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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书名:博君一肖:君心 作者:肖三十六计 本章字数:3528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月上梢头,兴庆宫被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有的静谧。李沛迈着沉稳的步子踏入宫门,他神色冷峻,身后跟随着一列身着统一宫服、神情肃穆的太监,手中虽未持兵器,却散发着一种不容违抗的威严,使得这宫苑的夜色愈发凝重。

此时,贵妃正在寝殿内辗转难眠,满心的不安如潮水般翻涌。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雕花的墙壁上晃荡。那突兀的喧闹声猛地传来,惊得她一下子坐起身来,惶恐之感瞬间充斥心间。

殿外,小太监们吓得抱团缩成一团,眼睛瞪得溜圆,盯着李沛等人,吓得牙关打颤。

“哗啦”一声,殿门被缓缓推开,几个身姿挺拔的太监稳步走进,他们走到贵妃跟前,恭敬却又不容抗拒地轻声道

“娘娘,请随奴才们走一趟。”慌乱间,衣裳的系带被扯松,发丝也有些凌乱。她又惊又怒,双手颤抖地拉扯着衣裳,试图整理仪容,冲着李沛质问道:

“李沛,你好大的胆子!我可是皇上亲封的贵妃,你怎敢如此无礼!”

李沛微微欠身,嘴角却噙着一抹淡淡的冷笑,声音不高却透着股寒意:“贵妃?哼,从现在起,可不是这名号了。”

贵妃仿若遭了一记晴天霹雳,大声吼道:“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氏接旨——”

贵妃眼神空洞,机械地喃喃:“本宫……我,接旨。”

“贵妃张氏,性情暴戾,乖张忤逆,打入冷宫……亲近者杖杀。”

“我做错了什么?我把肖战送到他跟前,我一心为他着想,他还想怎样?为何对我如此绝情,为什么!我陪伴他这么多年,到头来连个小太监都比不上?”

一旁的白芷,听闻此言,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颤抖着呼喊:“肖战呢?肖战去哪儿了!”

贵妃仿若换了一副面孔,眼神阴鸷冰冷,仿若淬了毒的利箭射向白芷:“他攀附上皇帝,去享荣华富贵了!”

“啪啪啪。”李沛不耐烦地拍了几下手,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硬生生截断了两人的哭喊。他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高声问道:“哪个是白芷?”

白芷吓得一哆嗦,哆哆嗦嗦地举起手,手指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李沛伸出手指,直直指向白芷,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除了她,其他人,统统杖毙!”

这一声令下。刹那间,兴庆宫哭喊声、怒骂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恐惧如汹涌的黑浪,迅速向四周蔓延。但这些声音又都被刻意压抑着,不敢太过放肆,毕竟这是在威严的紫禁城内。

李沛却好像置身事外,他快步走到白芷跟前,弯腰将她扶起,在木棍呼啸着砸落、惨叫声不绝于耳的背景下,还故作亲切地说道:“姑娘和肖战挺熟吧?”

白芷脸色惨白如雪,嘴唇毫无血色,她机械地点点头,眼神慌乱地在周围扫视一圈,刚要开口辩解。

“我劝姑娘还是不要开口的好。”李沛依旧是那副伪善的亲切模样。

“姑娘是伺候娘娘的身边人,要不是沾了肖战的光,今儿个你的小命可就交待在这儿了!”

混乱中,高义拼了命地挣脱束缚,连滚带爬地冲到李沛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双手高高举起一块腰牌,声泪俱下:

“公公,前儿个,皇后亲口说要把我调到她那儿伺候。”

李沛接过腰牌,端详片刻,随即展颜一笑:“原来如此,那公公站到我这边来,离那边远些。”

“是!”高义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起身,躲到李沛身后。

“高义,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叛徒!”贵妃像是疯魔了,发丝凌乱,面容扭曲,嘶吼着。

高义抬手轻轻抚摸着脸颊上那道狰狞的伤疤,那儿曾鲜血淋漓,是皇后心善,赏了药膏涂抹,才慢慢愈合。这次也是靠着皇后的腰牌,他才逃过一劫。想起贵妃平日的跋扈,稍有不顺心就拿茶盏砸人,打骂更是家常便饭,他心里那叫一个畅快淋漓。

半个时辰过去了,原本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兴庆宫被一层阴霾笼罩,阴森得像是鬼蜮。

太监们提着水桶,来回奔忙,用力冲刷着宫外那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迹。他们动作小心翼翼,不敢弄出太大声响,生怕惊扰了这宫中的“神明”。

李沛迈着方步,缓缓走到贵妃跟前,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对了,娘娘,刚皇上还宣了一道旨意,忙乱中差点忘了跟您说。”

贵妃仿若行尸走肉,有气无力地问:“什么?”

“您父亲,张开闵,即刻处死,不用等秋后了。”

这消息更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淑妃头上。她就像被抽走了灵魂,身形晃了晃,从高高的台阶上滚落,先是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声狂笑:“王一博啊,王一博,你可真够绝情的。”

“旨意什么时候发出去的呢?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到大理寺监牢了吧,娘娘我倒要猜猜,你那万人敬仰的父亲,张开闵大学士,现在还喘气不?”

贵妃的闷笑戛然而止,换是了一个人,冲着李沛怒目而视:“李沛,我没得罪过你吧!”

“非也,”李沛怪笑着道:“不过是皇上讨厌谁,奴才就跟着讨厌;皇上喜欢谁,奴才就跟着喜欢罢了。”

与此同时,皇后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却被亲信宫女惊慌失措的呼喊声硬生生拽了出来。她睡眼惺忪,揉着胀痛的脑袋,疲惫不堪地问:“怎么回事?”

“乾清殿突然灯火通明,宫人们来来往往,行色匆匆。奴婢打听着……李沛带人去兴庆宫宣旨了。”

皇后揉脑袋的动作瞬间僵住,那不是贵妃的宫殿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要深夜去传旨。

"可有打听过宣什么旨?为的是什么?"

亲信宫女摇摇头,忧心忡忡的样子:"只是听说贵妃娘娘不知道怎么惹怒了陛下,就连德福都挨打了呢。"

皇后这下是真诧异了,德福那是谁?那是皇帝身边最为信重的老太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能惹得皇帝如此震怒,连德福都要打呢…

这一夜的后宫十分不平静。

黎明的曙光缓缓洒进岩梓宫的一间屋宇。

肖战睫毛颤了颤,还没睁眼就闻到浓重的药味。后脊梁火辣辣地疼,像被人拿烙铁烫过似的。

"战战醒了!"轻安带着哭腔喊出声。他昨夜被调来伺候,这会儿眼睛肿得像核桃,袖口还沾着干涸的血渍,"您后背的血印子还在渗血,太医说...

太医快步上前,神色凝重,手指搭在肖战的脉搏上,仔细把了脉,又查看了舌苔,目光移到他身上的伤口,微微点头,下了定论:“公公伤势不重,虽说看着吓人,养个两天就成,只是得好生静养,别累着。”

肖战嗓子干涩得要冒烟,艰难开口:“多谢太医。” 刚一发声,自己都吓一跳,那声音粗粝难听。

轻安赶紧上前递上茶水。

李沛像是换了个人,满脸堆笑,将白芷推到肖战跟前,笑得跟朵盛开的牡丹似的对他说

“白芷和轻安,这段时间照顾您。要是遇上难事,尽管来找我。”

肖战一阵恶心,偏过头,暗自腹诽,巴不得离这人远远的,才不会去找他。

他满心狐疑,自己明明惹恼皇帝了,咋还有太医来诊治。

等人都走光了,白芷松了口气,坐到肖战床边。

肖战虽疲惫不堪,但强撑着不睡:“昨晚让你们担心了。要是因为我,害你们有个三长两短,我真……”

轻安轻声安慰:“没事儿的。”

“我本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家寡人,父母早没了,也没个兄弟姐妹。进了宫,就认识你们。”白芷喃喃道

“其实咱这些宫女太监,哪个不是可怜人,要不是走投无路,谁乐意进宫啊……”

肖战憋了半天,“哇”地一声哭出来。

“对不起,是我触怒了皇上,要不是我,他们也不会……”

“不是你的错。”

白芷说: “下令杖毙他们的是太监总管,做主的是皇上……你一个没权没势的小太监,能有啥办法。”

肖战想起昨晚那幕,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脊背发凉。

“白桃呢?”

虽说他和白桃平日里不对付,可好歹共过事,有几分情分,明知希望渺茫,还是想问一嘴。

白芷轻叹一声,没言语。

肖战眼眶通红,忍着泪:“对不起,我当时真的吓坏了。”

他忆起昨晚,被人抱在怀里肆意轻薄,整个人昏昏沉沉,察觉身体异样,本能地推开皇上。要是能冷静想想,他肯定会忍,哪敢反抗。他实在不敢再招惹皇上的雷霆之怒,也不愿因自己害别人丢命。

“好啦!”白芷打断肖战的絮叨,“病人得好好休息。” 边说边把被子往上拉,盖住肖战哭得花猫似的脸,“睡会儿吧。”

日头渐渐高升,洒下万道金光,仿若要驱散这后宫的阴霾。今儿个可稀奇,后宫稍有头脸的妃嫔们都接到神秘指令,纷纷从各自宫苑赶来,齐聚皇后宫中。

皇后今儿个盛装打扮,身着一袭大红衣衫,好像燃烧的晚霞,明艳动人。头顶上戴着九凤翟金正冠,冠上垂着一串珍珠流苏,当中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就像燃烧的炭火,璀璨夺目。

虽说皇后昨晚没睡好,可今儿个好似被注入了新的活力,精神头十足,容光焕发。

此时,她高坐在皇后宝座上,端起一碗最爱的玫瑰百香果茶,似笑非笑:“诸位妹妹消息够灵通的。”

丽妃仿若盛开的牡丹,颜色淑丽,二十来岁,早年也风光过一阵,受过宠。

这会儿,她拿手帕半掩着嘴,笑得甜滋滋的:“娘娘知道我们为何而来,就别卖关子了。”

贤妃就像跟屁虫,忙不迭附和:“是啊,娘娘。这后宫里,论消息,谁能比得过您。”

皇后嘴角微微上扬,得挺舒服。虽说皇帝不咋宠她,可挺尊重她。

每逢宫里大事,皇帝虽不跟她商量,可会顾全她面子,第一时间告知处置结果。

所以,皇后这位置,看似无宠无爱,摇摇欲坠,实则只有她自个儿清楚,她依旧稳得很。

“今早上,皇上身边的公公过来传话说,贵妃冒犯皇上,皇上已经把她和身边宫人处置了。”

“处置了?怎么处置的?”丽妃仿若听到惊天新闻,面露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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