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叙怎么也没想到那人居然居然嚣张到这种程度。
寝室是待不下去了,言叙带上明天要用的书和电脑还有一些干净的衣物连夜离开了学校。
中途还不忘告诉季伊柏,寝室出现了脏东西,暂时别回去了。
言叙原本想去酒店将就一下,该死的居然忘记带身份证了。
他只好带上行囊去了江珩家。
江珩打开门看见大包小包的言叙有些惊讶,但还是没说什么,侧身让他进来。
言叙哭丧着一张脸:“江珩!我被偷家了,那个地方没法住了,我只能来投奔你了。”
言叙眨巴了一下眼睛:“你会收留我的吧!”
江珩拿着他的行李走进了客卧:“饿了的话柜子里有零食,可以吃点。”
“好耶!”
这时季伊柏回信息了。
季伊柏:【你去江珩家?那不得爽死他。】
信息很快撤回,言叙正疑惑着。
季伊柏又发来一条:【江珩家的游戏机可是最新款,不得爽死你。】
言叙了然,原来是这样。
言叙怀着莫名骄傲的心情回复:【羡慕就直说!】
季伊柏没再回复。
言叙觉得季伊柏肯定嫉妒得扭曲了,所以才不回信息的。
言叙拆了一包薯片跑去客房找江珩。
江珩正在铺床,棉絮床单被套在他的手中很快就变得整齐。
言叙看得眼花缭乱,对于生活废的言叙来说,这简直太厉害了。
言叙从袋子里挑挑拣拣,拿了一块心形的薯片喂给江珩。
用网络男神的气泡音道:“这片薯片,代表了我的心意,男人吃了它。”
江珩张嘴吃掉,嘴唇轻轻划过言叙的指尖。
言叙手指一麻,收回手后捏了捏。
嘴唇还挺软。
等江珩铺好后,言叙没忍住躺上去打了好几个滚。
滚了几圈后呈大字形躺在床上。
“还是大床舒服。”
江珩站在一旁。
不知怎得,言叙的视线又落在了江珩的嘴唇上,指尖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在。
言叙脑子一抽:“你过来一下。”
江珩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言叙盯着他看了几秒,非常冒昧地捏住了江珩的嘴唇,原本饱满的唇瓣被捏成了薄薄的两片。
像只小鸭子。
言叙像个好学的学生,无比认真地研究江珩的嘴唇。
“嘴巴好软啊。”
随着言叙的动作,江珩的神色越来越暗,视线缓缓向下,移到他散开的领口处。
言叙揉了揉又揉:“亲起来肯定很舒服。”
江珩的瞳孔缓慢地放大。
这句话好像放慢了无数倍钻进江珩的脑海,化作小刀刺激着他。
江珩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猛地崩裂,他捉住言叙作乱的爪子。
纵身往后一压,言叙被按在床上。
江珩一只手托住言叙的下巴,拇指轻抚上言叙的嘴唇。
江珩的双唇偏薄,而言叙的确是饱满又红润。
再加上白皙的皮肤,就像童话里的白雪公主。
江珩手指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言叙的贝齿,清澈、丝毫没有抗拒的眼神仿佛在鼓励他这么做。
直到触碰到口中的软肉时,他才反应过来。
放开了言叙,江珩转头去了卫生间。
言叙丝毫没有感受到危险,还以为江珩在和自己玩呢,他摸了摸自己的脸。
上面似乎还带着江珩的温度,嘴里小声嘀咕:“怎么这么烫呢。”
不会是生病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言叙立马跑到了卫生间门口开始敲门。
“江珩!你身上好烫啊,是不是生病了?”
“江珩!江珩!”
江珩没有回答,言叙更着急了,他怀疑江珩晕在厕所了。
“江珩!江珩!”
卫生间里终于传来了江珩的声音,略微沙哑:“没事,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好吧。”
言叙一个跳跃回到了床上。
将近五十分钟,江珩终于出来了。
言叙弹起扯住了江珩的衣服:“让我摸摸你发烧没。”
江珩红着耳朵往后退了两步:“不用。”
言叙一个弹跳起飞,直接落在了江珩的身上。
江珩被迫兜住言叙的屁股。
言叙摸了摸江珩的额头,有些凉。
江珩狠狠捏了一把手中的软肉,怀中的人惊呼一声,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江珩把他扔在床上,拿起一旁的被子把人裹成蚕蛹,咬牙切齿:“睡觉。”
说完之后又进了浴室。
言叙眼睛眯起。
好啊,江珩这是嫌弃他没有洗澡。
他就不洗,还要在他的新床单上沾满灰尘!
想到这里,言叙又打了几个滚,保证自己身上的灰沾满大床的每个角落。
江珩出来的时候,言叙已经睡着了。
江珩伸手把言叙埋在被子里的脑袋挖了出来,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才离开。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江珩回到客厅,把今天下午的监控调出来。
这次的人依旧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寝室门口的监控正好拍到了来人的眼睛。
他直勾勾地盯着寝室的门,双眼猩红仿佛蒙了一层雾,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很明显是病理特征。
这张照片已经能看出就是陈余。
江珩马上开始动作,把这张照片发给了一个人。
对面的鉴定很快出结果。
最终的分析报告为精神分裂。
江珩思索了几秒,最终联系了陈嘉明,毕竟是他们家的私生子。
陈嘉明无所谓:【你随意,不过他好像有病,小时候因为弄瞎了爸爸的眼睛,被赶出去了。】
江珩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将选择权交给了言叙。
不管是进监狱,还是进精神病院,他都有手段让陈余痛苦地度过余生。
江珩关上电脑,仰躺在沙发上,闭眼养神。
让言叙一个人住在外面还是太危险了,前有高中班长生日会上的猥琐男,后有陈余。
再往后说不定会有更多人缠上言叙。
更何况,学校还有很多喜欢他的人,江珩缓缓睁开眼睛。
果然还是让他待在自己身边比较安全。
清晨的阳光照在言叙的眼皮上,很快他就被晃眼的阳光叫醒了。
言叙伸了个懒腰,伸手去够窗帘,整个手都伸出去还是没有够到。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来了江珩家。
言叙缩进被子里咕哝了几下:“江珩,你怎么不关窗帘!”
江珩掀开被子把某只蚕宝宝从里面挖出来。
“自己换衣服还是我帮你换。”
言叙闭着眼睛,迷糊道:“自己换。”
说完江珩松开了手,言叙又倒了下去,翻滚了几圈,没了动静。
言叙又睡着了。
江珩有些无奈,抓住一只脚踝将人拖了过来。
他按住言叙的肩膀,凑到耳边低声道:“我来帮你换。”
感受到锁骨凉飕飕的时候,言叙猛地睁开眼睛,低头一看,睡衣的扣子已经解开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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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