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带着古全前脚回了宫后脚就有人给古全送去了几本画本子,古全借着出恭趁机翻了翻,翻的他面红耳赤。
再回到太和殿伺候肖战时看这位皇帝陛下眼神都变了变,一时又不懂那人给他送这种画本子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那人对陛下不清白?还是……
古全打了个颤,他伺候陛下多年可从未见陛下和哪个男子亲近过,所非说亲近那陛下也只和自己亲近些。
“古全。”肖战唤了一声。
古全抖了下慌忙近前伺候,“陛下。”
肖战摩挲着手中的茶盏,犹豫半晌也没开口,古全弓着身子侯着,陛下不开口他也不敢抬头,只能恭敬侯着。
“唉。”肖战叹了口气,“无事了,你退下吧,真要歇着了。”
“是,奴才告退。”古全垂着头满头疑惑退出了寝殿。
肖战其实想问问古全是否了解摄政王家那个弟弟,又思忖不确定古全真正的主子到底是谁,拿不准也就索性不问了。
穿着明黄色的里衣踱着步在龙床前绕了几圈,摸了摸下巴,“暗卫可在?”
一道黑影不知从何处闪身出现跪在肖战脚边,垂着头,肖战只能看到他的头顶,“一?”
“回陛下,属下十五。”十五答道。
肖战挑眉,听声音这十五年纪不大,“你几岁了?”
十五依旧单膝跪着,“属下十六。”
肖战有点惊讶,才十六啊,这么小的年纪,搁现代十六才读高一吧。瞅瞅这万恶的封建王朝,十六岁都当暗卫了。
“你几岁进暗卫的?”肖战有点可怜十五年纪这么小,也不知他遭遇了什么样的悲惨生活才沦落成为暗卫的。
“属下七岁由首领收养,已当值两年。”
两年啊,那就是十四就跟在先皇身边了啊,听他说话声音是有些青涩语调却很沉稳,看来也是个少年老成的。
“你,可有疾?”肖战没好意思问他身体哪里残疾,生怕伤了小孩的自尊心。
十五不慌不忙,“属下面有黑疤,丑陋至极。”
哦,原来是胎记长脸上了啊,唉,更可怜了。
“朕问你,摄政王家有个弟弟你可知晓?”肖战放柔了嗓音问他,心软的毛病又犯了。
十五皱眉,“属下不清楚,陛下若是想知道可以问一或者首领。”
肖战愣了下,暗卫还有首领呢?怎么重来没见过?
“你们的首领是谁?朕怎么从来没见过?”
“属下不知,属下平日听从一的安排。”
肖战抿着嘴,“你去将一唤来。”
相比起暗卫他还是和一更熟悉些,好歹也见过两三次了,而且和一说话也不累,有问必答。
不多时十五回来了,一并没有来,肖战盘膝坐在床上,十五跪在床边,“陛下,首领说时间太晚了,您该休息了,明日一当值您若是有什么想问的届时再问也来得及。”
肖战脸色沉了沉,挥手让他退下。
暗卫说是只听他一人差遣,如今看来并非如此,自己想见一还得经过暗卫首领的同意。至于那个神秘的暗卫首领也不知道藏在何处,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肖战闭着眼睛叹了口气,这皇帝当的真没劲,还不如就按剧本早早下线算了。背不住就能回到现实世界,他还有一份PPT没完成呢。自己这应该算是所谓的魂穿,自己的灵魂穿过来了那身体呢?小说世界都过去了二十年了,自己的身体不会死了吧!
一这么想肖战彻底睡不着了,缩在被子里长吁短叹的,要是自己的身体死了这边也死了那自己的灵魂该怎么办?
第二天肖战顶着黑眼圈无精打采木讷的任由古全伺候他穿上龙袍戴上皇冠。
“陛下,您昨晚失眠了?”古全担忧的轻声问,肖战臊眉耷眼的瞧了他一眼,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无事,走吧。”
朝堂上肖战有些顶不住,越听朝臣说那些啰啰嗦嗦又无关痛痒的事越困,眼皮都快要搭上了。
廖遵瞧了他好几眼,“咳。”
很突兀的一声咳嗽,大殿上安静了一瞬,肖战吓了一跳猛的睁大眼睛,有些迷茫的瞧了一圈,所有朝臣都垂着头只有摄政王昂首挺胸的负手而立。
肖战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他都不记得刚才哪位大臣说了什么,廖遵睨了他一眼,“陛下,刚才邓大人所说的澄江加固堤坝一事,臣以为迫在眉睫,再有三月便是汛期,今年雨水丰富恐有水患。”
肖战稳住心神,“摄政王说的是,那就由邓卿安排此事吧,务必在汛期之前完成加固工程。”
邓多侧出一步领旨谢恩。
退朝后邓多拦住廖遵向他道谢,邓多四十出头,对这位新帝颇为不满,廖遵没说什么,只说职责所在便推拒了他的邀约。
肖战坐着步撵回了寝宫,等午膳的时间愣是小憩了片刻,午膳也是无精打采的吃了点。下午老太傅见他面有倦容吹胡子瞪眼的走了,倒是让肖战得了机会在偏殿补了一觉。
一觉睡过了晚膳时间,古全来唤了几次都没能将他唤醒索性便不再打扰他。
“啊!”肖战这一觉睡得不错,舒服的伸个懒腰,“古全。”
殿外小太监踩着碎步进来,“陛下,古全公公去御膳房了。”
肖战哦了声,“什么时辰了?”
“酉时已过。”
肖战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晚,“传膳吧。”
王一博躲在暗处,手上扯着面巾,今日一早接了消息说是肖战找他他便早早进了宫,谁知道等了一天也不见肖战传他。他倒是不急,只是有些不痛快,暗暗记下这笔账,早晚要从肖战那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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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