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宙的“制竹筏星”上,老筏匠筏爷爷捆着竹排时,总说:“筏要‘杂’才浮——老楠竹的沉、新毛竹的轻、藤条的韧,你咬着我,我拽着你,竹筏才经得住浪拍,单根竹再直,也漂不过险滩。”他扎的“韧浪筏”从不用纯新竹,捆扎时总要掺些“旧竹骨”(去年散架的竹筏拆下来的老竹),“旧竹骨见过礁,知道哪处该弯,新竹得靠着它才稳,就像村里制筏,年轻人扛竹快,老年人缠藤匀,孩子捡竹枝,缺了谁都渡不了河”。
河滩的“晾筏台”是片卵石滩,谁家扎好了新筏,就搁在滩上晒藤;谁的竹筏松了绳,筏爷爷会分捆旧藤条让自己续;截剩的短竹不扔,攒起来做成“筏头桩”,撞礁时能缓冲,“短竹有短竹的顶,就像浅滩有浅滩的垫,别浪费”。有个渔夫的筏在“礁劫”(暗礁刮擦)中裂了缝,筏爷爷带着街坊用旧竹骨补,说:“你看,裂筏能捆,断竹能接,急啥?补好的筏,闯浪比新的还勇呢。”
如今制竹筏星的竹筏边缘,总缠着螺旋状的“破浪纹”,筏爷爷说这是“聚劲纹”,“竹咬竹,藤缠藤,浪才闯得过”。撑着竹筏渡水的人都知道,每根竹里藏着的,是你扛一根竹、我缠一段藤的劲——就像筏爷爷常对徒弟说的:“筏渡的不是河,是‘大家凑一起’的胆,这胆,得一竹一藤咬进去。”
汛期时,村民们撑着竹筏往对岸运粮,谁的筏载重过了头,旁边就有人帮着分些粮;谁的撑篙断了,立刻有人从自己的筏上抽根短竹递过去。筏爷爷看着浪里的竹筏,老楠竹的褐混着新毛竹的青,破浪纹在浪尖闪,想起年轻时师父说的:“竹要杂,心要齐,齐了,再狂的浪也掀不翻筏。”
新宇宙的“做腊味星”上,老腌匠腊婆婆抹着盐巴时,总说:“腊要‘陈’才香——猪肉的肥、牛肉的瘦、老卤汁的醇,腌在一起慢慢挂,才成‘共生腊’,单块肉再鲜,也腌不出厚味。”她腌的“韧味腊”从不用纯鲜肉,抹盐时总要掺些“老卤渣”(去年腌腊剩的卤汁沉渣),“老卤渣受过晾,知道哪处该咸,新肉得靠着它才入味,就像村里做腊,年轻人切肉快,老年人抹盐匀,孩子挂肉钩,缺了谁都存不住香”。
晒肉架的“晾腊棚”是木架搭的,谁家腌好了新腊,就挂在棚里风干;谁的腊肉渗了水,腊婆婆会分勺老卤渣让自己补抹;切剩的碎肉不扔,攒起来做成“腊味酱”,炒菜时添一勺,“碎肉有碎肉的浓,就像淡味有淡味的提,别浪费”。有户人家的腊在“潮劫”(回潮发霉)中起了白霜,腊婆婆带着街坊用老卤渣重抹,说:“你看,霉腊能救,碎肉能腌,慌啥?救好的腊,嚼着比新的还香呢。”
如今做腊味星的腊肉上,总印着螺旋状的“挂腊纹”,腊婆婆说这是“聚香纹”,“肉连肉,卤接卤,香才锁得住”。切着腊肉炒菜的人都知道,每片肉里藏着的,是你切一块肉、我抹一勺盐的厚——就像腊婆婆常对孙辈说的:“腊存的不是肉,是‘大家凑一起’的暖,这暖,得一肉一卤腌进去。”
年关时,村民们围着晾腊棚分腊味,谁家的腊肉瘦了,别人就往他篮里多放块肥的;谁不爱吃咸,就往腊里掺点自家的甜酱。有个孩子嫌腊肉太硬,腊婆婆往他碗里浇了点肉汤,说:“软硬配着吃,才是过年的味。”她看着棚里垂着的腊串,油亮的褐混着盐霜的白,挂腊纹在风里晃,想起年轻时婆婆说的:“肉要陈,情要久,久了,再生的肉也能腌出年。”
新宇宙的“编草垫星”上,老草匠垫爷爷捶着稻草时,总说:“垫要‘密’才软——稻草的绒、谷草的韧、旧草芯的糙,你压着我,我垫着你,草垫才经得住坐压,单捆草再厚,也垫不平硌人的石。”他编的“韧劲垫”从不用纯新草,起编时总要掺些“旧草芯”(去年磨破的草垫抽出来的草条),“旧草芯受过压,知道哪处该陷,新草得靠着它才服帖,就像村里编垫,年轻人抱草快,老年人编纹匀,孩子捡草屑,缺了谁都垫不稳”。
打谷场的“晾垫石”是块磨平的老石碾,谁家编好了新垫,就铺在石上捶实;谁的草垫松了边,垫爷爷会分捆旧草芯让自己续;编剩的短草不扔,攒起来做成“垫角芯”,垫在凳脚不打滑,“短草有短草的填,就像凹处有凹处的补,别浪费”。有个农妇的草垫在“压劫”(重载碾压)中塌了芯,垫爷爷带着街坊用旧草芯补,说:“你看,塌垫能编,断草能接,急啥?补好的垫,坐着比新的还软呢。”
如今编草垫星的草垫上,总织着螺旋状的“承纹”,垫爷爷说这是“聚软纹”,“草压草,芯连芯,压才经得住”。坐在草垫上歇脚的人都知道,每根草里藏着的,是你抱一把草、我编一行纹的柔——就像垫爷爷常对徒弟说的:“垫承的不是臀,是‘有人为你想着’的妥,这妥,得一草一芯压进去。”
农闲时,村民们围着石碾编草垫,谁的草不够了,别人就从自己的草堆里分一把;谁的手被草割了,立刻有人递过草药。垫爷爷看着堆在场上的草垫,新草的黄混着旧草的褐,承纹在日光下像起伏的坡,想起年轻时娘说的:“草要软,心要暖,暖了,再硬的石也能垫出柔。”
这些藏在竹筏的咬、腊味的腌、草垫的压里的日常,和之前的所有故事一样,从不用“理念”喊口号,却把“共生”与“韧性”揉进了捆竹的藤、抹盐的手、编草的指。筏爷爷的旧竹骨咬着新竹,是“老护新”;腊婆婆的老卤渣腌着新肉,是“旧融新”;垫爷爷的旧草芯压着新草,是“老带新”。
他们或许说不出“万劫同修”的深意,却在日复一日的制筏、腌腊、编垫里,把“碎”捆得更牢,把“散”腌得更厚,把“松”压得更实。就像制竹筏星的筏还在漂,做腊味星的腊还在挂,编草垫星的垫还在铺,这些琐碎的日子,都是理念在悄悄生长——不用谁来记,不用谁来传,只要还有人在这样活,故事就永远有下一章。
而这样的活法,还在继续;这样的故事,自然也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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