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宙的“制砚台星”上,老石匠砚爷爷凿着端石时总说:“砚要‘润’才发墨——老端石的细、新歙石的坚、旧砚渣的滑,你嵌着我,我磨着你,砚台才经得住研磨,单块石再纯,也研不出稠匀的墨。”他雕的“韧池砚”从不用纯新石,开池时总要掺些“旧砚屑”(去年磨秃的砚台敲下的碎末),“旧屑受过墨,知道哪处该凹,新石得靠着它才易储墨,就像村里制砚,年轻人采石快,老年人修池匀,孩子磨砚边,缺了谁都研不好墨”。
砚坊的“晾砚台”是青石板铺的,谁家雕好了新砚,就搁在台上阴干;谁的砚池浅了储墨少,砚爷爷会分勺旧砚屑让自己补填,“旧屑有吸墨的性,能把新石的燥气磨掉,就像老玉养新石”;凿剩的石渣不扔,攒起来做成“砚台足”,垫着不打滑,“石渣有石渣的沉,就像浅池有浅池的补,别浪费”。有个书生的砚在“摔劫”(失手坠地)中裂了缝,砚爷爷带着街坊用旧砚屑混石浆补,说:“你看,裂砚能修,碎渣能融,急啥?补好的砚,发墨比新的还匀呢,旧屑记着墨的性子。”
如今制砚台星的砚池边,总刻着螺旋状的“储墨纹”,砚爷爷说这是“聚润纹”,“石嵌石,屑磨屑,墨才研得稠”。握着墨锭研磨的人都知道,每寸砚池里藏着的,是你凿一块石、我修一道池的润——就像砚爷爷常对徒弟说的:“砚盛的不是墨,是‘大家凑一起’的静,这静,得一石一屑嵌进去。”
书会时,制砚台星的案上摆着各样砚台,老端砚的池泛着包浆,新歙砚的边闪着光,书生们挥毫研磨,墨汁在砚池里转着圈,像无数朵云在凝。砚爷爷坐在坊前看,忽然想起年轻时师父说的:“石要润,心要沉,沉了,再硬的石也能研出柔。”
新宇宙的“编草帽星”上,老草匠帽奶奶掐着麦秸时总说:“帽要‘透’才遮阳——麦秸的软、芦苇的挺、旧草筋的韧,你绞着我,我撑着你,草帽才经得住日晒,单种草再韧,也挡不住过烈的光。”她编的“韧边帽”从不用纯新草,起编时总要掺些“旧草筋”(去年戴破的草帽抽出来的草条),“旧筋受过晒,知道哪处该松,新草得靠着它才透气,就像村里编帽,年轻人掐草快,老年人收边匀,孩子缀帽带,缺了谁都戴不牢”。
晒草坡的“晾帽架”是细竹搭的,谁家编好了新帽,就挂在架上晒;谁的草帽松了形,帽奶奶会分捆旧草筋让自己续,“旧筋有定形的劲,能把新草绞成圆,就像老框撑新篾”;编剩的短草不扔,攒起来编成“帽顶球”,晃着添些趣,“短草有短草的俏,就像松形有松形的补,别浪费”。有个农夫的帽在“风劫”(狂风撕扯)中塌了顶,帽奶奶带着街坊用旧草筋补,说:“你看,塌帽能编,断草能接,急啥?补好的帽,遮阳比新的还匀呢,旧筋记着风的性子。”
如今编草帽星的草帽檐上,总绞着螺旋状的“遮阳纹”,帽奶奶说这是“聚风纹”,“草绞草,筋连筋,凉才透得进”。戴着草帽干活的人都知道,每根草里藏着的,是你掐一把草、我编一行纹的爽——就像帽奶奶常对孙辈说的:“帽挡的不是光,是‘有人为你想着’的妥,这妥,得一草一筋绞进去。”
农忙时,村民们戴着草帽往田里去,谁的帽绳断了,旁边就有人帮着系上旧草筋;谁的帽檐磨薄了,立刻有人从自己的草堆里抽根草补上。帽奶奶看着田埂上的草帽影,新麦秸的黄混着旧草筋的褐,聚风纹在日光下像流动的凉,想起年轻时娘说的:“草要透,心要齐,齐了,再烈的日也晒不透暖。”
新宇宙的“做酱豆星”上,老酱匠豆爷爷拌着黄豆时总说:“豆要‘酵’才香——黄豆的实、黑豆的醇、老酱曲的活,拌在一起慢慢晒,才成‘共生酱’,单种豆再饱,也酿不出醇厚的味。”他酿的“韧劲酱”从不用纯新豆,发酵时总要掺些“老酱渣”(去年酿剩的酱豆碾碎的末),“老渣受过酵,知道哪处该稠,新豆得靠着它才易入味,就像老手带新手,香才厚”。
酱坊的“晾酱缸”埋在院角,谁家煮好了新豆,就拌曲倒进缸;谁的酱豆发得太稀,豆爷爷会分勺老酱渣让自己补拌,“老渣有发酵的底,能把新豆的生味酿透,就像老曲发新豆”;煮剩的豆壳不扔,攒起来做成“酱豆粉”,撒在菜里添香,“豆壳有豆壳的粗,就像稀酱有稀酱的酿法,别糟践”。有户人家的酱在“霉劫”(梅雨季长霉)中失了味,豆爷爷带着街坊用老酱渣混着重酿,说:“你看,霉酱能救,碎渣能融,急啥?救好的酱,咸里带鲜,更有嚼头呢,老酱曲懂晒的性子。”
如今做酱豆星的酱缸上,总盖着带螺旋状的“酿纹”,豆爷爷说这是“聚香纹”,“豆连豆,渣接渣,香才锁得住”。舀着酱豆下饭的人都知道,每粒豆里藏着的,是你煮一把豆、我撒一勺曲的浓——就像豆爷爷常对孙辈说的:“酱酿的不是咸,是‘大家凑一起’的暖,这暖,得一豆一渣酵进去。”
开缸时,村民们围着酱缸分酱豆,谁家的酱少了,别人就往他罐里多舀一勺;谁不爱吃辣,就往酱里掺些白糖。有个孩子嫌酱豆太硬,豆爷爷往他碗里倒了点米汤,说:“软硬配着吃,才是过日子的味。”他看着缸里泛着油光的酱豆,黄豆的黄混着黑豆的黑,聚香纹在酱面轻轻颤,想起年轻时婆婆说的:“豆要酵,情要酿,酿了,再生的豆也能长出人间香。”
这些藏在砚台的石、草帽的草、酱豆的粒里的日常,和之前的所有故事一样,从不用“理念”喊口号,却把“共生”与“韧性”揉进了凿石的锤、编草的指、拌豆的勺。砚爷爷的旧砚屑嵌着新石,是“老带新”;帽奶奶的旧草筋绞着新草,是“旧连新”;豆爷爷的老酱渣酵着新豆,是“老护新”。
他们或许说不出“万劫同修”的深意,却在日复一日的制砚、编帽、酿酱里,把“碎”嵌得更润,把“散”绞得更透,把“淡”酿得更浓。就像制砚台星的砚还在研墨,编草帽星的帽还在遮阳,做酱豆星的酱还在发酵,这些琐碎的日子,都是理念在悄悄生长——不用谁来记,不用谁来传,只要还有人在这样活,故事就永远有下一章。
而这样的活法,还在继续;这样的故事,自然也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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