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岑康酒店热闹非凡,岑老爷子七十大寿,岑希把这里包了圆,在座的所有人今晚的消费由他买单。
“岑老爷子大寿办的够气派啊。”
“往前岑老爷子哪里这么铺张过,小岑总才上任,还是年轻气盛啊。”
“反正今晚可真是来对了,这不随便点。”
顶层高级会客间,熟识的人在这里举杯给老爷子庆生,表面一派祥和,实则各有各自的算计。
岑希并不喜欢这种虚伪的场合,他只想简单给老爷子庆生,谁知道林珂办的这么人尽皆知,肯定是林振东那家伙出的主意,等着看他笑话!
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他姑且忍忍,端着假笑听旁边的人奉承。
“小岑总年轻有为,有老爷子当年的风采啊。”说话的是岑家旁支,按辈分岑希该管他叫叔,端着酒过来套近乎,“哪像你表弟朽木一个,也对,没有一个好的平台历练,有能力也是白瞎。”
“二叔这话说的,天赋高没办法,俗话说一浪更比浪强,那我的风采不得把我爷爷拍在岸上是吧爷爷。”岑希正憋了一肚子火没处撒呢,这人偏得往枪口上撞,他故意忽略他后半句的暗指,顺着他的话自夸道。
这话明显不敬,不过老爷子没生气,笑呵呵的,看着自家孙子满是骄傲,“我这孙子确实厉害,不过一年的时间就把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就这样还有人觉得我孙子能力不行,我孙子要是不行,那谁行?”说话间岑老爷子瞥了眼不远处的林振东,故意阴阳怪气,见林振东跟人说话的脸有些僵硬,他才转了话锋,叹了口气,“唉,要不是他爸妈突然失踪,小希应该选择他自想走的道路,就不用被迫接手公司。”
“老寿星过寿呢,别提那丧气话,而且我爸妈肯定都好好的呢。”岑希道。
爷孙俩一人一句在这爷慈孙孝的,旁人根本插不上话。
岑顺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没想到岑希如此自傲,完全打乱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就这场景他就是想接话也不合适,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挤上去,“大哥和嫂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老爷子你可得保重身体,公司还是得指望您老主持大局,小岑总能力再强,也是年轻人,这人情世故难免不如老一辈,小希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叔能帮的就帮。”
一会小岑总一会小希,套近乎玩的可真溜,不就是想把他儿子塞进公司捡个漏子,他偏不让,退一步就算他同意,其他两家呢?
岑氏集团虽然占了个岑,可说到底不是家族企业,集团由三大股东把控,岑家占股最大,其次是秦家和林家,岑家占股虽大,但也不是什么都说了算的,他接替他父母的位置,就有人不乐意,饶是他岑顺在蠢,这点难道看不透?
“二叔真是说笑了,你也说了年轻嘛,干劲满满,不会就学,以我的天赋,人情世故还不小菜一碟,倒是二叔,年纪一把还处处为公司着想,着实让我这小辈自愧不如。”
岑顺的脸黑如碳,他今天四十五,正当壮年,到了岑希嘴里成了年纪一把?他干笑几声不再说话。
“小希,门口那是不是陈秘书,叫进来一块吧。”自家孙子说话着实气人,他都要听不下去了,老爷子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
陈问宁悄悄开了个缝,疯狂往里探视,但是某人死活感受不到他灼热的视线,端着个假笑,不知道又怎么损人呢。
老爷子先注意到他示意了一下岑希,自家老板这才发现他的存在。“老爷子,我还有工作处理,先失陪了。”
岑希说完先行离开。
失陪失陪赶紧失陪,岑顺总算把这个祖宗给盼走了,又端起一副笑脸奉承老爷子,“大伯身体倍棒啊...”
“行了,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小岩毕竟才毕业,先从分公司做起吧,要是能担重任,小希是不会亏待他的。”老爷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岑顺也不好在蹬鼻子上脸了。
陈问宁被自家老板盯得头皮发麻,他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但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情,发消息老板不理人,打电话无人接听,他只能亲自跑来找人。
“老板,找到那伙人了,在西三区一处荒废的烂尾楼。”
“叫几个能打的,现在过去看看。”说着岑希掏出手机要打电话,但是很不巧,今天没充电,它被饿死了。
岑希:“...”
浩浩荡荡三车人出发,但是到地方后发现,只剩自家兄弟被揍得鼻青脸肿。
“老板,陈哥,他们警惕的很,给我揍一顿就收拾东西跑了,但是里边还有个他们抓来的,没来得及搞走,我给绑起来了。”
“辛苦了。”岑希让人带那兄弟去了医院。
“先进去看看。”
贺小免被蒙着眼从被绑在椅子上到被捆了手脚扔在地上,不知道这些家伙要搞什么 。
周围那股霉潮腐臭难闻的气味一直在鼻尖挥散不去,好像小时候贺威扔水里十几天不洗的臭袜子破内裤散发出的恶臭味,恶心的他昨天吃的饭都要吐了。身上被方才几个人用棍子抽得生疼,他小幅度动了动小腿,瞬间疼的他直冒冷汗。
不会被打断了吧?苏珍珠到底他妈的是谁?饶是他想破脑袋也不记得自己认识的生物有一个叫苏珍珠的。
他二十年来熟悉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他奶奶、贺威、高中班主任还他同桌,最后就是陆雅,到底谁他妈叫苏珍珠?不会是有人和苏珍珠搞出轨,那小三碰巧也叫贺小免这烂大街的名字,而那帮人碰巧找错了人,他成了这冤大头?这也太他么倒霉悲催了吧,这他妈是什么离奇的剧本?
贺小免自顾散发思维,听见脚步的声音,他对那群人继续重复着今天说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我他妈说了,我不认识什么苏珍珠,也没见过她,你们就算揍死我,我也不认识。不就是出轨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谁头上还不沾点绿,你们要是因为这个弄死我,牢底坐穿不说,还得是死刑,故意杀人...”说着说着,贺小免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岑希皱着眉走进废弃的楼内,还没看到人在哪,就听见他嘟嘟囔囔,什么出轨绿了。
什么跟什么。
他拿着手电筒一照 ,才发现被扔在角落里 浑身是血的 人,岑希皱起眉啧啧几声 ,“犯了什么错,都下手这么狠,陈问宁你先把人送医院,顺便找人调查一下他的背景。”
“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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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