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地方不大,里面关着的鲛人也只有十来只,全都被囚在水中,那同常人不一样的粗大手臂正被铁链牢牢锁住。
宽大的尾巴在水中漂浮,如沉睡的海神一般低垂着头。
王一博的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
一旁的人向王一博汇报着鲛人的身体状况。
王一博一言不发的盯着唯一一直面容带伤的鲛人——那鲛人看上去是一圈之中年纪最小的,他通身都十分完美,可唯独左脸上有一小片崎岖的疤痕,看上去就像是耄耋老树的树皮一样,不光脸上,就连身上都有明显勒伤。
见他盯着瞧了许久,属下连忙解释:“殿下,咱们可不敢虐待他们,那只鲛人脾气不好,醒着的时候总是很凶,他身上那些伤痕全都是自己弄出来的,不过大概是年纪小,折腾一会儿就会睡着。”
“说来也奇怪,鲛人个个样貌出众,唯独他脸上有块可怖的疤。”
说完又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
王一博收回视线,并未对下属说的话做成评价。
临走时乘风揽在后面,将一袋沉甸甸的银子塞进那人手中,语气冷硬:“做好你该做的事,不该管的事少多嘴。”
那人得了好连连称是,恭恭敬敬的又将乘风送走。
-
难得不上课,肖战懒散的睡到了晌午,本是耐不住的性子,但奈何天气太热,肖战硬是缩回了踏出去的半只脚。
吃过午饭后肖战又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肖战完全没了意识。
但睡梦中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像小蜜蜂一样在他身边转。
肖战挥了挥手,想要将他们都赶走。
王一博被打了个措不及防,若不是反应够快早就被肖战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就连旁边看诊的安大夫也被吓了一跳。
王一博控制住肖战作乱的手,扭头问:“所以他其实就是烧糊涂了?”
安大夫擦擦汗,“虽然有些不一样,但确是这个道理。”
王一博伸手换下敷在肖战脸上的帕子,覆盖在肖战额头上那一块已经有了些温度。
他觉得肖战不只是发烧了,甚至已经快要烧成鱼干了。
安大夫道:“鲛人喜水畏热,现在天气热,且陆地上本就比水里要闷热,时间长了难免会出问题。”
王一博给肖战换了帕子,起身朝门口走去。
“吩咐人抬些冰块来。”
乘风应是。
不一会儿一整块大冰块就被抬了进来,在旁边稍微站一会儿就能冷得人直打颤。
冰块放在房间里一会儿温度就渐冷,睡梦中的肖战大约也感受到,脸上难受的神情也略微舒缓。
王一博面若寒冰,让人看得一时竟比冰块还冷。
他皱着眉问:“还需要注意什么?”
他怕再不多问问,哪天就把这娇贵的小鱼养死了。
安大夫努力回忆书上看到过的内容,“鲛人喜冷,生性凉薄,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一段汛期,说得通俗些就如牲畜一样会发\情,期间难以控制兽性……”
后半段王一博完全没在听,只盯着床上熟睡的人。
生性凉薄?看肖战这样子完全不像。
汛期也没来过,莫非是年纪
最近看剧太火热,更新可能会短一点。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