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丁程鑫就被敲门声吵醒。
“丁儿,起床啦,要迟到了。”
“嗯……嗯。”丁程鑫迷迷糊糊发出鼻音。
总感觉自己没睡好,越睡越酸,门外急促的喊声迫使自己坐了起来。
迷迷糊糊下床开门。
严浩翔容光满面地催促着,看着对方因开门而没穿鞋的双脚。
线条柔美流畅,像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十个脚趾圆润可爱,如一颗颗饱满的珍珠排列整齐,白嫩嫩的宛如瓷玉。
“怎么不穿鞋就下床开门了,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我感觉我没睡好。”明明这么软的床,怎么还睡疼了呢?
丁程鑫刚醒来就有些疲惫。
严浩翔将人轻轻抱起,一手轻轻的托着屁股,另一只手环住后腰,将丁程鑫紧紧贴在胸前。
嘴角洋溢着宠溺的微笑,眼神里满是浓浓的爱意。
抱到床边坐下,温柔的套上拖鞋。
“可是时间不早啦呀!”
轻哄的语气让人听着内心一片柔软。
“快去换衣洗漱。”
“好吧。”丁程鑫缓缓站起来,自己可不想又迟到被某人故意刁难。
刚走出门口,就看到刘耀文在自己家门口徘徊,手里提着早餐。
“刘耀文。”丁程鑫喊了一声。
“丁哥,你怎么从严浩翔房子出来?!”
“我昨晚在他那睡的。”
“啊?你和他……。”
刘耀文目光扫向丁程鑫被咬破皮的嘴唇。
“没有的事。”丁程鑫自顾的推开自己的门。
“是吗?”刘耀文不敢多问。
脑海中已经无意识想到了过程,坐在沙发上,一脸幽怨的表情。
丁程鑫进自己房间换衣服的时候,才注意到身上何时多出来许多红点。
不对呀。
马嘉祺留下的,早就消失的差不多了。
这又是从哪蹦出来的?
来不及多想,丁程鑫就套上衣服,又去卫生间漱口。
洗漱台的镜子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红肿的嘴巴。
丁程鑫挤牙膏的手停顿,凑近浴室的镜子。
怪不得我说嘴巴怎么隐隐发疼。
原来是破了一小块皮呀。
还肿了。
10分钟后,
“我弄好了,走吧。”
“早餐还没吃呢。”
“带学校去再吃。”
“也行。”丁程鑫接过早餐,并没有去停自行车的地方。
“我们去蹭严浩翔的车。”
“不骑自行车了吗?”
“不骑,太晚了。”
主要是感觉有点蹬不动,身体有点睡酸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
当然这些丁程鑫是不会说出口的。
“洗漱好了?”
“嗯。”
“吃早餐吧。”严浩翔趁丁程鑫回家洗漱的功夫,已经把吃的摆好,满满一桌。
手里刘耀文的早餐,瞬间就小的可怜。
“哇,这么丰盛。”
丁程鑫看着各式各样的早餐,都数不过来。
“你这是把每个早餐都买了一遍吗?”
“差不多吧。”
“可是快迟到了。”理智告诉丁程鑫应该先去学校。
“那我打电话请个假。”
“算了吧。”
“吃快点应该能赶上第1节课。”
严浩翔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道:“我开快点。”
“也行。”耐不住食物的诱惑,丁程鑫还是坐在椅子上开吃。
“刘耀文,你也来吃。”
丁程鑫边吃边喊,脸颊圆鼓鼓的。
“我吃过了。”
“再吃一点嘛。”
*
上课铃声打响后。
马嘉祺望着旁边空落的座位,啧了一声。
“怎么又迟到了呢?”
“应该睡过头了。”张真源回答,带着提醒道:“你可别罚他。”
“不长记性就是得多罚。”
“你算了哈,说不定丁儿还在记恨你呢。”
“也对,我还没把人哄好呢。”马嘉祺沉思了下,这才散去要惩罚的意味。
一节课的时间过半,
丁程鑫才姗姗到来。
“报告。”手里还提着刘耀文给的早餐。
“丁程鑫,你怎么又迟到了?”
老师停下手中的粉笔,转头看来,表情变得严肃。
“还没吃早餐?”
“吃了,吃饭耽误了点时间。”丁程鑫手里捧着热腾腾的早饭,微微低下头,略带歉意。
“手里的吃完再进来。”
讲台上的老师皱眉,对丁程鑫的印象并不是很好,一天天不是请假就是迟到的,长得再好看有学习重要吗?!
“好吧。”丁程鑫委屈的收回刚踏进门槛的一只脚。
“等等。”马嘉祺从座位上站起来,想维护一下委屈写在脸上的人儿。
“那是让丁儿给我带的早饭。”
“你的?”听到这话,台上的老师显露狐疑。
今早路过还看见马嘉祺在校长办公室吃的早饭,怎么可能还让人带?
“进来吧。”马嘉祺无视老师的疑问,对门口的人招手。
丁程鑫愣了几秒,直接往后更退了几步。
难道又要罚我?
“我,我不进去。”
“你说什么?!!”
马嘉祺都感觉自己幻听了,给搭桥不下来。
那么喜欢在外面吗?
“我听老师的,还是在外面吃完再进去吧。”
“你再说一遍!!”
马嘉祺比之前的声音更大了几分贝,流露出一种威压感。
怎么老师的话比我的话还管用?
丁程鑫视若无睹,紧紧抱着怀里的小早餐,对老师笑了笑。
“我觉得在教室外,罚站挺好的。”
“要不你进来?”老师竟也有一丝怕,怕试探性的问道。
“不用,不用。”
丁程鑫自愿领罚,这总比马嘉祺罚好吧。
走到教室后门角落,站那。
马嘉祺起身,张真源手急眼快地将人拉住,摇了摇头。
“好。”
马嘉祺又坐了下去,憋了一肚子的气,自我安慰不能用强,不能用强。
不然阿程,更不理我了。
透过窗户,丁程鑫看见教室内又回归了正轨,满意的笑了笑。
其实还挺怕马嘉祺出来抓人的。
罚站怎么可能?
丁程鑫悄悄走人。
后半节课马嘉祺什么都听不进去,时不时撇向窗外。
为什么非要罚站?
进来坐着不更好吗?
想着丁程鑫在教室外站着,心里就有些发疼。
宝宝那晚,被毫无节制的索取,应该多调休几天的。
“唉!”
“你可别唉声叹气的,还不是因为你太凶了。”张真源嘴替。
“我凶吗?”我都还没发脾气,好吧。
“改改你这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毛病。”
“耶嘿?!”马嘉祺来劲,“怎么,像你这样走温柔善解人意风?”
“最起码不招人排斥。”
“呵,跟你这样,估计800年都吃不到肉。”
“要你管,最起码我在鑫鑫印象中是好的。”
“那又怎么样,反正现在阿程是我的了,你们都抢不到。”
一句话,终结话题。
张真源一声不吭。
马嘉祺得意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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