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居高临下的看着肖战一副不服管教的模样,他看向控制着肖战的几个仆人,厉声开口道:“你们给我摁住他了!不肖子孙,我今天在祖宗面前管教你,这也是我这个作为家主的责任!”
肖承的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可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肖承今天是非要治一治肖战这叛逆的性子。
肖战不屈的抬眼看向肖承,直接质问道:“肖承,你这么做对得起我的父母吗?你就不怕这件事情传出去,会被人诟病你为人心狠手辣,罔顾亲情,虐待侄儿吗!”
肖战这一句句的尖锐的发问,无外乎都在敲打着肖承。现在他身处于肖园,他的身后空无一人,因此只能想出这样的法子,企图靠着名声来反制肖承。
面对肖战的这一连串的刁难,肖承不仅毫无愧疚之心,反倒是哼笑一声,极为嚣张的开口道:“那又如何?你肖战在外边名义上是我的侄子,传出去别人也只会说,我治家严明!”
两个下人合力将肖战拖进祠堂,肖战看着男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心底十分的气愤。
他知道肖承这个人不要脸,却也没成想过,肖承能够大着胆子做到这种地步。
肖战被拖进祠堂,面对着肖承身后供奉着的一层层排位,与长明不灭的烛火,肖战从始至终都是挺直了脊背,不肯弯曲几分。
他没错,又凭什么在肖承的威逼利诱之下,被迫低头认错?
肖承看着肖战十分倔强,丝毫不肯低头认错的模样,忽的扬起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厉声呵斥道:“你个刁蛮性子的,现在面对家里的列祖列宗,还不赶紧低头认错!”
肖战看向高高在上的肖承,嘴角勾起一抹极为讽刺的笑,一字一顿,不屈不挠的开口:“我肖战扪心自问,毫无过错!”
“反倒是你这个身为家主的,尽做出一些强人所难,丧尽天良的事情来!”肖战此刻被人控制着,但是他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束缚,抛开之前的顾虑,开始一一数落肖承的不是。
肖承毕竟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平日里又身为备受人尊敬的一家之主,现在被肖战这个小辈指着鼻子骂不是,心底自然是不痛快的。
他拍案起身,怒目圆瞪的看向肖战,强势的将他方才的那一番打断:“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来人!上家法!”
伴随着肖承的一声怒喝,管家从一个角落里取出来了一柄戒尺,毕恭毕敬的将戒尺递给了肖承。
肖承手里捏着戒尺,看向肖战的眼神里满是不满,“我本来是给过你选择的机会的,只要你一开始乖乖的听我安排去伺候王允,你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可我没想到,你胆子居然大到直接将人给打伤了!”肖承将手里的戒尺敲得直响,“现在好了,王允现在直接上门找我要个说法,让我必须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
肖战原本心情就不是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听着肖承生气的控诉着自己的行为,却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肖承听到肖战甚至还能笑得出来,血压顿时飙上去了,他吹胡子瞪眼的指着肖战,“你还有脸笑!给我跪下认错!”
肖承的语气很吓人,肖战却完全没有把他当做一回事,依旧身形笔挺站着,丝毫没有要服软的意思。
肖承摆了摆手示意他身后的佣人,佣人接收到他的眼色,毫不留情的照着肖战的膝盖踢了一脚,企图以此来让肖战服软。
肖战虽然吃痛,但是也丝毫没有要和肖承服软的意思,依然强撑着上半身,站得极为笔直。
佣人见状,再度踢向肖战的膝盖时,不由自主的添了几分力道,以此来逼迫肖战服软。
奈何肖战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固执,尽管吃痛到单膝跪地,却也丝毫不肯开口服软求饶。
肖承看着肖战十分倔强的性子,他语义不明的哼笑了一声,又朝着管家摆了摆手,管家手里拿着戒尺就冲着肖战走来。
肖承居高临下的看着肖战,眼神里尽是得意的神色,“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服不服?”
“不服。”肖战目光死死地盯着肖承,眼底尽是不甘与坚韧,“我没错!”
“好,那我成全你。”肖承说罢递给了管家一个眼神。
下一瞬,肖战登时感觉到自己的背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木制的戒尺很有韧性,结结实实的落在他的背上时,发出的清脆得响声听得人汗毛竖起。
偏偏是这样,肖战却还是背还是直挺挺的,强忍着疼痛,丝毫没有发出一声哀嚎。
“硬骨头?我就成全你。”肖承漫不经心的开口,紧接着管家打在肖战背后的戒尺的力道便又再添了几分。
木制的戒尺看着虽然是毫不起眼,但是真的用力的抽在人的身上时,不需多时便能将人打得皮开肉绽,留下的伤口十分的触目惊心。
肖战咬着自己的下唇,就这么硬生生的将因为疼痛的闷哼声,给尽数咽了回去,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和决心。
祠堂里除了戒尺落在肖战身上时发出的细微声响,便再无其他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管家握着戒尺的手都有些酸痛了,肖战身边的白色衬衫背后血淋淋的一片,可肖战依然是之前那般不愿屈服的模样。
肖承许是觉得肖战彻底的没有能够利用的希望了,他示意管家停手,站起身就要离开祠堂。
路过肖战身旁时,他十分不屑的撇了肖战一眼,只留下一句话道:“你既然这么倔强,那我就成全你,在这里跪到想清楚为止!”
肖承说完这一番话,带着所有人离开了祠堂,只留下肖战一人跪在原地。
祠堂的木门被重重的合上,肖战敏锐的听到了门外佣人落锁的声音,等脚步声渐渐的消失之后,肖战终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不远处的烛台上烛火摇曳,祠堂里视线昏暗,肖战抬眼看向供台上某处的两个牌位,颇为苦涩的扯出了一个笑。
肖战在彻底的疼晕过去之前,他看着那两个牌位心道:爸妈,怎么办啊?我现在还是不够强大。
————
陪着王冠青在南浔待了好一段时间的王一博,可算是想尽办法先将王冠青送回了京北,他因为还要照顾秦妍,便吩咐陈助理订晚两天的机票。
加长版的商务车在高架桥上行驶,朝着机场的方向去。
车厢后座,秦妍百无聊赖的窝在座椅里玩手机,当她第五次输掉游戏的时候,她赌气般的退出了游戏界面,适才发现半个小时前肖战给自己发的一条消息。
“诶?肖战哥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摁到的吧?”秦妍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一句毫无逻辑的话,只觉得一头雾水。
旁边正在处理文件的王一博,闻言下意识的抬眼看向身旁的秦妍,余光不动声色的扫过秦妍的手机屏幕。
同样的,他在看到秦妍收你屏幕上那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时,也是下意识的皱起眉头,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情况。
秦妍试探性的给肖战发了一天询问的消息,可等了好一会儿却没有等来肖战的回复,平日里肖战回复消息的速度都是很快的。
隐约感觉到不对劲儿的秦妍给肖战拨了一个电话,可电话的扬声器里传来的却是冰冷的机械女音,提示对方的电话因为关机而暂时拨不通。
“奇怪了,怎么电话也关机了?”秦妍嘟囔着出声,就在她思考着符合逻辑的理由来说服自己的时候,身旁的王一博忽然出声。
“你给肖战准备的礼物,是不是忘记送出去了?”王一博说这一番话时语气十分的肯定,还不等秦妍回答,他立刻对司机道:“掉头,先去肖家。”
“可是—”秦妍正欲开口纠正王一博的错误,她给肖战准备的礼物,明明在最后一节课结束的时候就已经送出去了。
可当秦妍对上王一博冷峻的面色,转念一想忽的意识到什么事情,便也就没再开口。
两人本来是准备到达机场了,可现在因为王一博的临时起意,不得不临时改签航班。
王一博带着秦妍赶到肖园的时候,将肖承一行人惊喜得不得了。
肖承听说之后,马不停蹄的让肖怀远准备好,绝对不能放过这个和王一博接触的机会。
肖承看着王一博从商务车的后座上下来,他赶忙笑着迎了上去,语气里尽是谄媚道:“王先生,您今天突然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情么?”
秦妍跟着王一博身后下车,她没来过肖园,肖家人自然是不认识她的,因此肖承还故意的打量了几眼。
王一博此刻全然不搭理肖承的阿谀奉承,他直言道:“我的小侄女临走之前有礼物要赠给肖战,不知道肖战现在在不在肖宅?”
王一博此话一出口,肖承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他怎么都没想到,王一博居然是奔着肖战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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