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之礼?”,那人并不吭声,看来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温茉坐在男人的身边,温柔的伸出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将身上的重量尽数压在男人身上,嘴里念叨着:“好饿,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淮之礼不语,但也不想饿着她,没有回抱着女人,想要站起身,没想到被温茉按住不动,带着疑惑的眼神。
屋子里暖和的让她想睡觉,温茉大胆的坐在男人的腿上,说出的话如风一般拂过男人的脸颊:“你生气了吗?”
淮之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也不打算让自己咽下这口气,温茉心下了然,直起身子,双手抓住对方的耳尖,浑身散发着香味:“别生气了,我没有把卷卷放在卧室,卧室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我们两个睡在一起,没有其他人。”
这话说的暧昧,但“睡在一起”的确是事实,她也就没想这么多,更何况淮之礼还得给两个人挣钱花呢,怎么能惹他生气。
先委屈一下卷卷了。
听到女人用这种轻哄的语气对自己说话,淮之礼耳尖有些红,没有继续沉默,而是抬眸直勾勾的看着她,嗓音沙哑低沉。
“然后呢?”
温茉听到他回应自己,看来是哄好了,顺着毛凑上去亲他,先是亲了亲鼻尖,然后是嘴巴。
很轻,所以淮之礼不是很满足,像这种日子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的。
立马搂住人的腰,翻身压住,两条腿叉开仅仅将人禁锢住,把人吻的七荤八素,只能闭上眼回应,手指也开始不老实的各处撩火,温茉本身穿的就是裙子,不好脱。
淮之礼只好抬起人的小腿,手好从底下进去,温茉感觉双腿凉飕飕的,睁眼一看,原来是裙身已经快堆到腰间了,但她并没有反抗,而是紧紧握住男人的肩膀。
腰上被猛的一掐,温茉浑身发软,淮之礼太懂对方的敏感在哪里了,感受到那只大手逐渐上移,最终滑到了危险地带。
男人在耳边呼吸粗重,气息不稳的喘着气,眼中是满满的欲望划过,舌头发麻也没有停下来,动作也比平时加重了许多,带了点警告的意味。
“这就是你的然后吗?”,淮之礼见她这么乖巧,短暂的停下来问了一句。
温茉哭着点头,根本听不见对方在问什么。
男人终于笑了,笑得肆意慵懒,一只手向上撩着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嘴唇上多了不知名的血丝。
“我很满意。”
在沙发上翻云覆雨的来了两次后,温茉累瘫了,周围被弄的乱七八糟,衣服满地,淮之礼抱着人去卧室清理干净,趁着泡澡的空闲,把饭菜热了热,顺便把客厅收拾干净,将东西丢在垃圾桶里。
一切都收拾好了后,随意冲了个澡,身上清爽了不少,但仔细闻,还是能够闻到让人脸热的气味。
温茉被抱了出来,枕在光滑的皮肤上,还在喘气,是真的累到了。
“乖乖,醒醒,先吃点饭再睡。”,淮之礼神情餍足,把人放到床上后轻轻在耳边呢喃。
一睁开眼,温茉就看到那张高冷禁欲的脸和让人血脉喷张的上半身,想到男人刚才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脸上多了两道明显的红晕,紧抿嘴唇,觉得有些委屈:“走开……”
看见他这样子就来气,凭什么自己累死累活,跟条咸鱼一样被翻来覆去,他倒好,刚才要不是及时止住,估计今天晚上就吃不上饭了。
“怎么了?哭什么?”,淮之礼隔着被子把人抱在怀里,刚才动静这么大,也不知道卷卷醒了没有。
温茉将头埋在被子里流眼泪,太丢人了,明明是自己先去哄人的,谁知道是这样哄的。
“累着了?让我看看。”,说着,男人就要去扒她的睡衣,刚才他的确有些兴奋,一不小心劲使大了,估计是伤到了。
温茉连忙摇头,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些,声音瓷里瓷气,带着沙哑:“不是……你离我远点。”,她今天真的得考虑一下要不要分房睡了。
“我觉得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分……”,话还没说完,便看到那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慢条斯理的划过身上的每一寸,像是毒蛇一般。她瞬间泄了气,心里还有点怕,万一这人到时候更加恶劣的报复自己该怎么办。
她这也太窝囊了……
“你说什么?”,淮之礼将人搂紧了些追问道。
他的确在面对温茉的有些时候会有些恶劣,若不这么做的话,恐怕这人早在刚结婚的时候就缩回自己的壳里了,刚开始见到她的时候,他能看出来对方有些害怕自己,所以放低姿态哄着,不然哪会有现在敢在床上打他的小茉莉。
温茉闭嘴了,只是一味的不说话。
关于这件事,两人都默契的想着先隐瞒着,等回去了,时间差不多了,再和别人说,温茉还不想被当做“奇迹”带走研究。
淮之礼见人不说话,趁着人发呆,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从背后搂着人,手指灵活的按在大腿内侧,熟练的摸了摸,没有什么大碍,应该不是伤到了。
估计是自己欺负狠了,让她害羞了。
淮之礼觉得好笑,眼底是不曾消散的柔情,连眉梢也带着笑,不想让人更生气,只能藏起自己的表情,在背后闷闷的说:“要不要吃饭?”,小肚子平平的,按理说应该饿了。
轻轻抹去残留的眼泪,亲亲后颈上的皮肤。
这么一说,温茉感觉确实有些饿了,一看时间,都凌晨了,现在吃明天又要起不来了。
淮之礼静静的等待着回答,看着那头顶上的头发逐渐炸毛,没忍住笑出声,呼噜呼噜的顺着毛,小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吃!”,听见身后的人抬起头笑出声,她简直要气死了,思绪万千,最后也只能窝囊的说一个字。
“好。”
晚饭的确很丰盛,但是她又困又累,小蛋糕自然是吃不了了,为此还有些失落,强撑着吃完饭以后坐在床上眯着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睡着。
淮之礼收拾干净后,被要求到浴室里重新洗漱一遍,只好抱着人照做。
收拾好一切以后,温茉已经睁不开眼了,吃得饱饱的,又经历了一场堪比马拉松的运动,一躺在床上就开始昏迷了。
听到有规律的熟悉的呼吸声,淮之礼放轻动作上床,搂着人睡觉,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对方,让她睡得更安稳些。
清晨八点,温茉隐约听到些动静,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拍打声,虽然很小,但落在熟睡的人的耳中就不是如此了,她努力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窗外,原来是下雨了。
想着,被迫转了个身,她以一种十分有安全感的姿势搂着对方,男人将脑袋埋在她的怀里,有些痒痒的。
今天的淮之礼又陪着她一起睡懒觉了。
“睡醒了?”
“还困吗?”
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来,男人并没有抬头看她,恐怕也没有睁眼,温茉的腰间禁锢着一双手臂,她重新闭上眼睛,伸出手搂住淮之礼的脑袋,拉近了些,不知道两人此时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没有,还困。”
他们昨天晚上几点睡的她还记着呢。
“嗯,那就继续睡觉。”,淮之礼在她怀里使劲蹭了蹭,一点也不像平时雷厉风行的商人行为。
“好痒,你别乱动啊……”
“嗯。”
说着说着,温茉率先睡着,淮之礼没听到回答,也就继续休息。
一个小时后,淮之礼睁开双眼,两人还是那般姿势,他没有立刻起床,而是再次闭上眼享受微暖,许久不曾出现的安心此时在温茉身上逐渐增强,他有些贪恋。
再次睁眼在十分钟以后,是因为他听到次卧传来动静,脑海中闪过画面,他才想起昨天晚上两人似乎领养了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
温茉不安的乱动,也听见了声音,但并没有醒过来,淮之礼耐心将人哄睡,亲了亲对方的唇角,起身下床,走进浴室洗漱。
半晌,将房门关上,来到次卧。
果然看到了卷卷小声呜咽着,呆在陌生的环境浑身都是不安,看到他走过来,两只黑溜溜的眼睛瞪圆了些,想起来男人昨天晚上带它去了医院,似乎是个好人。
淮之礼惊讶挑眉,这只狗,还挺乖的。
看到是熟人,一点也不害怕了,乖巧的坐在小床上,淮之礼看了一眼,这小床,怎么这么像婴儿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挑选的。
想起温茉昨天的那副表情,爱屋及乌的看着卷卷,动作轻柔的将小狗抱起来放在地上,这张小床并不算高,但对于刚出生两个多月的小朋友来说,还是有点差距了。
他动作带着生疏,按照医生的话语替它准备好羊奶和食物,见它吃得急,伸手摸了摸,有点瘦,估计是营养没跟上,莫名的,他将温茉和卷卷的第一次见面联系在一起。
还是挺像的。
卷卷吃得慢,淮之礼也不怕它撑到,食量都是按照严格把控的,他对于其他事物一般没有什么耐心,也并不想打扰卷卷吃饭,慢慢退出了房间,没有关上房门。
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思索片刻走进厨房准备简单的早餐,想起温茉熟睡的样子,最终决定没有做第二份,她,暂时应该叫不醒。
收拾好后便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假期里他的工作大部分都已经减轻,第一次享受这么长的假期真是不适应。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带着温暖的湿意。
温茉没忍住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一张圆圆的小脑袋在舔自己的手指。
温茉:?
“醒了?”
察觉到床上的人已经醒来,淮之礼在旁边适时出声。
听见熟悉的声音,温茉缓慢坐起身,偏头看着坐在身边的男人,淮之礼正在看杂志,很安静,丝毫没有打扰到她。
“汪!”
卷卷很奇怪女人为什么不理自己,叫了两声吸引她的注意。
要不说两个人是夫妻,温茉的反应和他一样,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带回来一只小狗。
不一样的是,她的接受能力还是要强一些,将床下的卷卷抱起来,揉了揉,这还是第一次一醒过来就有毛茸茸陪着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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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