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宋亚轩师父扫墓的那天,天气格外好。
没有开车,两人沿着山间的石板路慢慢往上走。路两旁的野草沾着晨露,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里满是草木和泥土的清香。
宋亚轩手里拎着一个竹篮,里面放着师父生前爱吃的桂花糕,还有一小壶自酿的米酒。他走得很慢,时不时停下来,指着路边的植物给严浩翔介绍:“这个是蒲公英,清热解毒的;那个开小紫花的是夏枯草,对肝好……”
严浩翔安静地听着,偶尔应一声,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宋亚轩说起这些时,眼睛里总是闪着光,像藏着一片小小的星空。
“我师父以前总说,草木有情,你对它们好,它们就会用自己的方式回报你。”宋亚轩蹲下身,轻轻拂去一片草叶上的露珠,“他教我医术,不只是教我怎么治病,更教我怎么待人——心要诚,眼要明,手要稳。”
严浩翔走过去,伸手扶他起来:“他一定是个很好的人。”
“嗯。”宋亚轩点头,眼眶有点红,“他就像我爷爷一样,把我从孤儿院接回来,教我认字,教我认药,从来没跟我发过脾气。”
走到山顶时,才看到一座小小的墓碑,碑上没有照片,只刻着“恩师云鹤之墓”几个字,旁边还放着几束新鲜的野花,看来最近有人来过。
宋亚轩放下竹篮,拿出抹布仔细擦了擦墓碑上的灰尘,又将桂花糕摆好,倒了两杯米酒。
“师父,我来看您了。”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点哽咽,“我带了个人来给您看看。”
他侧过身,拉过严浩翔的手,将他带到墓碑前:“师父,这是严浩翔,是……我爱人。”
说出“爱人”两个字时,宋亚轩的脸颊微微泛红,却抬着头,眼神认真又坚定。
严浩翔看着墓碑,微微颔首:“先生您好,我是严浩翔。谢谢您把亚轩教得这么好,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他,不会让他受委屈。”
风吹过山顶,带来一阵松涛声,像是老人的回应。
宋亚轩蹲在墓碑前,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说他最近种的药草长势很好,说他治好了一个难缠的病人,说他和严浩翔的事……严浩翔就站在他身后,安静地听着,偶尔弯腰替他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驱散了山顶的凉意。宋亚轩说着说着,忽然笑了:“师父,您看,我现在过得很好,有人疼,有人爱,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孤零零的小孩了。”
严浩翔握住他的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
下山时,宋亚轩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脚步都轻快了些。走到半山腰的凉亭时,两人停下来休息。
“你师父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欣慰。”严浩翔递给她一瓶水。
“嗯。”宋亚轩喝了口水,看着远处的山谷,“他总说,我性子太软,容易吃亏,让我找个能护着我的人。现在看来,他的话应验了。”
他转头看严浩翔,眼里带着狡黠的笑:“严总,以后可得多护着我点。”
严浩翔低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遵命,宋医生。”
两人在凉亭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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