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边。”侍从伸出手,对着身旁的人说道。
来者一身黑袍。因会场的暗光而看不清来者袍下的面容。
法兰西上了楼来到吧台前坐下。长腿随意的交叠在一起轻轻晃着,手指在桌台上一下下点着。
楼下嘈杂的音乐声中突然发出吵闹声,随着的是金属物的碰撞声。
法兰西拿着酒杯抿了一口,起身离开座位,任由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转着。
来到楼下,一人站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把椅子。脸上的血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隐隐泛着光。
在看到随着人流即将走出酒吧的黑袍人时,跳下桌子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抓住法兰西的衣服,往酒吧内拽去。
法兰西也不避,任由那人拖着自己往里走。不少好事的捂着嘴看过来,拉着身旁人的衣袖就佯装还没尽兴留了下来。
那人拖着法兰西往桌子上一耍,抄起一旁的酒瓶就砸了下来,嘴里咒骂着,手上动作不停。
法兰西半趴在桌上,额头隐蓄的痛感随着酒瓶冰凉的触感一层层叠加。深黄的液体混着血液流到法兰西嘴边。
等那人停下动作喘着气面色通红的看着法兰西,酒吧里的吵闹声骤然变小,纷纷转过头看向这。
法兰西直起身扫了扫黑袍上的玻璃渣,解开锁骨处的扣子,趁着那人杵着腿喘息时往对方头上一裹踹倒在地面。
一脚踩在那人的头上,手从裤兜里拿出来一张纸条。
法兰西衔住那人的脖子,把裹在对方头上的黑袍拿开。嘴里叼着纸条,一边把那人的手掰到背后踩着,一手拽着对方的头发往上扯。
“先生你看好了,那事的经济损失在这张纸上,我知道这事对你的打击很大,但该还的我都还了,从这个印章盖在这张纸的那一刻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那人看到纸条,情绪激动的叫喊起来,声音关于尖锐听不清喊的什么,反正知道耳膜快炸了就行。
“你自找的……”
幽紫的瞳孔闪过一抹光,法兰西嘴角带着笑,舔了舔嘴边的酒血,将发带解开,藏于其中的刀片和毒粉趁此滑出……
吵闹声引来了不少人看戏的目光。法兰西坐在那人的身上慢条斯理的擦着刀,眼眸中的兴奋还没完全褪去。
“疯子……”在折磨过后那人也只能咬牙切齿的骂了一个。
闻声法兰西饶有兴致的转过头看向对方,俯下身附在那人的耳边调情般道:
“亲爱的,你在试图了解我吗?”
说罢法兰西抬起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玻璃渣,拿起甩在地上的袍子逆着人流往门口走去。
花里胡哨的灯光透过玻璃门照射在地上。英吉利摘下耳机,抬起头核对了纸条上的地址,确认后把纸条往兜里一揣抬脚走去。
目光只瞥见匆匆略过的一抹不显眼的黑色,以及那人身上的酒味。
英吉利皱了皱眉,习惯性往后看了一眼就推开酒吧门往里走去。
一进门就见一人趴在地上不知道在干啥。英吉利有些恶心的捂住了嘴,往楼上走去。
包厢内,一女人拉着台上男模的手摇着,脸上尽是沉迷的笑。见包厢门被推开,芙简止住了脸上的笑意,往旁边挪了挪。
洁白的纸张被放在桌子上,英吉利伸出手指在合同上点了点,开口道:
“具体事项在这上面,没问题明早过来。”
说罢抬起头往后一靠,双手交叉看着芙简。
芙简拿起桌上的合同看了个大概,把长发撩到耳后拿起笔签了字。
“别到时候给我出岔子。”握手时英吉利附在对方耳边低声道,随后便收起桌上的东西离开。
刚刚进门那人还趴在地上叫骂着,语句中迷迷糊糊听出来一个人名:法兰西。
法兰西?英吉利走在路上暗自琢磨这个名字,好像……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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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