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盛怒之下,当即吩咐道:“来人呐,去把那贵妃娘娘给哀家押过来,哀家倒要当面问问她,为何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哀家的寿宴上兴风作浪!”
侍卫们领命,快步朝着贵妃娘娘的宫殿而去。不多时,贵妃娘娘被带了过来,她虽强装镇定,可那微微颤抖的身子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与恐惧。
贵妃娘娘一见到太后娘娘,赶忙跪下,娇声说道:“母后,这定是有什么误会呀,臣妾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定是那嬷嬷胡言乱语,想要攀扯臣妾呢。”
太后娘娘怒目而视,呵斥道:“哼,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那嬷嬷都已招认,是受你指使,你还敢说误会?哀家平日里待你不薄,你就是这般回报哀家的?”
贵妃娘娘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却仍不死心地辩解道:“母后,臣妾冤枉啊,许是那嬷嬷被人收买了,故意来陷害臣妾的,臣妾对母后忠心耿耿,怎会想着破坏母后的寿宴呢,还望母后明察呀。”
凌王殿下在一旁冷声道:“贵妃娘娘,那嬷嬷可是从你身边搜出了那关键的玉佩,证据确凿,你这般推脱,未免太不把太后娘娘放在眼里了。”
舒夏也开口道:“贵妃娘娘,您若真心敬重太后娘娘,此刻就该如实承认,莫要再让太后娘娘动怒伤了身子呀。”
贵妃娘娘狠狠瞪了舒夏一眼,可面对众人的指责,她一时也词穷了,只能伏在地上哭泣,不再言语。
太后娘娘缓了缓气,沉声道:“贵妃,你犯下如此大错,哀家断不能轻饶。即日起,你便禁足在自己的宫殿,没有哀家的旨意,不许踏出半步,至于你身边那些个不安分的下人,统统发落去辛者库,让她们好好反省反省。”
贵妃娘娘一听,脸色惨白,她深知这一禁足,往后在宫中的地位怕是一落千丈,可此刻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应道:“是,臣妾领命,谢母后开恩。”
待贵妃娘娘被带下去后,太后娘娘对舒夏道:“舒小姐,今日这事儿让你受委屈了,好在真相大白,你也莫要再为此事忧心,往后在这宫中,哀家自会护着你几分。”
舒夏赶忙福了福身,感激地回道:“多谢太后娘娘关怀,臣妾能得太后娘娘庇佑,是臣妾的福气。”
这场风波看似平息了,可舒夏心里明白,贵妃娘娘在宫中经营多年,党羽众多,此次虽被禁足,可难保不会暗中使坏,她依旧不能掉以轻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舒夏在宫中行事愈发谨慎,每日除了向太后娘娘请安,便是待在自己的住所读书写字,尽量不卷入其他是非之中。
然而,有一日,舒夏身边的丫鬟神色匆匆地跑进来,焦急地说道:“小姐,不好了,奴婢听闻那贵妃娘娘虽在禁足,可她宫里的人却在外面散播谣言,说小姐您……您是个狐媚子,故意勾引凌王殿下,还说您仗着太后娘娘的宠爱,在宫中肆意妄为呢。”
舒夏眉头一皱,心中暗恼,这贵妃娘娘果真是不肯善罢甘休啊。她冷笑道:“哼,她倒是会颠倒黑白,我向来与凌王殿下清清白白,她这般造谣,无非是想再次坏我名声罢了。”
丫鬟担忧地问道:“小姐,那咱们该怎么办呀?这谣言要是传开来,对小姐您的名声可不好呀。”
舒夏思索片刻,道:“你先莫要慌乱,去打听打听这谣言都传到哪儿了,我这便去求见太后娘娘,将此事告知太后娘娘,让太后娘娘做主。”
说罢,舒夏整理了下衣裳,便往太后娘娘的宫殿走去。到了太后娘娘跟前,舒夏将贵妃娘娘宫里人散播谣言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委屈地说道:“太后娘娘,臣妾向来本分,可那贵妃娘娘如此污蔑臣妾,臣妾实在是委屈,还望太后娘娘为臣妾做主呀。”
太后娘娘听后,脸色一沉,怒道:“这贵妃,真是不知悔改,哀家都饶她一命了,她还敢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舒小姐,你且放心,哀家断不会让你平白受这等委屈,定要好好惩治那起子乱嚼舌根的人。”
随后,太后娘娘便吩咐身边的嬷嬷,去彻查此事,务必揪出那些散播谣言的人,还舒夏一个清白名声。而舒夏看着太后娘娘如此为自己撑腰,心中满是感激,同时也暗暗下定决心,定要在这宫中站稳脚跟,不再任由他人随意拿捏,改写那本就不该属于自己的炮灰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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