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天幕被刺眼的电光撕裂,雨水在别墅的窗户上拍出沉闷声响。
肖战穿着白色真丝睡袍跪在地毯上,领口松散露出一边白皙的肩膀,微湿的发凌乱垂散,一双发红的瑞凤眼里带着惊慌的怯懦。
“你就是肖战?多大了?”
王一博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一身黑色顶级西装更衬托出矜贵的气质,黑色绸料包裹到细瘦的脚踝,鞋底露出的一抹红色如同灼灼燃烧的火焰。
肖战肩膀瑟缩了下:“我是肖战,今年……27岁……”
“比我大了六岁。”王一博危险的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人,“肖鉴华居然卖个老男人给我,五百万一个晚上,你觉得自己值这个价吗?”
“我……我不知道……”
“呵。”王一博冷笑,手指捏起肖战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
男人生得极为漂亮,骨相与五官完美结合,挑不出半点错处,尤其是一双眼睛,泛起淡淡泪光时无辜又勾人,此刻害怕的缩着身体却不敢躲避,像极了一只被人抓在手里的小白兔。
这张脸、这副模样,的确很合适王一博的胃口。
“肖鉴华这个废物倒是生了个好儿子,你这张脸卖一千万,倒也物超所值。”
王一博目光从肖战湿润的眸上移下来,落在他胸口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上,似是探究一般。
“只是不知道身材怎么样,干不干净?你在娱乐圈呆了三年,有没有陪过别的金主?”
肖战双手紧张的攥在一起:“没有,我没有陪过别人。”
“衣服脱了,我要检查。”
王一博收回手,倚靠在沙发背上姿态慵懒,一副等待评估猎物是否可以入口的样子。
肖战眼尾的红色更浓郁了,闪烁的泪光像是要落下来,手紧紧抓着睡袍带子,试图守住这最后一丝尊严。
“还磨蹭什么?”
王一博显然没什么耐心,脸色沉了几分:“不想脱就滚出去,只是你接下来会面对什么,要跟我没关系了。肖鉴华将你的一夜以一千万的价格卖给我,这个数,恐怕很少有人能出得起。”
男人摘下手上的戒指把玩,墨绿色钻石在灯光下闪耀出浓郁的光影,就只是这么一小颗,就价值七千多万,足以还上肖氏欠下的所有债务。
“我数到三。”
“1。”王一博开始倒数,每数一下,手中的戒指就会转动一圈。
肖战死死咬着嘴唇,薄嫩的皮肤破溃渗出血腥味道,他不愿意出卖身体和灵魂,可若不这么做,肖氏就只能宣告破产。
父亲肖鉴华并不在乎他这个儿子,母亲又因难产而死,肖战从小就被扔在外公外婆家长大,直到十八岁时才将他接回肖家。
肖战当时天真的以为是父亲良心发现,可肖鉴华却只是将他以三百万的价格卖给年过五十的老男人。
若不是肖战拼死打伤对方逃了出来,早已经是不堪之身,可也因此让肖家惹上了麻烦,自己也被肖鉴华打了个半死,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才恢复。
好在经过这次之后,肖鉴华知道他这豁出去的性格很容易惹事,不敢再把他随便送上别人的床,可也始终没放弃想用肖战换个好价格,等肖战毕业后就强迫他进入娱乐圈捞金。
然而肖战始终不火,不是因为长的不好看,而是演技实在太差,哭戏半天挤不出一滴眼泪,时间久了就没有什么好剧组找他拍戏,只是拍拍杂志,接几场走秀,再唱唱歌,还是纯靠刷脸。
这点小钱当然满足不了肖鉴华巨大的胃口,眼看肖氏欠下的债务越来越多,已经到了破产的地步,肖鉴华用外公外婆的安危作为威胁,逼迫肖战陪睡王一博为公司抵债。
“2。”
戒指又转动一圈,墨绿色的光影如同毒森冷的眼眸,汗水顺着肖战的额头滑落。
他似乎已经没有选择了。
不是王一博,肖鉴华还会给他安排其他人。
比起那些年过半百的油腻老男人,王一博无疑是更好的选择,他年轻,身材好,脸又是一等一的好看,甚至比娱乐圈里的顶级还要更胜一筹,和这样的人睡,自己也未必吃亏,只能祈祷他没有什么特殊的变态癖好。
“1……”
尾音还没有落下时,肖战解开了浴袍带子,布料滑落,露出结实漂亮的身体。
肖战听到了王一博的一声嗤笑,对方似乎已经料到他会妥协,所有的威胁与恐吓,不过是享受驯服猎物的过程罢了。
“站起来,全都脱掉,一件都不许剩。”
肖战听话照做,光着脚踩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难堪的试图用手遮挡住身体,却在男人带着冷意的目光下尽量站的笔直。
“嗯,还不错。”
王一博重新戴上戒指,目光如有实质般在肖战身上游走,每扫过一处就会给予称赞,像是在评估价格,计算他这个人究竟值不值得一千万。
“肌肉练得很漂亮。”
“腰很细。”
“腿也很长。”
“好了,转过去吧。”
肖战没有照做,挂着泪的睫毛不停颤抖:“先生,我……”
王一博蹙起眉,周身的气息骤然冰冷:“不愿意就滚,别浪费我的时间。”
“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只是害怕您会嫌弃……”
肖战挪动脚步,转身将自己的背展示给王一博,目光落在上面的瞬间,男人眉头蹙得更紧。不同于身前的白皙无瑕,肖战背上有数道红紫色的鞭痕,错落如同纯白花丛中生长出的藤蔓,破坏了纯净无瑕的美感。
“先生。”
肖战双腿一软跪下来,一边掉眼泪一边跪走到王一博脚下,双手攀上他的大腿。
“我愿意陪着您。求您不要把我赶走,如果我就这么回去了,父亲他……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先生,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没有陪过任何人,更没有被别人碰过,从头到脚都是干净的。先生,先生求您留下我。”
泪水滴落在王一博腿上,洇开一片湿热感,看着面前破碎柔弱的兔子,男人竟真的生出了几分怜爱之心,拇指轻柔的替他拭去泪花。
“肖鉴华还打你?”
“是……”肖战眼尾红成一片,眼泪断线的珍珠般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他一直打我,以前父亲要把我卖给别人,我不同意,他就狠狠打我,还让我跪在雪地里认错……我不认,就让我一直跪着……”
王一博没说话,而是捏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变脸的将人按在沙发上,手指按在肖战背上的鞭痕上。
“你不愿意跟别人,那怎么还会同意陪我一夜为家里抵债?是真心为了家族,还是别有目的?”
身居高位之人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尤其是王一博这种顶级豪门的继承人,身边全是为了利益的虚情假意,一不小心身边就会出现试图获取商业机密的奸细。
肖家虽然算不上厉害,甚至在王一博眼里连豪门都算不上,但毕竟是商业世家,偷到点什么信息卖出去,也会给王家造成一定麻烦。
肖战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像绽开的翅膀。
他实话实说:“我不愿意跟别人是因为他们又老又丑,但是先生您不一样……您长得很好看,身材也好,外界都说您很洁身自好,不会乱搞关系。”
“而且……您年轻有为,18岁继承家业,仅用了两年就拓大了王氏的商业蓝图,我非常仰慕您,能有机会陪在您身边是我的荣幸,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泪痕挂在肖战脸上,一双盛满水雾的眼眸里满是真诚,又带着几分无辜和勾人的撩拨,这种感觉并非刻意营造,而是肖战这双眼睛生的实在太美,眼尾的勾子天生就带着诱惑力。
没有男人能够抵抗这种被人臣服崇拜的感觉,尤其肖战又是一个比自己大了六岁的年上美人。
王一博满意的勾起嘴角,捏着肖战的下巴让人转过身来,看着他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的睫毛,一种从未有过的恶趣味自心底油然而生,他特别想狠狠欺负这只小白兔,看他流泪,看他颤抖,看他更加破碎迷人的样子。
“既然你这次同意了,肖鉴华又为什么打你?”
“因为他觉得……卖的价格太低了,早知道您会答应,就、就该多要一些……”
“他还真是贪心不足。其实我根本就没答应买你一夜,只是出于好奇想看看肖鉴华的儿子是什么货色。”
王一博拇指摩挲着肖战的唇下痣,深邃的眸里是如同颜色一般的漆黑,“但你很让我满意,光是模样就已经值一千万了,再试试其他的吧,若是表现的好,你们家欠的债,可以考虑一笔勾销。”
男人松了手,恢复慵懒靠在沙发上的姿势,交叠的双腿舒展开,居高临下的等待兔子的取悦。
肖战愣了愣,反应过来王一博的意思后,挪动双膝跪在他脚下,双手笨拙颤抖的去解他的裤扣。
彻底结束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王一博洗了个澡,站在露台上抽烟,雨后的空气微凉,混合着青草和泥土的香气,男人深邃的眉眼被茫然的烟雾短暂遮盖,视线穿过玻璃窗,久久定格在屋内的稍有凌乱的床铺上。
肖战已经睡了。
被子的一角掉在地上,王一博回到卧室就看到他大半个后背露在外面,上面深红色的鞭痕在昏黄的灯光下清晰可见,露出来的手腕上多出一块男人用力抓握时弄出来的淤青。
说是睡,其实是肖战被王一博折腾的精疲力竭半晕过去了。
兔子实在太娇气,碰疼了就要掉眼泪,又咬着嘴唇不肯出声,等王一博发现的时候枕头已经哭湿了一大片,若是哪句话说的凶了也会哭,王一博还要抱着人哄,一时竟有些分不清楚谁才是出钱需要被伺候的金主。
这么娇弱,若是真被卖给那些心理扭曲老东西欺辱,怕是不出几天小命就没了。
王一博拉起被子给肖战盖上,睡梦中的兔子身体微微蜷缩,口中喃喃低语:“不要了先生……好痛……”
王一博眉心微蹙,待人睡熟后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离开这处充斥着淫靡气息的房间。
“查一下肖战的全部资料。”
配图:王总一推门看见床上这样一副画面,这哪能忍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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