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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哭的

书名:八月的天是碎的 作者:雪落织 本章字数:3374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哐嘡一声,杯子砸响地面,打破了原有的平静屋子内没有任何人敢说话,越商黎坐在桌子前大吼着,“越辞,给你哥打电话,让他给我回来,你问问他,是不是不认我这个爸了”

正在吃饭的越辞慢慢地放下了筷子,脚边的玻璃碎片滚到他脚边,水迹沾到了鞋子上,他挪了挪脚,轻笑了一下,“爸爸,哥连你的话都不听,我怎么敢和他说话。我不给他打电话。要问你问”

“你”即将60的越商黎本来就有心脏病,被气得喘不上气,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顾默然说着,“清姐,快把药拿来”

“商黎别气了,先把药吃了。”顾默然一边端水一边骂着儿子,“让你打,你就打,哪有那么多的废话。”

“知道了,爸,你别气了。我待会就打。”越辞低声说着,想了一会儿,“我吃饱了,先走了。”

“一个个地真不让人省心,越辞还小,你别生气。商黎现在好些了没有。”

顾默然小越商黎10岁,皮肤保养的很好,几乎看不见到岁月在皮肤上留下的痕迹。越辞走出了家门,整个世界一下就安静了。

那个他从小没有见面的哥哥,回来两年,回家的次数不超过4次,“这让我怎么开口,又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只能,只能去他别墅碰碰运气了”越辞说着就出了门。

“老板,你今晚回哪啊”闫肖想着明天就是初一了,他还想自己去玩呢。

“回别墅吧”越北昭想起来他两个月前带回来的越长笙。

“好,那咱这就走” 二人离开公司,闫肖车速极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回到了别墅,还没进门,就听到屋子里的打架声,争吵声一片。

“我就说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的真的是像只野狗,我哥怎么会带你回来..” 一声惨叫,越辞捂着脸倒在了地上,正要爬起来反击,门叮的一声开了。

“都在干什么。”

越辞僵住了,慢慢坐在了沙发上不敢动,脑袋悄悄的把受伤的左脸向外侧了侧,然后挑衅地看了一眼越长笙,嘀咕着,“看你还怎么嚣张。”

实际上听见越北昭声音的那一刻,越长笙惊慌失措,慌乱中向后退了几步贴在了墙上,双手揪着衣角,垂着眼睛望着地面。

越北昭先是看了越长笙一眼,然后坐在沙发上,眼睛里看不出情绪,“老板,别打动手啊”闫肖走之前,看了看沙发上的越辞,脸上的伤那叫一个惨,再看旁边的越长笙咬着下唇双眼委屈地站在那。

闫肖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沈长笙没有看懂,也没有心思看。

“谁先动的手”越北昭的声音极具压迫感,声音有些疲累,带着些烦躁。“不是我,哥,是他”越辞一边哭心虚的看着越北昭,还一边指着越长笙。

越长笙的脸上干干净净,而越辞的脸上却挂着伤,越辞在哭,坐在沙发上的是他的哥哥,越长笙没有资格去反驳,没有什么意义。

不过若是越辞知道他还跟着越北昭姓越,估计要跳起来和自己打吧,腰上一阵疼痛袭来,越长笙拧着眉,不敢去看越北昭。

越北昭打电话叫来司机,司机进了门,“先带他去医院,然后送他回家,然后告诉我爸,过两天我会回去。”

“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越辞跳了起来,一脸震惊地说着。

“带他走。” 司机带走了越辞,管家这时从外面进来,“先生回来了,长笙这是”

“让人做饭吧,我饿了。”越北昭靠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脑看着公司的一个新项目,直到饭做好端到了桌上,越北昭吃饭,再次回到了沙发上,全程没有看越长笙一眼。

先生生气了吗?我要不要道歉?道个歉而已,谁对谁错又不重要,先生帮了我这么多,不就是道个歉吗?

地面越来越模糊,一楼的灯光明晃晃的,越长笙抬起有些发麻的胳膊,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湿漉漉的,是眼泪。

有什么好哭的,没出息,越长笙在心里骂着自己。

“过来。” 越北昭开口说话,越长笙用手背抹了眼睛,然后一步一步走到越北昭面前,看着越北昭的手,眼睛又起上了一层水雾。

“以后还动手吗?” 腰上怎么青了一块,越北昭想起越辞皱了皱眉。

“...”越长笙摇了摇头没说话。

“说话,摇头是什么意思”“

不会了。”声音颤抖,小的人听不见。越长笙说完,越北昭就上了楼。

管家这才走上前对沈长笙说着,“去吃饭吧,以后别那么冲动。”

越长笙缓慢地走着,一瘸一拐地,腿上的疼痛早已蔓延全身,管家上前想要扶他走过去,“不用了,谢谢叔叔。”

眼神里是参杂着倔强,委屈,管家看着越长笙缓慢的步伐,本来想告诉越北昭那小子老是跑出去乱逛,想了想没说,“真是倔。”

管家早已离开,越长笙像是走了一整个世纪。

碗里冒出的热气如同飓风卷起了眼底隐忍依旧的巨浪,他的泪水倾斜而下,顺着脸夹流向了脖颈,哽咽着一碗饭吃了快一个小时,然后把饭菜拿到了厨房,收拾干净,回到了房间,关了灯,失魂落魄地连门都没有关就钻进了被子里。

门外,越北昭来到了越长笙房间,他走了进来,听见了越长笙在哭。

“从被子里出来。”越北昭的声音在被子外响起,越长笙被子里赶忙擦了眼泪,缓缓地拉下被子,然后坐了起来,双眼通红的望着越北昭,“先生”“衣服撩起来。”

衣服,越长笙头脑发蒙,手却早已动作起来,越北昭拿着药就往腰上摸,“嘶,好疼” “以后还动手吗,疼了才长记性。”

越北昭揉着腰慢慢地说着 越长笙想往被子里钻,越北昭直接把他捞了起来,“还有哪疼。”

还有哪疼,从来没有人问过我,没有人。

以前的疼痛都是自己深深挨过去的,仓库以外无人知晓,没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问。

“腿。”越长笙流着眼泪,眼睛里是每年8月的彻夜不眠,是手腕上的伤痕累累,他想说哪里都疼。

腿疼,才半个小时,有那么娇气吗?越北昭掀开被子,先是迅速但却轻柔地卷起左边的裤腿,白皙的皮肤上一片淤青映入眼帘,越北昭将药抹在手上,慢慢地揉着膝盖。

“那会儿为什么不说?”越北昭的声音低沉却又很温柔。这么怕疼吗,越北昭一只手捏住想要后退的膝盖,“别动,一会就好了。”

越北昭低着头正在检查还有哪里受伤,想起闫肖给他发来的期末成绩,“以后你这学期考得不错,很厉害,闫肖刚才都给我说了。新年想要什么礼物?”

一瞬之间,越长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先生知道了,还要给我礼物。

“希望先生可以每天开心,一生平安,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越长笙的心里成了不散的结,甚至成为了一份执念。

“睡吧。” 越长笙躺下,越北昭拉过杯子给沈长笙盖在身上,“快睡吧,你睡着了,我就走。”越长笙睁着眼睛,看着越北昭,眼睛一眨一眨地,眼前越北昭的身影渐渐模糊。

他知道自己不该说其他的,可是他还是说了,“不是我先动的手。”

“我知道,是越辞先动的手。”越北昭起身看了看越长笙的脸。

“先生。”越长笙思维模糊还是听见了,缓缓地喊了一句先生,便睡着了。

越北昭关掉灯,轻轻地关上门,来到自己卧室,手机就响了起来,“老板,您可别动手啊”

“我有那么不讲道理吗” “那就好” “不打扰您休息了,老板再见”

越家大宅里,越辞的喊痛的声音就像是杀猪似的,回荡在大寨里。“啊,好疼,妈。”

越辞已经回到了家,脸上的伤已经上了药。

“你哥打你了?”顾默然心疼的问了起来。是字还未说出口,他想起他哥,又想起了那个打他的人,心生 一计,“不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真的?”顾默然半信半疑。“真的,我骗你做什么。我爸呢”越辞疼的龇着牙说着。

“在书房呢。”“公司不是交给我哥了么,他还那么辛苦做什么。”越辞没心肝地说到。

顾默然没眼看他这个傻儿子,手指狠狠戳着越辞的脑袋,“早些睡觉去。” “妈,你轻点。”

顾默然看着他傻儿子的背影,叹了口气,恨铁不成刚。当年林曦瑶刚离世,越商黎就取了她,为了表示向顾风表示自己喜欢顾默然,把越北昭就被送出了国。

如今一晃这么多年,她也有些后悔。

林曦瑶就那么死了,没有人知道真相,顾默然也不知道,这个家安稳的度过了17年。

越商黎粉饰着太平,维系着早已支离破碎的家,他担心着越北昭沉睡的记忆忽然觉醒,将他拆骨入腹,一把火少了越家。

“你确定他不会想起来吗,李医生。”越商黎惴惴不安地问着。

“越董,您放心,北昭先生不会想起来的。”李海笑着说着。

“好。”越商黎挂断电话,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压的人喘不过气,李海这人留不得了,越商黎坐在在电脑前很久,发送了一条消息,“处理了”

一直隐姓埋名在国外的李海,不日将会随着林曦瑶的死因一同消失,就像枝头的一片叶子悄然跌落水里,没有任何人察觉。

凌晨三点,越商黎在梦中呓语,“不要上那个车,不要”

梦中,“先生,我马上到公司了,我还要给你说件事,你知道顾” 砰的一声“不要”

越商黎惊醒,顾默然打开台灯,“怎么了,商黎”

越商黎低着头,“没事,睡吧”

闭上眼,往事浮现,“商黎,贵夫人的死也有你的分,你不必这么苦大仇深的。你看越氏企业如今变得多好,我妹妹又那么喜欢你。我看就让贵公子,忘了他知道的事情,怎么样”

“爸爸,我听到了是一个叫顾风的人害死了妈妈,爸爸。”小越北昭哭红了眼。

“爸爸知道了,先去睡觉吧,交给爸爸。”“李海,开始手术吧,确保万无一失。”顾风看着越商黎轻松地说着,李海又看了一眼越商黎,见越商黎无动于衷,压下心地的诧异,进了手术室。

昔年回忆一股脑涌上心头,越商黎依旧风轻云淡,“继续睡吧,没事。”

您看的是关于双向救赎的小说,作者精巧的在章节里包含了双向救赎,年上,暗恋等元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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