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一闻到了到小公子身上又沾染了鲜血。
难道公子受伤了?
他不是去参加百花盛会了吗?
兰二跟着王一博,给梅姐姐使了一个眼神,让她一同跟着。
待回房间后,沐浴的水已经备好了。
“你们都出去吧!”
待侍从都出去后,王一博才褪去身上的衣物,他的里衣确实染血了。
不过不完全是他的。
温热的水缓解了王一博身上的疲惫,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得好好想一想。
盛会上让他表演是他没算到的,那副画只不过是以备不时需罢了。
他哪里有那样的作画的才华,秘密就是——
那本身就是一副完好的画,只不过用了秘法让上面的内容暂时消去。
阳光一晒,再加上他的剑头湿润,趁着写字的功夫,让画又出现罢了。
就是一个障眼法,他玩的多了去了。
不过,最好夺魁之事是他没想到的。
他根本不需要这样的虚名。
待结束后,肖战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就匆匆离去。
王一博也收到了消息,赶去了北郊猎场。
两个人就此分别。
"殿下,您?"
林匀看着太子殿下又穿了一身夜行衣,顿感不妙。
“我出去一趟,你让他出来替我坐着。”
肖战吩咐着,这个“他”自然是替身了。
林匀愕然:"现在?已是亥时..."
"正是此刻才有趣。"
肖战起身就走,"本宫倒要看看,深夜在他做些什么。"
只是肖战这话低的只有自己能听见,剩下的就留给月色了。
将军府西侧的小院静得出奇,竟无一人把守。
肖战看着那些侍卫留在外面,称他们不注意独自踏着月色走向那间还亮着灯的房间。
刚至窗前,一阵水声撩动耳膜。
肖战脚步一顿,从窗缝中瞥见一幕让他呼吸微滞的画面——
氤氲水汽中,王一博背对窗户立于浴桶中,湿发贴在他瓷白的后颈上,水珠顺着脊线滑落。
烛光为他镀上一层柔光,却掩不住那具年轻躯体上若隐若现的伤痕。
最引人注目的,是左肩胛处一道寸长的新伤,形如新月。
肖战瞳孔微缩。
这?
"殿下看够了吗?"
清冷声音突然响起,肖战心头一跳,却见王一博仍背对着他。
只是抬手将湿发拨到一侧,露出完整的背部线条。
被发现了。
肖战索性推门而入,反手合上门扉:"一博,好警觉。"
"不及太子殿下好雅兴。"
王一博声音平静,却未转身,"总是在深夜造访,上次来吃我糕点,这次就变窥人沐浴?"
屋内水汽氤氲着淡淡药香,混着少年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
肖战目光扫过地上那件被匆忙掩藏的染血里衣,担忧的意味更深:"我原是为北郊猎场一事而来,不料竟有意外收获。"
水声轻响,王一博终于转过身来。
水面堪堪遮住腰际,露出线条分明的上半身。
水珠挂在他锁骨凹陷处,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殿下擅闯民宅,恐怕有失体统。"
他抬眼直视肖战,眸中似有寒星闪烁。
今日的事让王一博很不爽,他更不想给肖战好脸色看。
肖战缓步走近,在距浴桶三步处停下。
这个距离足够他看清王一博胸口几处新鲜淤青,也足够他在对方突然发难时做出反应。
"体统?"
肖战轻笑,"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身上这新伤从何而来。
百花盛会上...莫非你舞剑助兴砍了自己一刀?”
水波微漾,王一博手指无意识地在水中划出涟漪:"殿下说笑了。
不过是归途惊马,不慎染了路旁屠户的血。"
"哦?"
肖战忽然俯身,从地上挑起那件血衣,"屠户的血会溅在衣领内侧?
这分明是近身搏斗时,对手喷溅而出的血迹。"
屋内气氛骤然紧绷。
王一博眼神微变,水面下的肌肉已然绷紧。
肖战注意到他右手悄然移向浴桶边缘——那里很可能藏着利器。
不过,他并不相信王一博会对他动手,他留着防身的东西挺好的。
足够谨慎才能好好活着。
"殿下。"
王一博忽然放松下来,唇角勾起一抹与清冷面容不符的邪气笑容,"您靠得太近了。"
话音未落,一道银光破水而出!
肖战早有防备,侧身闪避的瞬间,一柄薄如蝉翼的匕首擦着他咽喉飞过,深深钉入门框。
几乎同时,王一博已从水中跃出,扯过屏风上的外袍旋身裹住自己,湿发甩出的水珠在烛光下如碎玉飞溅。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待肖战站稳,王一博已退至窗边,半湿的长发贴在颊边。
宽大外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那道新月疤痕。
肖战拔起匕首递了回去,只是那刀尖仍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一博的身身手又进步了"
肖战由衷赞叹,这样的速度已经是常人难以匹及的。
要不是他闪的快,而王一博又故意扔的偏了几分,那真可能要见血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他知道王一博心里有气。
能发泄出来,才好。
他的目光却落在那道疤痕上,"这伤...是肖氏所留?"
王一博眼神微动:"殿下果然认得自己家的东西。"
"一博!
不是我!
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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