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宙的“制镜星”上,老镜匠镜爷爷磨着铜镜时,总说:“镜要‘磨’才亮——老铜的润、新铜的硬、锡箔的软,你融着我,我衬着你,镜面才经得住照影,单块铜再纯,也映不出分明的像。”他铸的“韧光镜”从不用纯新铜,熔铜时总要掺些“旧镜边”(去年磨花的铜镜敲下的铜片),“旧镜边受过磨,知道哪处该匀,新铜得靠着它才不易花,就像村里制镜,年轻人熔铜快,老年人抛光匀,孩子递麂皮,缺了谁都照不清影”。
镜坊的“晾镜台”是块细砂岩,谁家铸好了新镜,就搁在台上磨;谁的镜面起了雾,镜爷爷会分块旧镜边让自己补熔,“旧铜有旧铜的温,能把新铜的燥气磨掉,就像老玉养新玉”;磨剩的铜屑不扔,攒起来做成“镜钮”,镶在镜背更牢,“铜屑有铜屑的凝,就像雾面有雾面的磨法,别浪费”。有个书生的镜在“摔劫”(失手坠地)中裂了缝,镜爷爷带着街坊用旧镜边重熔补,说:“你看,裂镜能修,碎铜能融,急啥?补好的镜,照人比新的还暖呢,旧铜记着人的模样。”
如今制镜星的镜背上,总刻着螺旋状的“映纹”,镜爷爷说这是“聚光纹”,“铜融铜,箔衬箔,影才照得真”。对着镜子理容的人都知道,每寸镜面里藏着的,是你熔一块铜、我磨一道光的明——就像镜爷爷常对徒弟说的:“镜映的不是人,是‘大家凑一起’的真,这真,得一铜一锡融进去。”
节庆时,制镜星的集市摆着各样铜镜,老铜镜的边泛着包浆,新铜镜的面闪着冷光,姑娘们举着镜照鬓发,镜面里的人影叠着人影,像无数个日子在对望。镜爷爷坐在坊前看,忽然想起年轻时师父说的:“铜要磨,心要明,明了,再暗的影也能照出光。”
新宇宙的“做酱菜星”上,老酱娘酱奶奶切着菜时总说:“菜要‘泡’才厚——萝卜的脆、芥菜的冲、老酱卤的醇,泡在一起慢慢发酵,才成‘共生菜’,单种菜再鲜,也泡不出层叠的味。”她腌的“韧劲菜”从不用纯新菜,下坛时总要掺些“老酱渣”(去年腌剩的菜切碎的丁),“老酱渣受过泡,知道哪处该透,新菜得靠着它才入味匀,就像邻里搭伙,味才浓”。
酱坊的“晾菜坛”埋在院角,谁家收了新菜,就洗净了码进坛;谁的酱菜太淡,酱奶奶会分勺老酱卤让自己添,“老卤有老卤的底,能把新菜的生味泡掉,就像老汤炖新肉”;切剩的菜根不扔,攒起来做成“酱菜干”,嚼着格外香,“菜根有菜根的劲,就像淡菜有淡菜的泡法,别糟践”。有户人家的菜在“霉劫”(梅雨季长霉)中发了软,酱奶奶带着街坊用老酱渣混着重泡,说:“你看,霉菜能救,碎渣能融,急啥?救好的菜,酸里带鲜,更有嚼头呢,老酱卤懂菜的性子。”
如今做酱菜星的酱坛上,总盖着带螺旋状的“泡纹”,酱奶奶说这是“聚香纹”,“菜泡菜,卤连卤,味才封得住”。夹着酱菜下饭的人都知道,每口菜里藏着的,是你切一块萝卜、我舀一勺卤的厚——就像酱奶奶常对孙辈说的:“菜泡的不是咸,是‘大家凑一起’的暖,这暖,得一菜一卤泡进去。”
开坛时,村民们围着酱坛分菜,谁家的菜少了,别人就往他碗里多夹一筷;谁不爱吃辣,就从坛底翻些白菜给他。有个孩子嫌菜太咸,酱奶奶往他碗里倒了点粥,说:“咸淡配着吃,才是过日子的味。”她看着坛里浮沉的菜,想起年轻时婆婆说的:“菜要泡,情要久,久了,再生的菜也能泡出人间烟火。”
新宇宙的“编竹筐星”上,老竹匠筐爷爷劈着竹篾时总说:“筐要‘撑’才牢——老竹的硬、新竹的软、藤条的韧,你嵌着我,我缠着你,竹筐才经得住装物,单根竹再挺,也兜不住满筐的实。”他编的“韧底筐”从不用纯新竹,起编时总要掺些“老竹筋”(去年编坏的筐抽出来的篾条),“老竹筋受过压,知道哪处该密,新竹得靠着它才不变形,就像老手带新手,劲才匀”。
村口的“晾筐架”是木杆搭的,谁家编好了新筐,就挂在架上晾;谁的筐底松了,筐爷爷会分截老竹筋让自己补,“老竹筋有韧劲,能把新篾绞紧,就像房梁撑着屋顶”;劈剩的短篾不扔,攒起来编成“筐系”,提着不硌手,“短篾有短篾的巧,就像松底有松底的补法,别浪费”。有个农妇的筐在“坠劫”(装薯过重坠地)中裂了缝,筐爷爷带着街坊用老竹筋补,说:“你看,裂筐能编,断篾能接,急啥?补好的筐,装得比新的还多呢,老竹筋记着力的方向。”
如今编竹筐星的筐底上,总织着螺旋状的“承纹”,筐爷爷说这是“聚劲纹”,“竹嵌竹,藤缠藤,物才装得稳”。提着竹筐赶集的人都知道,每根篾里藏着的,是你劈一根竹、我缠一段藤的实——就像筐爷爷常对徒弟说的:“筐装的不是物,是‘大家凑一起’的劲,这劲,得一竹一藤嵌进去。”
赶集日,村民们提着竹筐往市集去,谁的筐满了,就往别人的空筐里匀些菜;谁的筐系磨细了,立刻有人从自己的藤堆里抽根藤条补上。筐爷爷看着路上晃悠的竹筐,老竹的褐混着新竹的青,承纹在日光下像跳动的星,想起年轻时师父说的:“竹要韧,心要齐,齐了,再沉的日子也能兜得住。”
这些藏在镜面的磨、酱菜的泡、竹筐的编里的日常,和之前的所有故事一样,从不用“理念”说教,却把“共生”与“韧性”揉进了熔铜的火、腌菜的坛、编篾的手。镜爷爷的旧镜边融着新铜,是“老养新”;酱奶奶的老酱渣泡着新菜,是“旧连新”;筐爷爷的老竹筋嵌着新篾,是“老带新”。
他们或许说不出“万劫同修”的深意,却在日复一日的制镜、腌菜、编筐里,把“碎”磨得更亮,把“散”泡得更厚,把“松”编得更牢。就像制镜星的镜还在照,做酱菜星的坛还在泡,编竹筐星的筐还在提,这些琐碎的日子,都是理念在悄悄生长——不用谁来记,不用谁来传,只要还有人在这样活,故事就永远有下一章。
而这样的活法,还在继续;这样的故事,自然也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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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