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
萧元漪拍案而起,事关程少鸢,她没了先前息事宁人的想法。
“她有何不敢,今日她敢算计阿姊与堂姊不和,明日就敢算计程家兄妹不睦。”
“来人,把这老媪送回葛家,至于菖蒲……拖出去打十军棍。”
“女君..饶命啊女君……”
“伯夫人……女公子,老奴错了,老奴再也不敢了……”
“咳咳…”站的有些久了,程少鸢喉间有些痒,忍不住咳出了声。
“女公子,快些坐下。”
程少鸢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下坐下,喝了口茶水,才缓和了许多。
至于老媪与菖蒲,该送走的送走,该罚的罚。
“至于书案...次兄还是拿回去吧,我早就为阿姊打造了新的书案,明日便送到府中了。”
“你这是替嫋嫋嫌弃我的书案了。”
“我可没有。”她才不会承认呢。
“好了,姒妇,既然殃殃如今没了傅母,你得为殃殃好生寻一个。”
“这是自然。”见他们兄妹几人并无隔阂,萧元漪与桑舜华离开九骓堂,去为程殃寻挑选傅母。
“堂姊可怪我?”
“不怪,我知傅母做错了,婠婠手下留情,把她送回葛家,已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了她。”
程殃虽柔弱,但她明事知礼,这件事本就是她约束不当,让程少商受了委屈,程少鸢为程少商出头是正常的。
“我以为我今日会吃下这个委屈,没想到婠婠回来。”
“嫋嫋,阿母虽对我们严苛,但是对婠婠稍有宽松,以后阿母要是责骂你,你就去找婠婠。”程颂替程少商出着馊主意。
但他说的也没错,在萧元漪心里,程颂他们,还真比不上自小让她操心担忧,亲力亲为呵护长大的程少鸢,哪怕再得她喜欢的程殃,遇到程少鸢,都要靠边站。
上元灯会,晚上的都城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程家的三辆马车在长街边停下,程少鸢小心的下了马车,来到家人身边。
“婠婠,快看。”程少商在摊位边拉着程殃唤着程少鸢,示意她快点过去。
“阿母,我过去看看。”
“当心些。”萧元漪不放心的叮嘱。
桑舜华见她如此护着程少鸢,无奈的摇头。
“怎么不见你这般关心嫋嫋呢?”
“婠婠自出生便体弱多病,又养在我身边,我多关心些有何不可?若是嫋嫋也身子不好,我必定也这般关心。”
“这是什么歪理。”桑舜华有些不赞成萧元漪说的话。
“那你为何只给嫋嫋做新装,怎么不给姎姎做新装?”萧元漪甚是不服,婠婠身体不好,说她太过关心,那这衣服怎给嫋嫋做,不给姎姎呢。
萧元漪走到程少鸢身边,握了握她的手,见不冷就松开了。
“阿母,我想独自走走。”她想看看这都城的灯火。
“好,但是不许走远了。”
“嗯。”
程少鸢提着灯笼,一人穿过这热闹的长街,来到一处僻静的河边,望着浮在水面的花灯,思绪渐渐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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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