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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王一博会随便找到酒店泄欲，但车却越开越偏，都快开出城区，肖战终于看向了王一博。

　　“去哪儿？”

　　王一博抿着唇直视前方，不回答肖战的问题。

　　肖战也烦了，看了看外面不熟悉的沿路风景，摸出手机给李复打电话，让他去Encounter把自己车开回去。

　　“确定要开回肖家吗？如果老爷子他们问起来……”

　　也不知道旁边的人什么时候才能完事，肖战揉了揉眉心，“随便说我去干什么了都行，反正他们也不在意。”

　　“……是。”

　　肖战挂了电话，车也停在一处荒芜的地方。

　　是郊区，此时天色已经渐暗，天边是一条太阳落下的红，整个世界都沾染了昏黄色。

　　一整个野战的既视感。

　　“你穷的连开酒店的钱都没有了吗？”看不透王一博的心思，他现在只想说现在的情况，他连车都不愿意下。

　　王一博看着肖战笑了一下，眼神晦暗不明。

　　“我一个私生子，哪有你肖家大少爷有钱？”

　　不管是私生子还是肖家大少爷，都是挺讽刺的身份，是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

　　肖战拉了一下车门，没拉开，烦躁地看向王一博，“这么偏的地方，我还能跑了不成？”

　　哒一声，门锁打开，肖战拉开车门就下去了，一股热浪扑来，还有耳边嗡嗡的蚊子叫。

　　王一博也开了窗户，点了根烟抽上。

　　不到一分钟，肖战回了车上，车门被重重关上，彻底没了耐心，“你到底什么意思？”

　　正在吞云吐雾的人瞥了他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所以这是在等他主动？

　　门都没有！

　　肖战干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起了游戏，还把音量开到了最大，全然不顾旁边的人。

　　游戏里第一次倒地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想利用我？”

　　肖战愣了一下，早知道王一博是个聪明的，但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说出来，看来是要继续谈没有谈完的事。

　　没有否认，他想象中的暴怒没有。

　　这一夜在狭小的空间里，王一博做得尽兴，每次都射到了肖战的身体里，直到肖战终于求饶说再也吃不下了才放过他。

　　车子再次启动，是王一博别墅的方向。

　　肖战困极了，缩在座位上睡觉，本就精瘦的身体现在看起来更脆弱，满满的破碎感。

　　悔意又一次爬进王一博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他知道，等肖战醒来一张嘴，这一丁点的悔意就会消失殆尽，连渣都不剩。

　　今天他有些冲动了，如果肖战当时想弄死他，是真的可以成功的，车子又停下，王一博去后备箱拿了一件衣服给肖战盖上。

　　衣领遮住的眼睛倏然睁开，肖战眼神清明，哪里有半点犯困的样子，他知道王一博给他盖衣服不是因为爱，但至少王一博做了。

　　混乱的一晚，在肖战躺上王一博的床后结束。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肖战，王一博许久都没有睡意，情欲散去，现在有一个问题他始终也想不明白。

　　明明肖战有能力一个人搞垮肖氏，又为什么愿意做到这一步让他去当搞垮王氏的棋子。

　　是一场献祭自己的复仇吗？

　　这个交易，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