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宫门可以说是,乱了,彻底的乱了,和无锋无关,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主要的问题出现在宫门人身上,自从彻底打败无锋以后,宫门安静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说是受了什么刺激,只能说都疯了。
“太过分了!”花长老捂着胸口,在原地喘着气,一旁的月公子习以为常的掏出一粒药丸就往他嘴里塞,花长老不吃,他就硬塞,最终还是吃进去了,赶紧吃吧你,可别到时候气死了,说我什么也没干。
此时罪魁祸首宫子羽站在众人面前,一脸平静,好似他刚才什么也没干,还未等宫子羽说话,花长老就抢先骂道:“你身为宫门执刃,却分不清事情的轻重急缓,你就这么不把宫门的事情放在心上?”
宫子羽双手抱胸,回怼道:“怎么?诛我九族?”
闻言,一旁的宫紫商心中一惊,连忙说道:“哎!我不算噢!”诛九族?那还得了,要真要算起来,商角徵羽是一家人,都有份,到时候要是斩头哪宫能逃掉,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一旁的金繁捂住嘴。可惜执刃那边拦不住。
宫子羽继续怼道:“再说了,宫门哪件事情我没有放在心上过?自从消灭了无锋以后,那事儿是越来越多了,我每天干的多认真啊。我干那么认真的时候,你看都不看一眼,稍微休息一下,就要逮着说那么久,你以为我爱当啊?爱当你当去!”话完,转身拂袖离开,留下几人在风中凌乱,长老们反应过来,心中怒火更盛了。
花长老气得颤抖的手指向金繁,命令道:“你,去,把执刃夫人叫过来,这执刃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怎么现在这么没素质啊?
“呃……”金繁一时间有些为难,执刃夫人恐怕更没素质啊,如果要说前山的都疯了一样,那么后山就是平静的疯,每天都是活着挺好,死了也行的状态,就在前几天,掀饭桌,拆长老殿,下泻药才干了一遍,哪敢去惹他们。
现在金繁只感觉,全宫门除了长老和侍卫,最正常的只有他了。
花长老见金繁还杵在原地不动,瞪大双眼:“还不快去?”金繁无奈,只能拱手行礼,离开去找雪重子。
但最后,雪重子没来,只带来一句话:“不想去。”成功气晕了花长老,月公子连扶都懒得扶了,抓起花长老的时候就开始把脉,不能说月公子没有人情,因为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八次了,这个月还没过半,人先气晕了八次。
月公子无奈叹息:“下次自己气晕的,自己救好吗?一份钱干两份工,也是没谁了!”
然而,他们的疯远远不止于此。
吃饭时,长老们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宫远徵,宫远徵“dang”一声就把桌子掀了,宫尚角以及其他人却只是一脸平静的在一旁吃着,金繁心里暗暗感叹:“幸好刚才看他们不对劲就学他们把碗端起来了”
铸剑时,花公子一脸认真,生怕哪步出错,此时花长老看到了,就说过来“指导”,一会儿说这不够细致,一会说厚度不一,花公子却只是浅浅笑了笑,一直点头回应“嗯”。等拿到剑时,却发现只有一半,但那一半铸造的尤为精致,上面还夹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厚度够一致不?”当然够啊,特喵的只有一半啊。
宫紫商站在河边,闲情逸致的欣赏着风景,雪长老也走了过来,一开始只是互相寒暄着,结果聊着聊着,突然说道:“你好歹是一个大小姐,整天这样没心没肺的……”
宫紫商伸出一根手指,发出“嘘”的声音,在雪长老面前晃了晃:“您再说我可跳下去了,骂我的话一律不听。”
雪长老:“不…不是,现在的年轻人这么冲动吗?”
宫子羽慢慢走过来,停住脚步,道:“您老不必震惊,这是年轻人啦。”又抬脚离开,好一个嘲讽。
可见,他们不止自己疯,面对对方的疯也见怪不怪。
是夜,月长老此刻本来已经歇息了,隐隐约约听到几声响的,缓缓睁眼,就发现宫远徵站在床边,被吓了一跳,宫远徵笑着看着自己,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宫远徵的原因,他只觉得这个笑容渗人。
月长老好不容易缓过来,喘着几口气问:“远徵,大半夜在我房间站着做甚?”
然而,得到的回答却是:“早上跟您的架还没吵完,心里过不去,想跟您继续吵。”宫远徵高低得看看到底是谁吵赢,早上要不是宫尚角突然过来捂住自己的嘴,把自己拉走,他说不定已经吵赢了呢,宫远徵想着。
月长老对此表示只想骂人,神经病啊,大半夜不睡觉,来吵架?两人又骂了半宿,终是月长老败下阵来,他觉得自己再跟宫远徵吵下去,今晚就别想睡了,无奈主动认输。
月长老成功被搞的三个月不敢去招惹宫远徵,看见宫远徵都是躲着走的。
经过了这么多事,三位长老此刻只感觉心累,在被怼了一次又一次后,终于是麻木了,看见宫子羽他们都是躲着走的,条件都尽量答应,完全明白了金繁为什么不敢招惹他们了。现在宫门少了三个正常人,多了三个麻木的人。
三位长老:这哪是一群晚辈啊?这分明是一群祖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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