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观测者悖论
量子对撞机的蓝光照亮地下环形隧道时，肖战终于看清那些悬挂在磁悬浮装置上的尸体。每具都完美复刻了他们查案过程中的某个瞬间，包括十分钟前刚在指挥车争吵的两人克隆体。
"这是薛定谔的刑侦现场。"白衣肖战从暗处走出，手里把玩着微型黑洞发生器，"每具尸体都处于生死叠加态，直到..."他按下开关，王一博的克隆体突然同时出现在十个观测点。
肖战真身突然夺过神经脉冲枪。枪口对准太阳穴的瞬间，二十年前的记忆如超新星爆发——母亲被杀的夜晚，他亲眼看见两个父亲在培养舱前接吻。那些所谓的基因实验数据，实则是用他们的爱情编码的量子生物程序。
"住手！"王一博的嘶吼与克隆体的惨叫同时响起。反物质炸弹的倒计时声中，真正的凶手指尖流淌着蓝色荧光——那是肖战父亲临终前移植给他的记忆之血，每个案发现场都是他为爱人策划的量子葬礼。
当对撞机达到临界能量，所有平行时空的肖战和王一博同时举起枪口。在无限可能性的交汇点，他们看见最原始的时间线里，两个少年正隔着实验室培养舱玻璃画蝴蝶。而此刻穿过彼此太阳穴的子弹，正在改写每对灵魂相遇的因果律法医激光扫描仪划过图书馆地砖的瞬间，地下三层传来婴儿啼哭与老人咳嗽的混响。肖战踩碎伪装成《追忆似水年华》第七卷的机关，青铜书架轰然旋转，露出墙壁上由脑沟回构成的浮雕地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