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中的金融街华灯初上。宋亚轩带着刘耀文走进百达翡丽旗舰店时，店员们纷纷鞠躬致意——宋家是这个瑞士品牌百年来最重要的亚洲客户之一。

"挑一块。"宋亚轩指向玻璃柜里那些价值连城的时计，"成年礼物。"刘耀文站在原地没动，眼神警惕得像在审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什么意思？"

"你满十八岁了，按照父亲当初的承诺..."

"那个承诺是二十五岁才能动用信托基金。"刘耀文冷笑，"别告诉我老头子突然良心发现。"

宋亚轩示意店员退下，从内袋取出一张黑卡放在少年掌心："这是你的钱，随时可以取现。另外..."他又拿出一份文件，"波士顿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和全额奖学金。你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刘耀文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他翻开录取通知书，上面赫然是自己的名字和专业——金融工程，全球排名第一的项目。

这需要至少半年的准备，而宋亚轩穿越来这个世界才不到一个月。"你早就..."少年声音微微发颤。

"查过你的SAT模拟成绩，足够上任何名校。"宋亚轩轻声说，"我猜你一直想离开宋家？"店内的射灯在两人之间投下细碎的光斑。

刘耀文低头看着那张黑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宋亚轩能看见他颤抖的睫毛投下的阴影，和脖子上因压抑情绪而凸起的青筋。"为什么？"

少年终于抬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走了对你最有利。没人威胁你的继承权，也不用整天提防着一个..."

"因为我希望你留下。"宋亚轩打断他，"但不是作为宋家的养子，而是..."他顿了顿，寻找合适的词，"伙伴。"这个回答显然出乎刘耀文意料。

他怔怔地看着宋亚轩，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人。店内古典乐悠扬的旋律中，宋亚轩看见少年眼中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融化。

"先生，您要的表准备好了。"店长恭敬地捧出一个丝绒盒子。

宋亚轩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铂金腕表，表盘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银光："5175大师弦音，全球仅七块。我觉得它很适合你——复杂，精密，而且..."他意有所指地微笑，"有着惊人的爆发力。"

刘耀文没有伸手。他死死盯着那块表，又看向宋亚轩，眼神复杂得令人心碎："你知道我原本打算今天做什么吗？"

宋亚轩心跳漏了一拍。他当然知道——原著中的刘耀文在这一天盗取了宋氏集团的商业机密，准备卖给竞争对手。

"我知道。"宋亚轩向前一步，近到能闻见少年身上淡淡的火药味，"但我还是准备了这些。"

时间仿佛静止了。刘耀文突然抓住宋亚轩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留下淤青。

他低头凑近，呼吸灼热地喷在对方颈侧："你真是个疯子。"就在这时，宋亚轩的手机响了。马副总急促的声音传来："宋少，不好了！周氏集团刚刚宣布收购宋成玉手中15%的股份，现在..."刘耀文一把抢过手机挂断，目光灼灼地盯着宋亚轩："最后一次机会。让我走，还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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