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过后,沈岩把沈澜单独叫住,把其他人遣散。“澜儿,你十分聪慧,应该猜到颜兄就在咱们府中。我在听到他是你父亲的挚友,又救过你父亲的时候,就让他住在咱家。” “颜兄是修仙者,在咱家住着也是个对沈家的庇护。前两天,颜兄说健兄是否有留下子孙后代,他可以收个徒弟,澜儿你可愿意?”
沈澜低着头,心中暗暗想到:沈叔叔一口一个颜兄,把他当做神仙供着,万一那人不怀好意怎么办,唉,看这架势,说了叔叔也听不进去。
正在沉吟之时,沈岩盯着沈澜,眉头像乌云一样聚在一起,话中就带上了几分不悦“澜儿,你可愿意?”
沈澜听了,心中轻叹一声:看这架势,无论我说什么,最后都得愿意。罢了,现在除了沈琮外别人对我都冷眼相待,没好脸色,倒不如拜他为师。“沈叔叔,晚辈愿意至极。”
“好啊”,沈岩听后紧蹙的眉头一舒,“你愿意就好,你要把颜兄当做你的亲生父亲一样对待,明日你就去后院的山中拜他为师吧。” “是”,沈澜又施一礼后退出门外。
次日上午,沈澜早早起来,梳洗已毕,到沈叔叔的屋中拜了早安,沈岩脸上的笑又多添了几分“今天叫你就要拜师了,以后你不用管沈宅的杂事,安心跟着你师傅。” “嗯嗯,晚辈明白。”
沈澜一边往后山走,一边心中为接下来做打算:一会得先看看颜仙师的脾气,可不能惹他生气,还得提防着他包藏祸心,一定要谨慎小心。
不一会,沈澜已经站在后山一座小院的正房内,上座有一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眉毛弯如细柳,眼中透着精明,深邃得看不透,沈澜正恭恭敬敬的向他行礼,“徒儿拜见仙师。” “起来吧,你叫沈澜?” “是,弟子是父亲沈健的独生女。”
沈澜拜入颜卿门下,颜卿给了她一本名为“鸾渊诀”的功法,并说修行此功只为强身健体。此功法一共有十二层,这只有上册六层,叫沈澜修行到三层便可。
颜卿每三天检查一次沈澜的修行情况,两年过去了,沈澜依旧停留在一层尚未突破。颜卿就开始教沈澜炼器之法,沈澜虽未明白为什么突然开始学习炼器之道,但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的了。
沈澜白天和师父学习炼器之法,每到晌午,颜卿准要出去,直到深夜才回来,在这段时间里她就修行鸾渊诀。
颜卿却把三天一查改成了六天一查,渐渐的,隔一两个月也不检查沈澜修行情况一回。
距离开始学炼器又过去了三年,沈澜悄悄的把鸾渊诀修行到了四层,她渐渐感受到有一种灵魂之间的感受,这种感受可以让她看到方圆几百米的一切动静,哪怕只是一只小飞虫落到了花朵上。
她的师父已经有一年未检查沈澜的功法了。这天颜卿叫沈澜过去检查。沈澜一边往师傅的屋走一边琢磨:我的这个好师傅之前那么急切的让我修行,为何中途又教上炼器了,又为何只许我练到三层,若这鸾渊诀真是只能强身健体,那也应该是修行层次越高效果越好,岂能有只俢三层的道理,其中必有文章,我好像能控制鸾渊诀到几层,先往下压至二层看看他作何反应。
正想着已到了师父的房门口,师父一见沈澜赶忙招呼她进去,只见颜卿把手搭到沈澜的脉搏上,原本期待着的脸微微一沉,“澜儿每日晌午以后你都可以修行,三年过去了,你怎么还只修到两层。”颜卿顿了一下“从明日开始,师父有事情要做,你好好修行,这半年必须突破到三层,否则……否则……唉——总之你无论如何都得突破到三层!”
沈澜点点头退了出去,果然有问题。在她刚转过屋门,看到一人站在屋后,正是沈岩沈叔叔,他听见了刚才的那番对话。沈澜心想不好,说时迟那时快,颜卿窜出门外,看到是沈岩,眼中的杀机一闪而过,换上一副笑脸:“呵呵呵,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沈老爷。” 颜卿与沈岩在屋中交谈,过了一会颜卿拱手把沈岩送出后山。
两天后,颜卿早上边出门办事,留沈澜独自一人在房中修习鸾渊诀,一直到了晚上,颜卿还未回来,沈澜便想去颜卿的屋中看看。屋里没人,沈澜正想走,忽见门前竹林中似有一人影晃过,沈澜吓了一跳,没着急走,转身藏到门外一水缸后,那人影在树林中做了什么后,走进屋中,沈澜感觉到身体挨着的墙冰冷无比,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她悄悄的站了起来,向屋中看去,屋中站着一人,背对着窗户手里拿着一块抹布擦着手,那布被染红了,是血,那人的背影灵澜十分熟悉,正是颜卿。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嘴,避免叫出声来,可颜卿一转头,神态平和如旧,但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窗户,眼中暗含杀机。沈澜急忙蹲下来:不能慌,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乱了阵脚,呼——决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并看见了,现在要赶快离开这里。沈澜蹲在地上,一步一步朝屋后一棵树挪去。
第二天快到午饭的时候,沈琮慌慌张张的来到后山,连门也顾不得敲,把门撞开冲了进来。沈澜正在与颜卿探究炼器的方法,抬头一看,见是沈琮,问道:“沈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沈琮猛喘两口气:“我爹他昨日出门未归,今天有人在村东的一座破房后发现了……他……他老人家的手串珠,上面还带着……带着血!”
几句话字不多,沈澜仿佛被一盆冷水泼在头上,沈叔叔虽然对我不算特别好,但也是我的亲叔叔,况且还将我养大,嗯:“有几人知道这事?” “还不多,除了咱们府中的就两三个人。” “嗯—我知道了,你告诉那些人,此事不可外传,让他们节哀吧。”
沈琮听完点点头退出门外,沈澜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早上学习功法,下午研究炼器。
可到了晚上,沈澜坐在床上,凝神闭目,盘膝运气,心中却在思索昨日发生的一切,她已经猜到了一些,师父颜卿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对沈岩起了杀心,就把他引到村东破屋后面杀人灭口。但……以他的性格,怎会留下让人发现的机会,他完全可以毁尸灭迹,让沈叔叔不知不觉的蒸发。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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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