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这才惊觉身下温软——他在上,王一博还给他垫着呢。
而且肖战的外衣不知怎么地撕开一道裂口,露出内里绣着金凤的素白中衣。
寒冷和阴森弥漫,两个人站了起来。
王一博看清壁上密密麻麻的铭文时瞳孔骤缩:"这是...?"
这赵崇明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会在自己家底下设计出这样的东西。
密道深处传来急促脚步声。
肖战的手被牵着,好像暖暖的。
眼中笑意比珠光更暖,说话有些情不自禁:"一博,今日所见..."
话音未落,窗外骤起惊雷,秋夜的暴雨倾盆而下。
"殿下不如担心赵尚书回府时辰。"
王一博碾碎指尖药粉,看着血珠在素白绢帕上晕开花纹,"西郊大营寅时换防,我们还有..."
他忽然侧耳倾听,唇角扬起锋利弧度:"一炷香。"
但也不保证,他们刚才的举动被发现了,赵崇明会立刻赶来。
雨打落叶声里,两颗玉棋悄然落入肖战袖中。
肖战抚平衣襟褶皱,抬眼时又是端方温雅的模样。
只是转身刹那,他指尖轻轻擦过王一博未愈的箭伤,在血腥气中低语:"不好,我们得想办法出去。"
肖王一博点头,他也清楚。
赵崇明肯定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的这样简单。
洞的石壁渗出的水珠砸在青砖上,王一博忽然将肖战拽进拐角阴影。
三支淬毒的袖箭钉入他们方才站立之处,箭尾雕着南疆的图腾。
"这不是中原文字。"
"好像是南疆祭司用的殄文,记载的是...换魂之术。"
王一博记得在祖父的书里见过这些更为奇怪的字体。
要被野蛮的北戎字更加难以破译。
肖战的大脑在飞速运作,金凤纹路在中衣下若隐若现。
他反手扣住王一博正要抽离的手,将沾血的玉棋按进墙壁的唯一凹槽:"赵崇明书房有幅《雪夜访友图》,落款盖的是前朝玉玺。"
齿轮转动声自地底轰鸣而起,整面刻满殄文的石墙竟缓缓翻转。
腐臭气息扑面而来,数百个贴着黄符的陶瓮陈列在密室中,每个瓮口都缠绕着浸透血污的银链。
王一博剑尖挑开最近的红布,陶瓮里赫然泡着具婴孩尸骨,眉心钉着七星铜钉。
肖战袖中玉棋突然发烫,金线自他心口蔓延至颈侧,在黑暗中亮如凤翎。
"北斗锁魂阵。"
王一博扯开三个陶瓮,看着七星钉方位脸色骤变,"他在用皇室血脉养蛊——殿下可记得五年前病逝的四皇子?"
密道突然剧烈震颤,所有陶瓮同时裂开缝隙。
黑雾翻涌中传来好似婴儿啼哭,肖战怀中凤佩红光大盛。
他猛地将王一博推向突然出现的暗门,自己却被黑雾缠住腰身。
金线纹路灼烧着皮肤,在那些扑来的怨灵触及龙纹腰封的刹那迸出烈焰。
王一博返身劈开黑雾,剑锋割破掌心将血抹在肖战眼尾:"闭眼!"
炽热掌心覆上他双眼的瞬间,怨灵尖啸着消散。
暗门在身后轰然闭合,肖战后背抵着冰凉石壁,才发现两人十指交扣处结着血痂。
他染血的手指突然按在肖战颈侧跳动的血脉上,那里有枚朱砂痣正变得滚烫。
而此时的尚书房里。
赵崇明在接到消息后立刻赶了回来,看到书房里的暗门发生了变化。
却又没找到人,心顿时的一惊。
赵崇明的怒吼隔着石板闷闷传来:"最好是死了,不然我掘地三尺也要..."
此时,新环境里的肖战和王一博还在寻找出路。
肖战指尖划过暗门机关,借着凤佩微光看清壁上抓痕——最新那道还沾着靛青染料的木屑。
"是教坊司的梨木簪。"
他捻起碎屑在鼻尖轻嗅,"上月南疆圣女进贡的龙涎香。"
金线纹路突然刺痛,记忆碎片闪现:数日前宫宴上,赵崇明举荐的舞姬献舞时发间那支并蒂莲簪,正泛着同样诡异的靛青色。
王一博仔细观察了四周,他一直在转换环境,每一次都很巧妙地猜中机关。
环环相扣,每一步设计的都很巧妙。
而且这种密室最终出去的方式肯定是里面的。
几番寻找,王一博和肖战同时看到了那个极为不合理的地方。
旋转一周,那里便露出半截青绿色的钥匙。
看起来很久没有人用过了。
"原来在这里,就是这个没错了。"
肖战将钥匙浸入腐水,铜绿剥落后露出北斗七星的凹槽。
"我们快走吧!"
“嗯。”
两个人今天差点把命交在这儿!
好在,收获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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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