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缓步向前,"伤口上宽下窄,形如新月,这确实是大盛皇室卫队特有的刀形和刀法。"
而且用料特殊,根本仿制不出来。
肖战顿一顿,感知到房间上下都没有人,才低声说着:“可是能调动卫队的人,只有——”
不言而喻,那个人只能是皇帝。
这个信息让肖战的心又沉了几分。
王一博的避让他何尝不知呢。
肖战在距他一步之遥处停下,忽然伸手抚上那道疤痕。
王一博浑身一僵,却未躲开。
“对不起!”
这摩挲的触痒让他的心也痒痒的。
刚才他可什么都没穿,而现下的他只披了一层里衣,这样空漏漏的感觉真不美妙。
尤其是当肖战靠的越来越近,他就像是被下药一般,下身的那里跃跃欲试地往上抬。
其实他也是见过肖战的身子的,那得有几年了。
那般白皙,那般诱人。
王一博当时回来就做了一场梦。
想入非非的王一博终于把黄到没边的思绪抽回来了。
“不必,太子殿下怎么会有错呢!”
身为人臣,让上位者说出道歉的话可真难。
但肖战就这样水灵灵地和他道歉了,这还是挺让人意外的。
月光透过窗棂,在两人之间投下斑驳光影。
王一博忽然笑了,那笑容危险又迷人:"殿下坐吧,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让您一直站着。"
肖战看着王一博的笑,有些入迷,乖乖地跟着他走到椅子边坐下了。
只是从浴桶中出来,王一博还没来得及擦头发,水珠从王一博发梢滴落,滑过锁骨,没入衣襟深处。
肖战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他这是被勾引了吗?
"北郊猎场的北狄人,是你杀的。"
肖战低声道,他还是没想通王一博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王一博歪了歪头,主动靠近了肖战,然后在他耳边说:“你猜?”
气息喷出来的时候,肖战的身子都抖了抖。
“父皇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这是肯定句,肖战见证了汇报的全景。
而且,要是卫军真的参与,那皇帝不也是下棋的人吗?
“哦!”
王一博的反应很平淡,仿佛他早就知道个消息了。
"你是不是?"
肖战声音沙哑。
王一博仰头看他,眼中闪烁着肖战读不懂的情绪:"殿下心中已有答案,何必再问?"
接着王一博又说:“你的人没死,他不该死在那种阴谋下。"
"朔风他还活着?"
“还会出气,但伤的很重,能不能醒过来还两说。”
“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这对于肖战来说绝对是个大惊喜,只要人活着,那些脏水休想泼到他身上。
不管为什么王一博去了那,他能救下朔风救是救了自己。
看来,王一博还是偏向他的。
“谢谢你保护了他!”
"保护?"
王一博轻笑,
"不,我只是去善后。
可惜去晚了一步。"
“不过,你要怎么谢我?”
王一博忽然扣住他手腕,将他压在窗棂上。
茶杯落地,发出清脆声响。
两人呼吸交错,王一博的外袍滑落半边,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突然传来的动静让在远处守着的梅一和兰二动了动身子。
“别去!
别打扰小少爷的好事儿!”
兰二拦住了想要动身的梅姐姐。
他虽然不是小公子肚子里的蛔虫,但也知晓他们家公子与太子殿下的牵扯。
就凭太子殿下来将军府,他们这些守卫都要当没看到这一点。
此刻就万万不能进去。
“哎,我也是担心小公子。”
梅一虽然迟钝,但也反应过来了。
两个人又蹲在树上了。
抬头看,今晚的月色真美!
肖战的身子动了动,王一博却趁机将他搂得更紧,鼻尖几乎相触。
“救人一命,以身相许如何?”
王一博在他耳边低语。
见肖战没有反应,只是呆愣在哪儿。
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开个玩笑罢了!”
说罢,他松开肖战,从容拾起地上的血衣塞入袖中,转身推门而出。
在梅一兰二惊愕的目光中,王一博意味深长地回望了一眼仍倚在窗边的肖战。
月光为那抹身影镀上银边,划过夜行衣。
王一博今晚的举动也划过肖战的心。
一向猜人心思极准的肖战突然有些猜不到了。
是玩笑吗?
那个眼神认真的很。
而且,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碰到自己了。
坚挺着,但好似又有些圆润。
难不成王一博还藏了什么在身上?
真是奇怪!
离开院子,王一博让人处理了衣服,然后换了一个新桶沐浴。
他怕再接着待下去,真的会忍不住。
“该死!”
“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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