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交谈甚欢。
盛嘉玉吐了个小烟圈,俯身将混了洋酒的杯子推在男人面前,不意外地看到他脸上露出烦躁的神色。“请吧,乔先生。”
乔滦冷冷地盯了他许久。
桌上顿时安静下来,连居主位的邱允燃都搁下酒杯,微笑着偏过头。
坐在乔滦身边的李彦端着酒杯起身,笑着打圆场,“小盛总亲自倒的酒哪里是他配喝的?我敬您一杯,预祝两家合作愉快!”
盛嘉玉微微向后倚,眯着眼又深吸了一口烟,彷佛没听见。
李彦下意识看了一眼依旧神色淡淡的邱允燃,他正准备硬着头皮端起那杯酒,酒杯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接过去了。
盛嘉玉盯着容色摄人的男人,桌下悄悄扣住邱允燃的手,略显亲昵地摩挲两下。
乔滦站起身仰头一口饮下,将杯子倒扣在桌上,“敬盛总,合作愉快。”不知是不是盛嘉玉的错觉,他觉得乔滦眼里的冷意更深了。
不过,高岭之花的模样再冷也勾得人心痒。
盛嘉玉眼神闪烁了两下,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手,“乔先生海量,贵公司诚意十足,相信这次合作一定十分愉快。”
上了车,邱允燃一把拉过盛嘉玉,将他半扯入怀里,“平白无故的,你招惹他做什么?”
盛嘉玉余光瞥了一眼车外,深吸了口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阴阳怪气,“谁让他一直盯着哥看,觊觎哥的人就是我的敌人。怎么,邱总生气了?”
邱允燃是盛嘉玉同父异母的哥哥,十年前在盛家一无所出的正室夫人倒台之后,外头养的小妈的心思越发藏不住。
尤其是他俩的母亲,当年更是斗得不可开交,毕竟生盛家的骨肉已是极其难得的优势。
邱允燃沉默片刻,在盛嘉玉忍不住抬头看他的时候,他把下巴放在盛嘉玉脑袋上叹了口气,“哥谁都不会喜欢。”
得了承诺盛嘉玉心满意足地躺在他腿上散酒意,几乎有些昏昏欲睡。
在这世上除了邱允燃,他谁都不信,谁也不靠。
天尽然黑了,邱允燃将盛嘉玉送回了盛家主宅,就调头回了公司。
盛嘉玉靠着墙等他走远了,才让司机送他到手机上刚发来的短信上面的地址。
乔滦是个麻烦的人,据说还是邱允燃的同窗,两人还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般脾气古怪的人,哪里配得上邱允燃,就脸生得勾人一些罢了,邱允燃身边养着的人哪个不是年轻漂亮的美人。
深夜的B市依旧灯光璀璨。
“大少,人在306。”左毅是爸爸拨给他的人,冷静寡言,跟了盛嘉玉许些年没漏过半分消息,倒是个能用的。
“找了几个人?”
“应您的吩咐,寻了四个有特殊癖好的,房间里的微型摄像头布置了三个。”
盛嘉玉笑弯了眼,眼里满是恶意,“让他们收着点手,别真把人玩死了。”
5p是一出大戏啊,也不知道乔滦那身子受不受得了。
“是。” 左毅接过盛嘉玉的外套,恭恭敬敬地将盛嘉玉带到了隔壁房间。
房间里的桌上早已放好了电脑,画面延迟两分钟播放着306房间的全部景象。
盛嘉玉吃着浸了酒、凉滋滋的水果,舒心地窝进沙发里,让他挑了两个人留下照顾便将左毅赶去外头了。
画面里的人面色绯红,领口微微散开,露出偏白的肌肤。
汗珠自胸口慢慢划过小腹,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似乎是想缓解过于烈的药性,实在是……
盛嘉玉猛地灌了口冷酒,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发热。
画面一转,四个男人推门而入,看着眼前诱色可餐的人相互对视一眼,露出了贪婪的神色,松了皮带朝床上意识模糊的人走去。
已经过了二十分钟,盛嘉玉抬手解了最上头的两颗扣子喘了口气,觉得呼吸间的空气都是燥热的,一墙之隔盛嘉玉似乎能听见那素来冷傲至极的人臣服在男人胯下,难耐地喘息,或许还有更放荡的一面……
盛嘉玉手指轻轻扣了扣桌上306的房卡,忽然站起身一把捏在手心,边缘的尖锐磨得盛嘉玉手心发疼,心头那把火却因这丝痛楚愈烧愈烈。
这种尤物就这样被人糟践了似乎有些可惜。
“滴”的一声,当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打开了306的门,盛嘉玉闻着里头似有似无的淫靡气息,瞬间兴奋起来。
盛嘉玉眼里满是见着猎物后的兴奋,随口吩咐道:“看好这扇门,若是让里头的人跑出来了,别怪我不顾念往日情分。”
门关上,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一丝动静也无。
盛嘉玉一边摸索着墙壁边的开关,一边忍不住皱眉。
左毅到底在哪寻的人,不会是有那方面的障碍吧?四个男人轮一个,连几分钟都撑不过就完事了?
刚碰到灯的开关,就被一股力道掀开,还没来得及思考脑袋“砰”的一声撞在墙上。
“操了……滚一边发情去,看清楚了,我是你们雇主!”盛嘉玉捂着后脑撑起身体,周围还是一片安静,除了眼前这个人越发急促的呼吸声。
盛嘉玉迟疑了一下,“你们不会真把人给玩死了吧?”
“……盛嘉玉。”
听着这沙哑的嗓音,盛嘉玉一边眯着眼试图看清黑暗中的人, 一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
这是怎么回事?乔滦竟然没在床上?
“我记得我不止一次警告你,别来招惹我。”离得太近,乔滦凑近他耳边呼出的热气混着酒意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招惹?你也配。
盛嘉玉冷笑一声推开他,“四个男人都轮不倒你,还在我哥面前装什么清高,早知道你这么饥渴我就该……”
还没等盛嘉玉说出剩下更难听的话,乔滦一把捂住他的嘴,“闭嘴。”
他的手烫得厉害,捂着的力道也越来越重,盛嘉玉摇晃着脑袋使出全力也掰不开他的手,清晰地感受到肺里空气越来越稀薄。
妈的,真是个疯子!
就当盛嘉玉真以为乔滦要杀了他时,眼前的人又放开了手,甚至微喘着在盛嘉玉脸侧擦拭他手心残留的口水。
极尽羞辱的动作盛嘉玉却感觉到一丝怪异的熟悉。
“真是没有变。”乔滦抬手打开灯,忽然的灯光刺得盛嘉玉眼睛一疼,再次睁开眼他像频死的鱼不停地大口呼吸着。
偏头难以置信地看到地上一片狼藉,而那四个男人早就被捆住了手脚晕死过去。
盛嘉玉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这人这么刚吗?
乔滦的眼尾都被情欲刺激红了,制住盛嘉玉的那只手都在微微发抖。
他撑不了多久了。
盛嘉玉意识到这个事情时瞄了一眼摄像头的地方,镇定地笑了:“乔先生,这里面可能有一点误会,你先放开我……”
乔滦忽然扬手重重地给了盛嘉玉一耳光,声音低沉了下来,“撒谎。”
脸突然挨了一巴掌疼得发麻,盛嘉玉却魔怔了一般腿一软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
在膝盖碰到地的一刹那巨大的羞耻感几乎把他淹没,盛嘉玉缓过神气得脸都扭曲了,撑着地刚要起身,“操你妈,你这傻……”
谁知乔滦上前踩在了盛嘉玉肩膀上,微微用力强迫他跪了回去,淡淡道:“没规矩。”
气氛凝滞。
盛嘉玉狞笑着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的那一侧脸,心头的怒火瞬间烧的他理智全无,“你今天最好弄死我,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把你送到云鼎……”
盛嘉玉是盛家的唯一有资格冠以盛姓、并成功拿到一部分权利的继承人,乔滦一个人无权无势,怎么敢得罪他、得罪盛家!他存了心要乔滦消失,连开口都不需要身边自是有人上赶着收拾他,他哪来的胆子敢……
“你还知道云鼎。”乔滦皱着眉打断了的话,将鞋从盛嘉玉的肩膀上移开,送到他嘴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舔。”
盛嘉玉闻着近在咫尺的皮革气息,咬牙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刚张口欲言乔滦微微一个用力他就真舔上了他的鞋尖,“唔!”
盛嘉玉眼睛都气红了,鼓着腮帮子,狠狠地咬下去。
妈的,真硬。
乔滦冷笑一声紧接着盛嘉玉感觉一阵天昏地转,被他狠狠扔到了床上。
盛嘉玉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把周围他能够得着的东西全朝乔滦扔过去。
乔滦喘着气抬手松了两颗扣子,将脚边的黑色箱子捡起来,冷着脸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站住,你要做什么!”盛嘉玉扫了一眼那个箱子,心头一跳,“别过来!我、我是盛家唯一的继承人,你敢动我!乔先生,你先冷静一下,你以前得罪我的……只要你放了我,我都既往不咎。”
乔滦将盒子扔上来,把里面乱七糟八的玩具全倒在了床上,动作不急不缓,“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挑了个手铐上了床,目光捎过来的时候盛嘉玉竟然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惊惧,“我给过你机会了,盛大少爷。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些个小玩意,今晚就留下来一个一个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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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