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百无聊赖地坐在镇抚司书房,指尖捏着一块蜜饯在萧景珩眼前晃悠:"萧大人,你们这儿的茶也太苦了,配点甜食刚好。"
萧景珩头也不抬地批阅公文:"季侍郎,这里是刑狱重地,不是茶楼。"
"那萧大人把我拘在这儿,总得给点甜头吧?"季临渊故意把蜜饯咬得咔嚓响,眼睛却盯着萧景珩案头的密报。
笔尖突然一顿,萧景珩抬眸看他:"季侍郎很闲?"
"闲得很,"季临渊笑眯眯地凑近,"要不萧大人亲自审审我?"
话音未落,萧景珩已起身逼近。季临渊下意识后退,后背抵上书架,呼吸不由一滞。
"萧、萧大人?"
修长的手指从他唇边拈起一点蜜饯碎屑,萧景珩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季侍郎,你嘴角沾了糖。"
季临渊眼睁睁看着那点碎屑被萧景珩含入口中,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甜。"
三日后,赵府诗会。
季临渊一袭月白长衫,腰间玉佩叮咚,刻意避开萧景珩的视线朝赵宛如走去。
"赵小姐今日这身打扮,真是人比花娇。"他执扇行礼,余光却瞥见不远处的萧景珩捏碎了茶杯。
正当他准备进一步套话时,手腕突然被人扣住。萧景珩不知何时出现在身侧,声音冷得像冰:"季侍郎,借一步说话。"
假山后,萧景珩将他按在石壁上:"你玩什么把戏?"
"查案啊。"季临渊无辜地眨眼,"不是萧大人让我接近赵小姐的吗?"
"我没让你......"萧景珩咬牙,"笑得那么......"
"那么什么?"季临渊突然凑近他耳边,呼吸温热,"萧大人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萧景珩眸色一暗,手上力道加重。季临渊正要再逗他,忽听陈七急报:"大人!发现可疑人物!"
趁着萧景珩分神,季临渊飞快地在他掌心挠了一下,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箭矢破空而来的瞬间,萧景珩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季临渊身前。
"萧景珩!"
季临渊扶住踉跄的萧景珩,掌心一片湿热——是血。他这才发现,萧景珩的官服已被鲜血浸透。
"没事。"萧景珩声音依然沉稳,但脸色已经发白,"先离开这里。"
回到镇抚司,大夫处理伤口时皱紧眉头:"箭上有毒,需要有人时刻守着。"
"我来。"季临渊斩钉截铁。
夜深人静,萧景珩果然发起高热。季临渊一遍遍为他更换额上的湿帕,手指不经意拂过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临渊。"萧景珩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我在。"季临渊轻声应道,"疼吗?"
萧景珩摇头,却不肯松手:"别走。"
季临渊心头一软,俯身在他滚烫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睡吧,我在这儿。"
他没看见,黑暗中萧景珩微微勾起的嘴角。
“数日后”
"手腕再压低些。"萧景珩从背后环住季临渊,调整他持剑的姿势,"这样出剑才有力道。"
季临渊却心不在焉——萧景珩的呼吸喷在他耳畔,痒得厉害。
"专心。"萧景珩捏了捏他的腰。
"萧大人,"季临渊突然转身,剑尖抵住萧景珩胸口,"你这算不算......以权谋私?"
萧景珩挑眉,轻易夺过他的剑:"季侍郎学艺不精,还需多加'操练'。"
他将"操练"二字咬得极重,季临渊顿时红了耳尖。
当晚,季临渊"被迫"接受了额外辅导——在卧房里。萧景珩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不仅剑术高超,"近身格斗"更是精通。
烛光下,两人头碰头研究军械调运图。
"看这里,"季临渊指着一条隐秘路线,"军械根本没运往北境,而是去了赵丞相的别庄。"
萧景珩目光阴沉:"他私藏军械,是想......"
"造反。"季临渊接话,突然打了个哈欠,脑袋不由自主地靠上萧景珩肩膀。
萧景珩僵了一瞬,轻轻揽住他:"睡吧,明日再议。"
季临渊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却听萧景珩低声道:"以后别再去招惹赵宛如。"
"为什么?"
"因为......"萧景珩将他往怀里带了带,"我会吃醋。"
季临渊瞬间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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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