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也老老实实开口“好像是的,我还重来没有见过这个地方,明明是按原路返回。”
“还是说你知道了什么?”她察觉情况到不对劲不禁怒极反问道。
专心驶剑的池逾山瞧了眼她的状况不对,还是一边抽空回道,应该是来抓我的。
其余的事情他也没感透露太多,另外剩下的时间已经是屈指算来的。
山迢清只觉得诡异,眼前只有先探出他的实力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至于藏在黑处背后的“它”真是人拭目以待。
现在并没有目的地,只能在天上漫无目的四处游荡。池逾山看不清楚环境,但也能猜个大概是。
申时已至,得赶快抓紧时间了。
奈何这眼睛的确出了些毛病,看东西也老是走眼。嗯……这时候工具人是该她出场时机。
“我看不清,你给我简明说下情况。”语气仍是不对付,带有生分。
迫不得已环顾四周,眯着眼盯着下方的一切。
从高空俯视,群山如狼,层峦叠嶂,美不胜收。这难道是自己看走眼了,我该不会像池逾山一样变异了吧。她在心中暗自猜测。
谈回正事上,总归是不可能。貌似身后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猛地一看,就耳边风呼呼的。
但山迢清有着说不上话,再仔细看看,原先出发点的场景并未改变。仍是那般凄凉。
好像以那里为分界线,彻底斩断两地。一处有着生气与活力,另外只有凄美和阴森。
在大脑中将所有信息过滤一边后,再经过表达系统的组织,才向池逾山汇报工作。
“先前地自南北划分,我们现在所飞行方向正北,和南方面临的情况截然不同,虽没有感受到危险,但这里的草木也未免太茂盛。”
听完她的一番叙述,也对现在处境有个大概,倒是这小家伙还挺有趣。
山迢清未等到下文,只听得他轻笑一声,嘴里吐出的话完全不明白。
“我当是什么玩意,原来是只会耍见不得人把戏的东西。”貌似出了幻听,竞觉得那“东西”两字好像是特意加重了声音。
就在说完话的一刹那,身旁的风开始逐渐幻化出形状,似妖似魔,反正不是人。
但总是有一股力量阻制山迢清探询,就像在冥冥之中,它不属于这里,而且与它的相遇是不被天道所承认的。
那坨风已经快要贴到她的脸上,可还是看不清楚,给山迢清留下最深的印象,也莫过于那双空洞。
其实并不完全是空洞,那只是没有眼珠子的眼眶。在它的深处,是地狱中的恶魔的凝视,用无声的证词将你带入深渊,包围的黑色雾气化身为正义的判官,撕开你内心最肮脏的思想,大块咀嚼出蠕虫爬过最鲜嫩的汁水。
“我会一直陪着你”这不是谎言,而是天道的指令,这不是询问,而是我的拜访。
它似笑非笑的说出这句话,却让山迢清感觉不寒而栗,那种由内心深处散发出的恐惧。
怪东西瞧出了她的不适,也没有多管,反而是跟池逾山交谈起来,俯下身在他的耳边。
“爱人,你怎么能这样称呼我呢?在遗没知迹中我可把你寻得好苦啊!难道你也要做这无情的负心汉吗?”
池逾山听后也是泛起一阵恶心,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边寻找降落点,边把它往后推了推。
“你还真是饿了,你一天天闲的没事干,就给我滚回去,别干蠢事。”
原本无聊的怪东西听到这个话题后,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哎,你说这我可来劲了,倒是你……”
山迢清听到这里,因为风声太大的缘故或他们说话音调太小的缘由,总归是没有听到。
过了一会之后。那怪东西的身影也渐渐淡薄,使得她温度回上来,旁边的威压没有那么多。
走之前还不忘瞧上一两眼,张开着血盆大口,里面流露出的血腥的污水,直直往下流淌,却不见得它的归属,仿佛一个无底洞。
摆动着压根不存在的双臂,做出嘘声的手势,发出着无声的警告。
“记住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因为这将会是你的不眠夜。”说完之后,又刮起强风,将它径直卷入其中,沉弥于风的不归,始出于风的眷恋与‘嫉妒’。
池逾山也不解释,就这样任由事件的发展,另外饶有兴致得看这她的表情,不过这倒是出乎意料,除去一开始的些许惊慌,后来好像还慢慢接受了这个设定。
嗯……不亏是山氏族的嫡长女,就是不论什么大场面都见过,但,她的头脑清醒,能否就真的能救得她的命?
真是后悔当初没有接这个单子啊,跟着这丫头可真是有趣,贺子果然没有骗我啊。
此时,在那怪东西走后,现在的气氛就一直处于僵硬的状态,很安静,谁都没有先行出声。
山迢清不着痕迹的往前处的池逾山看了一眼,在他的面容上有着不属于常人的张狂,褪去先前的稚嫩,带有目的性,真的太强了。
至此,山迢清清楚的明白如果先在开始不做出点改变,那她自己就离祭天不选了。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做事是要辨真奸,一定不要因此上贼船。
思考至此,是一定要做出改变的。
她悄悄地将手给背到身后,双手掐诀,口中也振振有词的。
“宏钚讷,宏钚讷,甘封长天。”
额头间闪烁着淡淡的金光。呈现出来一个“崋”字,眼眸中也充满了生机,熠熠生辉,完全没有之前的死气。
言罢,手中刹然出现一张符咒。
跟你玩玩演戏,你还跟我装上了是吧,今天势必让你认清楚谁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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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