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没有一丝光亮能够穿透这厚重的漆黑帷幕,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底深渊之中,四周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
床上的王一博先是轻轻地抖动了一下,仿佛沉睡中的蝴蝶微微扇动翅膀一般,接着,他那紧闭着的双眼缓缓地睁开了一条细缝,透过这条缝隙,黑暗渗入了他的眼眸之中,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强烈的酸痛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这种酸痛是如此剧烈,以至于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车祸,被一辆重型卡车无情地碾压过一般。
旁边传来一阵均匀而轻微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此时的王一博却如梦初醒般,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尴尬境地——他被人下了药!思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个人的算计,以及之后身体渐渐失去控制的感觉……一切都变得如此清晰又令人难以置信。
更让王一博惊恐万分的是,就在这迷迷糊糊之间,他竟然与身旁这个陌生的男人发生了亲密关系!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愤怒、羞耻,来不及看清对方,他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剧痛,忍着疼痛混乱抓起一件衣服套上就开溜了。
王一博“砰”的一声关门声,震的肖战的身体微微一颤,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他先是有些迷茫地望着天花板,看着漆黑一片,立马把床头灯打开,片刻后,意识渐渐回笼,他眨了眨眼睛,转过头看向发出声响的方向,眼神里带着一丝锐利,眉头也皱得更紧了些,昨晚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该死的,这人是吃干抹净跑了。
肖战缓缓坐起身子,一头乌黑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额头,他抬手揉了揉眼睛,昨晚都没看清那男孩长什么样,昨晚应该是第一次吧,立马拿起手机给助理打去电话,说了来龙去脉,让他赶紧去查找那个男孩。
肖战觉得肩上有一点刺痛,扔下手机走到镜子面前,他肩上被那人,情到深处咬了一个牙印,他缓缓地抬起手,轻轻触碰那个深深的牙印,那牙印犹如一道暗红色的伤疤,深深地嵌入肌肤之中,周围的血迹早已干涸,还真是是属狗的,不,甚至比狗都还凶,后背也全是抓痕,嘿......昨天感觉还不错……
王一博跑到了负二层地下车库,才发现自己穿的是男人的白寸衫,还好想到有摄像头,一路上都是低着头,尽量用用头发挡着的脸,尽管身体的难受席卷而来,但他还是坚持从车库较黑的地方跑了出去,打了一个车回家,司机看他样子,觉得他肯定被人欺负了,可怜他还一路嘘寒问暖,还问他需不需要报警之类的……王一博没理他,司机也知趣开自己车了。
王一博到家天都微微亮了,刚打开家门,就被人给用力的拉了过去,看清楚是顾文斯后,他立马慌了一下,灯光一下亮了起来。
顾文斯开了灯,看到王一博的样子,立马吼了起来,“王一博你一整晚不回家,是跑去跟那个男人鬼混去了是吧,你看看还穿了野男人的衣服回来,”看着王一博白皙的脖子双腿上全是欢爱后的痕迹,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扯过他给摔在沙发上。
“我都不舍得碰你,你倒好跑去...你踏马...你...”顾文斯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昨天他难得从家里跑出来找王一博,打电话也没人接……跑到家里面找也没人,最后电话还关机了,他就在他家里等了一晚,谁能想到他……他居然……
王一博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拉着顾文斯的衣服,委屈的说道:“文斯不是这样的,我是被……”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给甩开。
“我不想听,眼见为实,你还想狡辩什么,我现在真的嫌你脏”顾文斯看着王一博,心痛如绞,但是他现在在气头上,什么都不想听他说,那可是他捧在手心的人儿,他们恋爱五年,最多就是接吻拉手而已,都未曾越界过,他父母都不喜欢他,他都是顶着多大压力和他在一起,但现在……顾文斯直接摔门而去……
王一博泪眼朦胧地望着那个身影渐行渐远,他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滑落,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顾文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王一博的心上,让他痛得无法呼吸,那关上的门仿佛也在嘲笑王一博此刻的狼狈与无助。
王一博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地走向卫生间,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千斤重担,当他终于来到浴室时,眼神空洞无神,身体也有些微微颤抖,他慢慢地坐在浴蓬头下方,那冰冷刺骨的水瞬间倾泻而下,无情地冲击着他的身躯,水滴如子弹般打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发出清脆而又响亮的声响,但他却毫无反应,只是静静地坐着,任由那寒冷的水流肆意流淌…………
这边肖战坐在酒店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眼神犀利的看着一旁瑟瑟发抖的助理栗瑞,“你说没找到,怎么会没找到”。
栗瑞:“肖总,酒店没有那个男孩的信息,我去调了监控,发现被人动了手脚,怎么进去你的房间那段不见了,后面监控也没照到那个男孩的脸,都只是背影”
“他说他是被人下药了,让我救他,那追他的人了,总拍到了吧”肖战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栗瑞:“都没什么可疑的人”
南尘逸:“继续给我查,监控必须给我修复,还有扣你半年工资,居然没给我关好房门”。
栗瑞心里几万只草泥马跑过,万恶的资本家,我若是把门关好,那有你的一夜春宵啊,哼……
“对了,肖总这里事情办好了,我们得回去了,公司也有事情,明天还要参加老太爷的八十大寿”
“知道了,走吧...回去也继续给我查这个人”。
……………………………………
一个男人慌慌张张的打开王一博的门,到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然后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进去就看见他狼狈的样子,“呀,博宝贝你怎么了”,来人是王一博的好“闺蜜”宫未熏,两人父母是好友,宫未熏比他大两岁,两人可以说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王一博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宫未熏就知道出事了,撇下他国外的小男友就赶紧飞回来了,他赶紧关水拿过浴巾给王一博盖上,把他抱到床上。
王一博看到宫未熏,把事情来龙去脉给他说了,宫未熏很是生气,他立马安排人去酒店调查那个男人,送来一部新手机,买来药给他服下,然后给他收拾了一番,让他躺下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他会处理。
王一博在家呆了一个星期,期间宫未熏叫来他的三个闺蜜陪他,他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顾文斯也从那天走了,就一个星期没给他打电话,王一博也没主动联系他。
宫未熏查了一个星期也没查出来那个男人是谁,什么都被抹的干干净净,王一博告诉别查了,就当一场噩梦吧。
王一博修养好了就照常回去学校上课去了,半个月了,顾文斯也没来上课,他却遇到了路云,一想到自己被他陷害,他就想去揍他一顿,王一博这么想的,他也确实就行动了。
王一博揪起路云的衣领,啪啪啪就给他十个耳光,他的三个好闺蜜夏晚棠、许鑫言、墨涵也上去一人甩了十下,然后拍拍手走了。
路云直接被扇成了一个大猪头,捂着脸哇哇哇大叫,话都说不出来了。
再然后,没过几天,顾文斯还是没出现在学校,但他和路云的订婚的消息上了新闻,顾氏集团和路氏集团强强联姻……
王一博看着新闻,没忍住给顾文斯打去电话,结果是路云接的,“王一博你还好意思打电话来,你都做出那种事情了,你还配得上他”
王一博握了握拳头,“那件事你好意思说,是你陷害我的”
“是我陷害的又怎样,现在文斯哥根本就不相信你,我们下个月就订婚了,想必你也看到了,我们门当户对,那像你一个失了身的穷人……”路云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王一博直接挂了电话,也对啊,现在的他何德何能还能配上顾文斯啊,这时宫未熏跑过来“你的照片被发网上去了,还好我发现早给拦截了”。
王一博:“什么照片”。
宫未熏:“就是进酒店和出酒店的照片”。
“是路云”,王一博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宫未熏:“绝对是他,要不要给他点教训”
“先不要吧,我有我的顾虑”王一博想了想,还是算了。
…叮叮……门铃响了起来,这么晚了会是谁啊,宫未熏疑惑的去开门,门一开看清对方脸之后,嘭一声迅速的把门关上,“尼玛,死渣男滚”。
对方直接拍着门,大喊:“一博...是我文斯”,他刚才输了门密码都不对,应该被改了,“一博求你开门,我们谈谈好不好,一博我知道错了,一博...”
顾文斯就在那里边拍门边在那里鬼哭狼嚎似的,王一博感觉他太阳穴疼,揉了揉,还是心软下来,“老宫,开门”
“我...尼玛...要开自己去开,我不想管你们了”说完宫未熏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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