让人死而复生的魔法以及我的赌注。”
世道松语气平静但问出的问题却那么的惊人。
“这问题可能有些惊人,但我想知道你如何看待。”
“这是疯狂的魔法……献出一辈子的记忆和自己鲜活的肉体去复活死人,我认为这并不值得。”
“这种魔法用了会立即死亡吗?”
“不可否认的……会。”
“那说几句话的时间有吗?”
“……有。”
“复活人的人可以活几年?”
“未知数。”
“复活人的人生前记忆会恢复吗?”
“根据魔法书上描述的答案是,会。”
“如果魔法失败会怎么样?”
“会暴毙而死。”
“原来如此,怪不得玲一直嚷嚷这种法术危险。”
“……”
世道松露出孩童似的笑容,没了之前那般威严的面孔说:“不愧是雪之井小姐!了解的真多呢!”
雪之井回收了手帕,站起身来等待着警钟敲响,泰勒宁来替世道松松开手铐。
警钟按时响起,警卫替泰勒宁打开厚重的大门让他将手铐钥匙交给雪之井。
雪之井对进来送钥匙的泰勒宁点了点头,她的表情还是那么和蔼又漂亮,看着那张美丽的脸,进来送钥匙的泰勒宁不禁心中颤了颤。
雪之井替她松开手铐,她与警卫交谈了两句,便带着她走了,她带着她走过泰勒宁带她进来的路途,在一段漫长的路途后,两人来到了囚徒里斯监狱的出口。
堆积起来的白雪就像一条前往天堂的路,一层接着一层慢慢走上天的阶梯,虽不知是否会误入歧途但那阶梯又如此洁白无瑕。
飞雪慢慢落下,那刚走过的脚印已被雪掩埋,回过头去后方是一片被大雪掩埋的物质与道路。
“世道松小姐,您并不像是快要病逝的人。”雪之井看着和自己一同行走的世道松说道。
“是啊,因为我并不是。只不过,我想使用魔法创造奇迹,清除一根根错综环绕的红线而已。”世道松抚着剑,她见过许多人死在自己的剑下,那些人说是罪大恶极都不为过,可自己总是略带迟钝的挥剑,她总能想起那幅场面,痛苦不已。
“所以才想到用魔法吗?……甚至不要自己的命。”
“那次我梦到她,她站在我面前说「好痛啊姐姐,身体轻飘飘,意识很沉重,血的味道在口中弥漫,但眼睛还睁着,手脚也能够动弹,我还活着,可是好痛啊。我死了就不痛了,姐姐,谢谢你。」
那是场噩梦,我醒来时心脏以恼人的音量疯狂地跳动,心跳声犹豫宁静中敲响的鸣钟,像是有人给了自己一击穿堂风,我的脑中一片麻乱与恐慌,或许是风声,又或者是莎莎地落叶声,我清醒了……不自主的痛哭流涕,哭到眼睛红肿声音沙哑也无法停下的心痛。”
冷冰冰的风,怎么会吹醒自己,浑浑噩噩的身体与拿不起剑的浪人,冷冰冰的尸体,我的人生明明那么可悲但老天总是一己偏见的让我活着。
一辈子,明明那么短,可怎么那么煎熬,我就是条野狗应该早早丧命而不是好好的活着,我是带着煎熬来到这个世界的,而不是希望。
父母生下我抛弃我,本就不想让我活下去的,可能她们也有难言之隐吧,对啊,可是我又没有所以我该狠心的离去。
再说了本来我并没有活这么久的选择,如果不是现在的父母救了我,我早就再是襁褓婴儿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也不想再杀任何人,我很累了,他们也很累了又或者是迫不得已,这种破地方他们根本无法活命,这个世界毫无意义!所以我本就没必要出生!
所以说不如那我这条命去赎罪,复活世道諪就好了,是谁想要救活世道諪,反正不是我这个罪人,我只是遵循心里的命令的罪人。
所以说我这种需要赎罪,把她救活让她回家去,然后保留一副我的画像当做我来到过这个世界的痕迹就好了。
“您的做法和想法真是令人费解。”
世道松没有接下话题,因为他(她)们已经到了一间废弃的房屋面前,非常的破败,上面有着不同木材的钉补,房屋没有门,但有漏风的窗户。
进入房屋内,满是尘埃和蜘蛛网,地板上堆积着雪,除了雪和木床便空荡荡的。
这里比起监狱牢房,不,甚至监狱牢房也胜这里好几倍的好。
“看来,所有东西已经被洗劫一空了,接下来只能回家族了。”
世道松抚着桌子审视着房间的一切,周围没有任何东西在值得留恋,也该回家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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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