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啧了一声,语气很冲,“不舒服看什么文件?我就没看过哪个总裁休息一天能把公司破产的!”
肖战有些烦恼王一博的越位,“这是老毛病了,不会影响什么,我得把剩下的文件批改了!”
王一博不是什么脾气很好的人对肖战的反驳充耳未闻,火速叫来老管家还有肖战的家庭医生宋医生过来,完全不管肖战的嘴越抿越紧。
最后宋医生叹气道:
“肖先生,您的身体现在越来越脆弱了,肯定没按照我给您的方法修养,您听我一句劝,别把身体给熬垮了!”
王一博听着不对劲,这白瓷玉还有其他病?
“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病的?”
医生见王一博如此娴熟还以为是肖战的熟人,大吐苦水:
“之前至少还有章程,近几年是越发的不爱惜身体,不肯休息也不好好吃饭,总这么高强度的工作谁能受得住?”
王一博听得脸黑,按医生这说法,指不定白瓷玉比他老爹走得还早。
老管家赶紧咳嗽一声示意,宋医生才闭了嘴。
“我知道了,管家请宋医生出去吧。”
宋医生叹了气跟着管家出去,肖战理了理衣服见王一博不动弹,轻起唇:
“你也走。”
又说他!
王一博毫无自觉,抱着手质问:
“那你呢?就你这病怏怏的身体能工作吗?”
肖战声音冷的不像话,“这不关你的事。”
王一博怒气冲冲,“怎么不关我的事,这要是你饿死了,别人调查起来指不定觉得我才是犯罪嫌疑人!”
肖战冷笑一声,语气带了霜,
"放心,要是担心这个,我一定跟警方好好说清你的清白无辜。"
他说完就要掀开被子起身,王一博真没见过这么轴的人,上去就跟着推嚷。
肖战细胳膊细腿哪是对手,一个招架不住直接被王一博推倒在床,当真分不清是胃疼一点还是手疼一点。
“起来!”,肖战有些急眼。
王一博毫不客气,鹰眼直勾勾的威胁。
“休息。”
这话听起来也不重,但就是有股子压制意味。
不过光看体格就知道肖战犟不过王一博。
可这么被气欺压着,平时就沉稳秀气的人会呈现出一股无力的脆弱感,水润的眼睛无声的诉说着委屈和可怜。
一个alpha怎么能脆弱成这样呢?
王一博脑子里就两个字:娇气。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直到房门外,老管家问了一句:
“先生……您让我准备的车还准备吗?”
那是准备去上班的车,肖战刚要答应,王一博眼疾手快的吻了上去。
“唔!”
肖战不可置信到瞳孔放大,唇上的触感传来,王一博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麻了,心脏像要爆炸一样给四肢传输血液。
挡住别人说话的方式有很多种,他破天荒的只想吻他。
肖战慌不择路的要逃开,王一博下意识的握住肖战的细腰,他打心里知道这里的滋味很好。
而这破灭肖战想逃开的举动,他被紧紧箍住不撒手。
细腰软肉的滋味终于感受到了。
所有的拒绝堵在嗓子眼,手腕上的白玉珠从未如此哒哒作响。
屋外老管家试探的喊了几声,心想肖战只怕是睡着,而他本意也希望肖战多休息,没多问就走了。
脚步走远,肖战狠狠一咬,王一博吃疼抬头,“啪!”的一声,五个巴掌印明晃晃印在王一博脸上。
“王一博,我恨死你了!”
肖战气到全身颤抖,他大口大口的喘气,脸被气得染上不自然的潮红。
王一博舔了一下嘴唇上的血,刺痛压制发麻的心脏。
这句话,他好像听过,真是异常的—
顺耳。
他摸了摸滚烫的脸,吊儿郎当到:
“这话,听着像调情。”
有力气是好事,没力气就糟了。
“你有那么饥渴吗?”
这都第几次了?
王一博完全不介意肖战的发飙,
“我不管,是你自己接烫手山芋的,那你就要负责到底!”
“你!”,肖战气红了脸。
王一博很是流氓的抵着肖战,
“我什么?还想再来一下?”
肖战狠狠啐了一口,“够了!恶心死了!”
王一博哼了一声,起身把宋医生开的药递给肖战,直到肖战吃掉他才满不在乎的出门去。
还没走远就听见肖战冲进卫生间,恐怕不是嫌药苦而是…觉得他恶心想洗干净味道吧?
王一博阴郁下了楼,又在后院刷白得刺眼的墙。
日头很大,他把刷子狠狠一砸,路过的下人以为他在生家主的气。
只有他知道,他满脑子都是肖战那句恶心死了。
和他接吻很恶心吗?
肖战脸上的抗拒太明显了,看得他心一揪一揪的疼。
潇洒不拘备受追捧的二十几年的人生里,王一博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
以至于他完全忽视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强吻……
为了让肖战舒坦点,王一博特意没去餐桌吃饭,以免又肖战看见他又生气。
他不曾想肖战也没上桌。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后王一博才去吃饭,漫无边际的问了一句:
“你们家主吃饭了吗?”
厨房的人嘀咕,“刚送上去还不清楚。”
王一博满心疑惑,“怎么,他没下来?”
厨房的人解释道:“家主不喜欢被打搅,就算是送餐也是等明天早上打扫房间去拿才知道。”
王一博垮着个脸,姓肖的也太难伺候了!
这谁知道他是吃了还是没吃。
旁人不知情,只看见王一博骂骂咧咧走了。
半晚上王一博翻来覆去,摆烂睁着眼死活睡不着。
“老子又不是他家下人,姓肖的吃不吃饭关我屁事!”
刚闭眼,脑袋里不自觉浮现的是肖战眉头紧皱的惨样,这下是真睡不着了……
王一博揉了把脸,无可奈何,
“真是造孽。”
夜黑风高,小心翼翼走到西厢房的另一侧。
这恐怕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主动去找肖战。
他安慰自己,只是为了良心不痛才来看一眼,看一眼绝对走,不走他是狗!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王一博蹑手蹑脚往里面看。
今天卧室里把纱帘放了下来,里面的人雾蒙蒙的看不清楚。
王一博忍不住啧了一声,alpha干嘛用纱帘呀?
他往前凑近了不少,幸亏肖战的床边开着一台暖黄色床头灯,光均匀的洒在肖战的脸上,那无暇的白瓷玉仿佛有了血色成了难得的珍品,睫毛的倒影在灯光下一颤一颤挑逗王一博的心弦。
肖战半缩着身子,手边还放着一本没来得及观赏的书,看样子是看睡着了,美人入梦,让人不断联想美人身上的故事。
肖战让他想到了他老爹加了三把锁护着的保险库里的古董玉,王老爹是真的很喜欢古董玉,什么和田玉祖母绿不在话下,
王一博觉得着就是老年人才会喜欢的东西,那些个旧玩意就是身价高了点,是人为炒作拉高了价格,否则就是一块破石头。
王老爹说他没品位,美玉最珍贵的是身上自带的故事,王一博对此不屑一顾。
如今好像明白一些,因为他光是站在这就不断联想方才肖战刚才怎么看书,他打瞌睡时又是什么模样以及肖战会不会想起他?
美人,最让人流连忘返的也是故事。
王一博失神片刻,不自觉抿唇却刺激到唇上伤口这才清醒过来。
艹,真服了,一个alpha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确保肖战状态还行,打算帮肖战关灯走人。
只是那灯很是考究是上个世纪拉线款,就算用力再轻都会发出咔哒一声,再宁静的夜晚格外醒神。
王一博全身抖了抖,简直是下意识往床底躲,大气不敢喘。
坏了,真的坏了。
随即,床上的书随着主人的动作啪嗒一声掉下来,正巧砸在王一博胸膛上。
他觉得这书简直砸在他大动脉上,背后全身冷汗,这简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床上的人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哼哼唧唧的伸了个懒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绵软和沙哑,慌张的同时把王一博血脉都勾膨胀起来了。
他紧盯着床上一举一动,只见伸出一节藕白的手似乎是要捡书,王一博赶忙递了上去,随着手腕上的白珠玉晃了晃就收回去了。
王一博无声的松了口气。
继续睡吧,睡着我好溜走……
他心里甚至开始祷告,他真不希望自己又变成变态了。
但天总不遂人愿,不过是安静了三分钟,王一博正想爬出去,谁知床上的人哼唧着好像声音很委屈。
王一博正好奇,床上那人起身下床,全在计划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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