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
“张浩你有毒!!”
“我又咋了?祖宗!”
宿舍里另俩个人:……
今天要开始军训,全寝六点就起来了,洗漱完都往食堂走。
祁奇在食堂边吃边听张浩说七说八,突然听到一声尖叫--人头还没抬完就又收到了张大妈的提问:“我靠!诶诶你说咱校草会不会扶她”再朝祁奇贱兮兮地挑了挑眉。
“怎么了吗?”祁奇疑惑地朝那边看去,刚好撞上湛康把被撞倒在旁的叶温琳扶离了碎盘地带。肩背却不曾弯一下,实是不懂怜香惜玉了!
“那可是叶温琳啊!校草和校花 谁知道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呢?”
“那就是校花啊”快要死去的记忆突然返照“咳咳咳咳咳咳……没事没事!”
祁奇对奇奇说“你真是中毒不浅啊 孩儿啊 为父要你坚强!”
操场上集合
这天可比六七月的烈日,长时间高耗能的训练着实令人破防。教官一喊解散休息,人们就瘫了下来。张浩“大”字似的躺倒在绿坪上,祁奇双腿盘坐在他旁边喝水“浩子 这正好给你锻炼身体,快起来再跑两圈啊 哈哈哈”拧紧瓶盖就也并排躺下了,头也侧向了一边。
嗯?又是他
湛康两腿打开,一手搭在膝盖上,一手拿着纸巾擦汗,强迫症吗?纸巾都要叠整齐用……他总是一个人 看上去孤零零的,不,应该是冷冰冰的!即使是带着帽子也盖不住冷锋。嘶,生人勿近啊。难怪校花都只站在几米开外,她手上的水是想送给他吧……
“唉,有人关心就是好啊”祁奇将手遮在头上。从小他就是被寄予厚望的那个,父母告诉他要考上好的高中,他就尽全力以全县第一的中考成绩考进了乐山。父亲的身体一向不太好,在他高二那年因流感不幸去世。母亲的悲痛他也同样受着,亲戚百般叮嘱道:“奇娃儿,你要好好呢念书,考个好大学,不要辜负了你爸妈的栽培喔”
“嗯,我知道的。”
他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双重人格,可亲戚面前的平静是真,朋友面前的疯乐也是真的。
但他不变的希想就是尽力让家人朋友因自己的存在而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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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