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①种田文
②地主gg/贫农病弱dd
③非双洁,不喜避雷,勿入
④先婚后爱,相互救赎,he
要说肖战为什么要去王一博家,那当然是想了解一下,警察勘察现场勘察的如何?好做好充足的准备,为王一博请辩护律师,将刑罚降到最低。
他驱赶着牛车来到王村王一博家时,一大帮警察还有法医,已经在案发现场拉开了警戒线,疏散开人群,在那认真的勘察、拍照、取证。
而在离警戒线不远处一对老夫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老奶奶头缠绷带,绷带上似乎还有血液渗出,一看就是新伤,她还手拄木质的经精细打磨的拐杖,年纪约莫在古稀之年,而老奶奶旁边的老爷爷一脸紧张的搀扶着自己的妻子,时不时抬眸看看妻子头上的伤,这一副相濡以沫、感人至深的场景,与王一博信中曾经所描绘的王爷爷和王奶奶不谋而合。
于是肖战剥开拥挤的围观村民,朝着两位老人的方向而去。待到走至两位垂头丧气、心情低落的老人身边,肖战礼貌的开口唤了声:“王爷爷王奶奶”
王爷爷王奶奶闻声,抬头一看,尽皆疑惑,于是,王奶奶率先开口问道:“小伙子你是?我老婆子不记得有认识你啊?”
“王奶奶,我叫肖战,是一博的好朋友。我们虽没见过面,但我时常听一博提起您呢,所以认得您。这次前来,是为帮助一博而来。所以请王奶奶一定要把您知道的情况告诉我。”肖战耐心的解释道。
王奶奶听他这么说,情绪一时有些激动,她双眼泛红的说道:“孩子,原来你是一博的朋友啊,你一定要救救一博啊,我……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
王爷爷见状,一边抚着王奶奶的背,安抚她的情绪,一边自己也有些克制不住的颤声道:“小伙子,一博是个好娃娃,平日没少帮助我们老两口。都是那个不守规矩的女人的错,你可要替一博讨一个公道啊。”
“王爷爷王奶奶放心,我会竭力帮一博的。”肖战见此,忍不住的轻轻环抱了一下二位老人,开口承诺道,语气中透露出十足的坚定。
“今日是小集市,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天还未亮就去赶集了。结果刚到集市的繁华区,就撞见了刘扈踆和那个所谓的刘柳的干爹,两人相依相偎,说说笑笑,好不亲密。
伤风败德不外乎如是!我一时情绪激奋下,也没心思赶集买东西了,于是半路折返回来,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一博。
可是,当我到了一博家,我并未见到一博,就只有王桂海在家中。后来几经打听,才知道一博去了他丈母娘家。
当我找到一博,领着一博去集市时,看到的就是被打的遍体鳞伤的王桂海昏倒在地,而刘扈踆正在一边不知所措的傻愣着,而那野男人也早已不见了踪影,不用想都知道是野男人打了王桂海后,就跑了。
只是,令我疑惑不解的是,是谁带王桂海去的那里?然后丢下他让他挨揍?否则凭着王桂海一个痴傻老头,他是断不会自己那么巧的去到那里的。
后来一博带王桂海去保健站治伤,而我则把刘扈踆锁回了家,等待一博处理。
结果,一博还没回家,野男人就集结一帮人来闹事。野男人口口声声的说,刘柳是他的亲儿子,而非他的干儿子,他要把亲儿子接回去,自己抚养。
我这才知道,这女人不检点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在跟着前夫时,就跟这野男人不清不楚了。
……我,我一时气愤不过,就出言恶心了那野男人两句,说刘扈踆指不定跟过多少男人,怎么确定这孩子就是他的?
结果,野男人对刘扈踆倒也有几分真心,就……就对我挥起拳头来。等到一博回来时,我已经支撑不住的倒地上了。
但还是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死死扒着野男人的腿,不让他乱闯一博家门。”
见王奶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喘气有些不均匀,且事情也说的七七八八了,于是肖战推测着继续说道:“前有出轨,后有一博的大舅和您先后被打,一博最终被激得彻底失去理智,与那野男人动起手来?那……那刘扈踆是怎么伤的,她不是被您锁屋里了吗?”
说道这里,肖战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想法刹时冒了出来,于是他脱口而出道:“难不成是她自己想办法逃了出来,然后帮着野男人一起对付一博,一博才伤了她?”
“是。”王奶奶闻言,沉重的点点头,一滴泪猝然就落了下来,刘扈踆欺人太甚,把个好好的孩子愣是逼上了绝路,她心疼却也无可奈何,无计可施!
“那……那一博是如何把她的腿弄断的?用刀?用锄头?用斧头?还是用铁锹?还是用什么其它工具?”肖战此时心疼的也是无以复加,他狠狠闭了闭眼,勉强维持着自己的镇定,开口嗓音不自觉的低沉了几个度,问道。
他自问自己若和一博易地而处,未必比他做得好!他更挫败于一博在经受这遭苦难的时候,他拧不过天意,无法参与其中,帮他一二,他那时肯定很绝望吧?
他这厢神游天际,心绪翻腾,那厢却有人替王奶奶先开了口:“是用镰刀,我们也百思不得其解,一把小小的镰刀,如何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在人远远一扔的情况下,竟然把另一个人的小腿铡断了!只能说赶巧也赶寸了。”一名身穿制服的刑警边跨出警戒线,边朝他们这边走,说道。
肖战闻声,回过神来,他随即便看到这名警察身后的法医团队,正把一条鲜血淋漓的断肢装进自封袋,以及警察口中的镰刀也装进了另一个自封袋,用作物证。
肖战蹙了蹙眉,本以为王一博在这场刑事案件中,属于被不法侵害人侵害时的防卫过当,可现在了解了整个案件经过,方知他这个事情,不能按防卫过当进行辩护,不能减轻或免除刑责,只能按故意伤害进行定罪量刑!这对王一博来说是很不利的。
而那野男人却可以定个通奸罪,至于构不构成故意伤害,还要看王桂海和王奶奶的伤情鉴定。
“他这事办的是合情合理,却不合法,他这场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警察走至他们面前后,有些惋惜的开口说道。
自己的想法被警察亲自印证,肖战的心一揪一揪的疼,他不是很想听他继续这个话题,于是主动开口搭话道:“警官,您刚刚说,一博他是把镰刀扔向的刘扈踆,意外导致她的小腿被铡断,而非刻意的走到刘扈踆身边,把她摁倒,然后割断,是吗?”
肖战问完,猛地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他暗忖:若是一博他压根就没伤人的这个动机呢,他当时只是见刘扈踆帮着野男人一起对付他,出于自卫,他拿起镰刀,打算吓退他们,结果一不小心就出了意外。一博当时是怎么和我叙述的来着,肖战认真的回想着,’她不但在外面勾引野男人,还教唆野男人伤我大舅,殴我邻居王奶奶,致使他们以高龄之身承受伤痕累累,我……我一时气不过,才失手把刘扈踆的一条小腿给弄断了。’
想起来了,王一博自始至终都在表达他很气愤,所以出手伤了人,自始至终都没提过一句,他当时有害怕,有想保护自己的心思,所以故意伤害动机是成立的。
就在肖战绝望的闭眼时,警察又张口给他来了个盖棺定论:“我知道你想往防卫过当上引,但是很遗憾,从一开始他就是处在不法侵害人的位置,而非被侵害人的位置。”
警官说道这里,看到肖战越来越菜的脸色,顿了顿,双手一摊,极为无辜的继续讲述事实道:“若他当时能隐忍一时,不被情绪支配,他就处在被侵害人的位置了,这样他以受害人的身份,诉诸法律手段,我相信他自会讨得一个公道,让坏人受到惩罚!
现在倒好了,坏人是能受到惩罚,但他自己受到的惩罚比坏人更重,这不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蠢法子吗?”
肖战闻言,没好气的说道:“谁脑袋上长了草,加之亲人被伤害,能隐忍,能冷静啊!”站着说话不腰疼。
警察闻言无奈的耸耸肩,说道:“所以说,他这事办的合情合理,却不合法!”
看着在一旁听他们对话,越来越紧张的老夫妻,警察缓了缓神色,宽慰道:“王爷爷王奶奶,您二老不用太过担心,你们主动报案,并且说明了王一博会主动投案自首,这就给他立了大功,在定罪量刑时,会着重考虑这一点的。”
王爷爷和王奶奶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其实当初二老商量着去报警,也是怕会被野男人先报了警,这样对一博娃娃不利。只是他们哪能想到野男人怂了,他没敢报警。
就在警察话落,众人暂时沉默的当口,肖琦咋咋呼呼的跑了过来,“哥哥哥,我来了,怎么样,现场勘察结果如何?”
“你怎么来了?”肖战此时没什么心情理他,不咸不淡的开口问道。
“你这话说的,王一博怎么也算是对我有救命之恩的兄弟,我不得过来了解了解情况,帮帮忙啊。”
肖琦话落的一瞬间就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陪着给王桂海检查伤口包扎伤口的王医生做伤情鉴定,做完鉴定又带着讨好的笑脸去求保健站站长给盖章加印,以力求鉴定报告的真实性。
结果出了站长办公室,再去病房时,王桂海不见了,吓得他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了一瞬,结果被护士站台的一个小护士告知:王一博把王桂海接走了,且王一博打残了刘扈踆,此刻刘扈踆正在手术中,让他帮忙看顾一下。
肖琦一愣,当即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于是等到刘扈踆手术顺利完成,依旧不见王一博回返的身影时,肖琦又主动的帮刘扈踆做了一份伤情鉴定,凡事有备无患嘛。
他信得过王一博不是临阵逃脱之辈,于是主动打座机给城镇派出所报备了情况。现下,又带着两份伤情鉴定急匆匆的赶到这里,想把证据交给主办这案子的警官。
于是,他对着几人中唯一一名警察说道:“警官,你是这案子的主办人员吧?”见警察点头后,他又道:“这个给你,或许对案子有帮助。”于是王桂海和刘扈踆的伤情鉴定,顺利交到了警察手里。
王奶奶看着外人都这么积极热心的帮助王一博,而王一博的亲人呢,到现在都未有一个出现,事情发生这么久,他们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听见呢?
王奶奶越想越气,从嘴里发出的喘气声也越来越粗,越来越急,到最后身体都一颤一颤的了。王爷爷最先察觉到,急忙抚着老伴儿的背,紧张道:“老婆子,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啊,你别吓我啊!”
“没事!陪我去找王桂兰一趟,这个罪魁祸首!事情皆因她而起!若不是她两次三番,不折不挠的来磨我,让我把刘扈踆介绍给一博娃娃,促成两人的姻缘,一博怎会落得而今的下场!
现在倒好,她倒做起了鸵鸟,有这么坑害自己的外甥的吗?我倒要问问她,到底清不清楚刘扈踆是个什么鸟?知不知道自己保媒拉纤的后果!!!”
王爷爷知道她这是气的狠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悔恨,自己真不该今日放任老婆子独自去小集市赶集,若是自己陪她一起,是不是就不会酿成现下的悲剧?
“可是现在太阳都要西落,天都渐黑了……我们明日在去,行不行?”王爷爷瞧着来勘察的警察都整装队伍,准备回返了,用着温柔的语气轻哄道。
“不行!今日若去不成,晚上我该彻夜失眠了。”
王奶奶别看已是头发花白的老人,可这急躁的性子可是如影随形的跟了她一辈子,没办法,王爷爷宠,这小缺点就没改正过来。
“好好好,陪你去。”王爷爷话落,打断还在叙话的其他三人,说道:“肖小同志,能不能借你牛车一用,我和老婆子要去崔村,一博娃娃小姨家一趟。”
肖战三人虽说一直在叙话,但多年的军人素养,让肖战早就练就了一心多用、耳听八方的技能,所以一听王爷爷问话,肖战当即就应道:“王爷爷我让我弟弟肖琦送你们二人去。”话落,指了指身旁的男人。
王一博曾在信中多次提及过这位小姨王桂兰,说得最多的无外乎就是这人势利眼的很,有钱的是爹,没钱的是狗!从不念半分血缘亲情,冷血的很。
还着重提到了这么一件事:王桂兰幼时头生秃疮,头发全掉光了,惹来同龄小孩子不少嘲笑,强烈伤到了自尊心,后来大哥王桂海得知后,就狠了狠心肠,用开水帮她洗头、烫头,这样坚持了没多久,王桂兰头上的秃疮就全好了,重新长起了乌黑漂亮的头发,自此重拾了自尊心。
在王桂兰十几岁时,又不幸得了胆囊炎,人虚弱的就如一朵蒲公英,风一吹就散,看起来与黄泉就隔一层薄纱了。又是王桂海四处寻找土药方,历尽千辛万苦才治好了她的病,把她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哪知在王桂海变得痴傻以后,王桂兰对他退避三舍,避之唯恐不及,活脱脱展现出了何为白眼狼,何为忘恩负义!
而对她冷嘲热讽,半分瞧不上眼的一个邻居,却因人家生活富足,努力巴结!后来土改后,改天换地,位置转换,她又借着农会的批斗地主,而对人家肆意辱骂,差点就逼得人家上了吊!可是把势利眼展现的明明白白。
思绪回笼,肖战别有深意的与肖琦对视一眼,他也想知道王桂兰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这么坑害自己的外甥?
兄弟间的默契便是如此,肖琦当即心领神会,赶着牛车载着王爷爷王奶奶离去,而肖战又和警官讨论梳理了一下案情,在警官将要坐上警车离去时,肖战才恍然记起他还没有问对方的名字,而警官很聪明的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说道:“我叫张政廉,你有任何疑问或证据,都欢迎你随时来找我。”
肖战点了点头,目送勘察的警车走后,才转身离去,他要合计合计找律师的事了,他已知晓王桂海的伤情鉴定为轻伤二级,而刘扈踆的伤情鉴定为重伤二级,这是肖琦把伤情鉴定交给张警官时,偷偷趴在他耳边告诉他的。种种情形加起来,对王一博不容乐观……
是他当时听王一博所言,产生了认知偏差,以为是在野男人殴打老人时,恰好被一博撞见,一博才出手防卫的,哪知竟是事后反击啊,这性质就变了。
是他当时过于武断,没有多问两句,不该轻易下定论告知一博,他只是防卫过当,若是刑罚过重,岂不是空给他希望,让他再经历一次心灵的打击吗?唉……肖战越想步履越沉重。
而另一边肖琦三人在到达王桂兰家后,王桂兰正房门紧闭,在里面和三五个老太太又唱又跳的做佛会。
王桂兰信佛是从自己胆囊炎被治好后开始的,她从不认为自己能治好胆囊炎是大哥王桂海历尽辛苦的功劳,而是归功于神佛保佑,于是从那个时候起她便定期拜佛进香。
然而饶邑解放后,是禁止传播封建迷信的,于是才有她房门紧闭偷偷摸摸的做佛会。王奶奶可不管她这些,看到她如此漠不关心的态度,不禁怒从中来,于是哐哐哐几声重锤敲开了房门。
无视里面几双被打搅好事的愤怒的眼睛,直接轰走她们,只余王桂兰一人。“我问你,刘扈踆你是怎么认识的?”
王奶奶本来想问,你知不知道一博出事了?但转念一想,万一对方不知道,她这么一说,后面再问话,王桂兰肯定会防备,会不说实话,于是话到嘴边她又急刹了车,换了个问题问。
王桂兰对她的所做所为,一脸懵圈,蹙着眉,不悦道:“你搅我好事,就是为了问这么一句废话?老娘不知道。”
“行,我现在就到农会告你传播封建迷信。”王奶奶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你敢!”敢字明显气势弱了半截,顿了顿,她不情不愿的开口说道:“是……是肖家庄保健站一位姓郝的医生介绍给我的。”
不等王奶奶问:郝医生为什么要把这人介绍给你?肖琦却是沉了脸色,冷冷开口道:“郝运来?”
王桂兰惊讶了一瞬,随即点点头道:“是。”
她话落的一瞬间,肖琦刷得一下变得面色惨白,神情晦暗不明,几人都被这变故吓了一跳,王奶奶忙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担忧道:“肖……肖琦,孩子?怎么了?你可还好?”
肖琦此时正陷于自己的思绪中,听不到旁人的关心之语。’郝运来?郝运来!呵呵呵~原来害王一博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竟是我!’
话回当年王一博第一次带王桂海去肖家庄保健站接受治疗时,当时肖琦正处于劳动教育改造的紧张时期,几乎每日都会受到内科西医郝运来为首的几个医生,花样百出的折磨,对此他早已习惯了。
可是被王一博那个傻小子撞见了,他不管不顾的就教育了郝运来几句,替自己出头,给了自己为人应有的尊重。
’我不懂你们说的那些,我只知道土改政策中,对待地主采取的是区别对待的政策,对为非作歹欺压农民的地主,会受到法律的审判和惩处。
对非恶霸地主政策上则以改造和教育为主,改造和教育的最终目的也是让他们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最后融入到我们这个大集体中。
而不是像你们这样打着教育改造的名义,把人的尊严往地上踩,你们不知道凡事适可而止吗?’
这些维护自己的话,他铭记于心,不敢忘怀!更是将王一博视做有救命之恩的兄弟、恩人!
可……可如今这些话却成了利刃,将王一博刺的鲜血淋漓……
郝运来,不过几句龃龉之词,你竟睚眦必报至此吗?
肖琦此时已抖得不成样子,就在王爷爷王奶奶又怕又忧,不知如何是好时,肖琦忽得冷冷抬眸,双目赤红的盯着王桂兰问道:“你和郝运来很熟?”
“不……不……不……熟,是我在……在给外甥张罗媳妇儿时,四处撒网,被……被他知道了,他才托人将刘扈踆,介绍……给……给我的,然后促成了这桩婚事。”王桂兰被吓得一五一十的交代道。
“原来如此。”真是用心险恶啊,做了这么大个局,下了这么大个套,目的就是要彻底毁了王一博啊!
肖琦由悲转怒,“王爷爷王奶奶,我们走,真正害一博的人找到了。”只是法律却制裁不了这个布局之人,只能制裁蒙在鼓里的棋子。
郝运来啊,郝运来,你制造传播我和保健站领导的谣言,栽赃我是靠不正当手段上位的,这些我都可以不与计较,但王一博,你敢动我兄弟,我恩人,我必与你不罢休!
王一博不懂得如何揍人不伤不死,难道我一个做医生的还不懂吗?
“孩子,你……你是说,是那个郝医生害一博?可是为什么啊?一博那么善良的孩子,与他有何仇何怨?”王奶奶坐在回返的牛车上,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一切皆是我之过。”肖琦喃喃道,至此不再多言,只余牛车压路面的咯吱声。
王一博出言维护肖琦的部分在第三章和第四章开头。不记得了,可以翻回去看看,那个为首让肖琦做一百个深蹲的医生,就叫郝!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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